“御劍,疾!”
突然,日野春元拿出一個卷軸,往空中一甩,在解開其上面的封印后,喊出這個法訣。
只見空中的儲物卷軸中,嘭的一聲出現一把長劍,正式來自大蛇丸的草雉劍·空之太刀。然后它在日野春元的操縱下,化作一道閃電,唰的一下穿透兩個沖過來的輝夜一族的族人。
他們至死也沒有碰到日野春元的一個衣角,就死在了沖鋒的路上!
而霧隱剩下的那些站在營地大門外的忍者們,看到輝夜一族的人,甚至是他們的族長輝夜舞就怎么輕而易舉的被他殺死,他們都產生了退怯的心理。
但是身為忍者,又處在戰爭中,讓他們不敢,也不想就此退去。所以他們在各自的小隊長的命令下,開始結印施展忍術,想要用忍術遠距離攻擊日野春元。實在是他們發現,如果靠體術攻擊,他們肯定是大不過這個家伙。
因此,鋪天蓋地的忍術,就像不要錢一樣,猶如瓢潑大雨一般,向日野春元襲來。
日野春元此時也無法可想,他只能是被動迎戰。所以他先是快速掏出一大把符箓,往身上一拍,給自己疊過足夠厚的甲再說。
金光符、避水符、避火符、刀兵符、金剛力士符、導雷符、定風符等符箓,在日野春元身上亮起厚厚的一層一層的光罩,讓他此時看起來像個金人一樣。
然后他收起寶劍,雙手快速結印,往地上一按,喊道:“土遁·超土流壁之術!”
隨著他咒語喊出,他前面的大地上轟隆隆升起一道足有十米高,五米厚的超大型的土壁,恰好擋住無隱忍著各種襲來的忍術。
霧隱的人一看,己方這么多忍術,居然讓他一下擋住了,心里就有點慌亂了。
這時候,就有人借著這個機會,施展了霧隱的絕學——霧隱之術!
而且因為多人施展,這升起的大霧濃度超高,完全做到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
但是日野春元卻一點沒有著急和害怕,因為他覺得,這樣的環境里,比他面對一群人向他不停扔忍術好多了。
而且日野春元還“幫”他們了忙,讓這個大霧的能見度變的更低。只見他雙手結印,然后念動咒語:“幻術·黑暗行之術!”
隨著日野春元術的施展,那些霧隱的忍者,發現他們引以為傲的霧隱之術,突然失靈了。也不對,不是霧隱之術失靈了,而是他們的感觀失靈了。
人一旦陷入黑暗,就會恐慌,因為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這就好像那些綜藝節目中玩的蒙眼睛,在箱子里摸東西一樣。明明箱子里的東西都不可怕,在觀眾看來都是很搞笑的東西,但是那些明星卻一陣幾哇亂叫。
有的人覺得他們很假,都是演的。其實不然,這就是人性,是人面對未知的時候,一種本能的反應!
當黑暗行之術,暫時奪去人的視覺感官的時候,人們就會不自覺的陷入這種本能反應。所以霧隱一下就騷亂起來,而日野春元卻開始了無情的殺劫!
“水遁·天泣!”
“水遁·水斷波!”
這兩個術都是二代火影千手扉間擅長的術,一個是從嘴里噴出高壓水柱,猶如水槍一般可以瞬間割斷大樹。另一個則是讓空中落下的雨水,變成水針,然后高速攻擊地面上的敵人。
這兩個術都是大面積的攻擊術,非常適合現在這種一對多的場面。
隨著這兩個術的施展,霧隱忍者群里,立刻響起各種聲音和慘叫。這證明他們此時正在被攻擊和傷害,而且還是大范圍的。
但是日野春元也沒閑著,他又直接掏出兩把符箓,都是各種攻擊用的符,嘩啦嘩啦的不要錢一樣,甩向對面的霧隱忍者。
在各種酸雨利箭等攻擊下,日野春元的“鈔能力”教他們做人!
同時,他還用御劍訣控制空之太刀,來回飛舞收割者霧隱忍者的性命。這就是一場不對等的單方面屠殺,霧隱的忍者完全沒有還手的能力。
在最后時刻,終于有人頂不住了,開始紛紛后撤逃離。如此一來,讓日野春元的屠殺更快捷和順利,因為失去反抗的敵人,只能等死!
至于對那些逃跑的人,日野春元并沒有追趕,反正他都要去對面渦之國的水之國大本營,他們跑的了一時,最后終歸要死去!
無情的殺劫在繼續,隨著死亡的人數增多,喊叫聲越來越少,直到最后完全消失。
日野春元解除了幻術·黑暗行之術,因為一直維持著這個術,是非常消耗精神力的。
再看霧隱一方,在他們的營地門口,此時倒了一地無隱忍者。都是尸體,而且還都是死狀凄慘的尸體!
又被雨針扎成馬蜂窩的,有被高壓水柱切割成兩截的,也有被空之太刀削掉腦袋的,等等等!
最重要的是,此時滿地霧隱忍者,沒有一個活著的人。
當日野春元解除幻術后,后面跟著的,遠遠觀察的木葉忍者,當他們看到霧隱營地門口的慘狀后,景田浩二又差點忍不住吐出來,幸虧他及時捂住了嘴。
作為隊長的野井治中,扭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前方。如果有人注意到的話,就會發現,野井治中的喉頭也在涌動。
“日野大人實力太強大了,我覺得比大蛇丸大人都要厲害!”過了好一會,野井治中才開口說道。
“是的,我也這么認為!”一旁壓下心里的惡心,景田浩二接話到。
他們小隊的另一個隊員,只是傻愣愣的看著,并沒有發言,因為他此時已經被日野春元的實力震驚到發傻了:“這還是人應該有的力量嗎?”
日野春元當然不知道他們所思所想,其實就算他知道,他也不會在乎。此時,他只有一個念頭,趕到對面水之國的大營去,把忍刀七人眾找到,然后殺死他們!
……
“什么?你們說的是真的?”
作為此次進攻火之國的前線總指揮,鬼燈心月一直坐鎮大本營,而是把前鋒營交給了輝夜一族的族長輝夜舞。因為這個戰斗瘋子,是最適合當先頭兵的存在,他們會為了戰斗,瘋狂進攻。這樣就能有效的擾亂木葉的邊境布置,好方便他們的大軍渡海而擊。
但是讓他想不到的,在短短的時間內,己方這邊攻擊連續受挫,先是忍刀七人眾被一個無名的木葉下忍給殺了五個,只逃回來兩個。
接著,現在又來一個木葉的忍者,就輕易的把前鋒營,包括輝夜一族的人都殺死了,這像話嗎?
所以他聽到前鋒營逃回來的人匯報,他怒不可遏,甚至有想殺死這些人的想法。
但是終歸鬼燈心月忍住了殺人的沖動,他厲聲問道:“你們給我仔細說一下,這個木葉的忍者,到底是什么樣子,為什么要一個人闖我們的前鋒營地?”
“是,鬼水燈大人!”
然后他們就你一嘴我一語,相互著補充說起來,還真別說,倒是把日野春元描述了個七七八八。
對于鬼燈心月這種人,身為鬼燈一族的族長,而且還是二代水影的后代,所以他霧隱村是高層人士。因此他對于各國各村的人,尤其是那些少有名氣的忍者,基本都是了解的。
所以光是聽這幾個人描述,他就判斷出這個毀滅了他們前鋒營的家伙,應該是木葉前兩年出名的日野春元。雖然這個家伙不長出村,但是他殺死角都和制作了很多新的符箓,還是在忍界很有一些名氣的。
如此說來,連系到他的弟子,再加上他張口要找忍刀七人眾,鬼燈心月就有些明白了。但是正因為他想明白了,所以才心情更糟糕。
你說就因為一個弟子的父親,就大老遠的跑來屠殺我前鋒營幾百人?
還有就是,他此時心里也恨忍刀七人眾那幾貨,自己死了不說,不僅丟了幾把大刀,而且還給他招惹這么一個怪物過來。
是的,此刻,在鬼燈幻月的心里,已經給日野春元打上怪物的標簽了!
一個能憑一己之力,屠殺幾百名霧隱前鋒營忍者的人,而且其中還有輝夜舞這種戰斗瘋子,你說這不是怪物,還有什么人稱的上是怪物?
雖然惹到這種怪物有些麻煩,但是鬼燈心月并不害怕,他可不相信,這個家伙敢來闖他的大營。因為這里不僅有霧隱上萬的忍者,而且還有鬼燈一族、水無月一族、輝夜一族、紅眼一族等眾多血繼限界家族的人在。
在他心里,非常篤定,哪怕是水影火影這樣的人,來闖大營,那也是必死無疑!
但是讓他想不到的是,他這個想法只維持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聽有人來報:“報告鬼燈大人,有個木葉的瘋子來闖營了!”
“什么?”
“怎么可能?”
“難道他真的是個輝夜舞一樣的瘋子?”
三連問在鬼燈心月心里響起,然后他立刻發出命令:“召集各大家族的族長,命令他們帶領自己家族的主力,隨我去迎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