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止到剛剛七個玩家出完牌,也就是一回合結束后,七個人的身份,封恒已經熟記于心了。
為了防止忘記,他在自己屏幕上面寫寫畫畫記錄著什么。
編號一的是楚幽,女,身份牌是催眠師,效果在初始手牌中會有兩張行動牌為睡覺,每使用一張該牌就會隨機獲得一張行動牌,以及睡覺牌。
這個身份,有一說一,相當于一個永動機,只要你一直睡覺,你就可以獲得無窮無盡的行動牌,但是這個游戲應該會限制一回合使用的睡覺牌數,不然這家伙一回合使用無數次,瘋狂囤牌,直接獲勝了好吧?
編號二,也就是自己,身份牌是屠夫,只要當自己握著武器的時候,造成重傷的幾率大大提高。
講實話,之前還感覺自己的身份牌很合理,但當自己看到那些玩家稀奇古怪的身份牌之后,頓時就覺得自己的很是垃圾。
接下來是編號三,白真,男,身份牌是大魔導師,效果當你使用一張行動牌之后,將一張隨機品質隨機描述的法術牌置入你的手牌。
由于之前,歐文并沒有講過關于法術牌的描述,所以現在還根本不知道法術牌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
根據歐文之前所說的一些事情,法術牌應該隸屬于隱藏卡牌。
隱藏卡牌的話,照理說是應該比基礎卡牌,像這些行動牌啊,身份牌背景牌什么的,還要高級一點。
再加上大魔導師這個身份聽上去就應該是普通游戲中的法師職業,屬于遠程,攻擊也應該是法術傷害,自己只能算作近戰,如果能拿到類似于弓箭這種武器的話,也應該能算成遠程吧。
擁有這種身份牌的家伙,也應該提防一下,不是嗎?
編號四,名字諧音是“泥鰍”的那個倪邱,男,身份牌是拾荒者,效果當你使用一張行動牌之后,會將一張武器牌和食物牌置入你的手牌。
拾荒者嘛,顧名思義,只有行動了才能拾到荒。
所以,行動牌對于他來說至關重要,也是有限制的。
對于封恒這種心思比較縝密的玩家,暫時也不用太過于擔心。
編號五,自己的發小兼死黨,南門,男,也是這次拉自己來匹配這場游戲的家伙,身份牌是鍛造者,效果在你的回合開始時,你可以選擇棄掉三張卡牌,并將三張裝備牌置入你的手牌。
首先,南門是自己的朋友,在這個處處都有心機的游戲中,自己能依靠的也只能是他了。
雖然大家心里都清楚,都知道,心知肚明人性的特點,歐文也在游戲開始前提醒過了,“永遠都不要相信一個人,不管是摯友還是親朋,因為人總有背叛的時候,甚至說你不能相信你自己的眼睛。”,但南門依舊能幫助到自己,能被自己.....利用。
再來分析一下這個身份牌,裝備牌的價值建立在行動牌上,所以這個身份和剛剛的拾荒者,也一樣跟行動牌有著不解之緣,到了后期,或許他們兩個能發生點什么。
比如說,爭奪。
甚至,殘殺。
編號六,白灰灰,白真的姐姐,女,身份牌是料理師,效果你的初始手牌中必有一張野外采摘,當你使用一張野外采摘后,將該牌的一張復制置入你的手牌,并將一張原料牌置入你的手牌。
料理師,通俗易懂來講,應該叫做廚師。
和自己的身份牌屠夫差不多,幾乎都是可有可無的。
但是,論身份地位,還有描述背后的“功能”,也是天差地別。
屠夫只有當握著武器的時候才能發揮作用,而武器牌,初始手牌中必然有一張,但如果這張武器牌被爆了怎么辦呢?
而料理師,她的手牌里永遠都會有一張關鍵性卡牌,也就是俗稱的key牌,野外采摘,與催眠師一樣,完完全全就是永動機。
編號七,最后一位玩家,若小圓,女,身份牌是作者,全場最迷的身份,效果在每個回合開始之后,你的手牌中的任意一張卡牌將變為記錄,若使用該牌,在整個回合結束之后,你可以獲得所有玩家在他的回合中打出的第一張卡牌。
為什么說她是最迷的呢?
效果描述中的前一段,任意一張卡牌變為記錄,如果將一張傳說卡牌變掉的話,豈不是血虧?
前面說過了,記錄雖然是史詩品質,但是,卡牌描述翻譯過來就是“什么也不做”。
再看看效果描述中的后面一段,因為本身,這個編號就有點古怪,若小圓是最后一名玩家,整個回合結束后,也就是只要她打出這張卡牌,結束自己的操作之后,就可以獲得六張卡牌。
這回合不操作,那么下回合就會有巨大的資源。
可以這么說,作者這個身份,應該算得上是七個玩家身份最強的一個了。
這么分析下來,要想贏得這場游戲,還真是有點難。
封恒微微嘆了口氣,手下停止了繼續寫的動作,撐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這一回合結束之后,若小圓的五張手牌變為了十張,自己的那張關鍵卡牌擴建領地也在其中。
這下,可真是棘手。
封恒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料理師的野外采摘,如果作者使用這張卡牌的話,那么他會不會有跟料理師一樣的機制,成為一個永動機?
如果有這樣的機制的話,那么,這個游戲可以不用玩了,作者必勝。
一輪下來,所有人都在思考著什么,站在一旁看戲的歐文,揚起標準的蘭花指,輕笑著。
“游戲的第一回合結束,在五分鐘之后將進行第二回合,現在你們玩家之間可以互相確定陣營。”
封恒看了一眼南門,心中做了無數次思考,最終還是決定跟自己的發小兼死黨,達成同一陣營。
畢竟屠夫關鍵卡是武器牌,而鍛造師正好是鍛造武器牌的。
但是接下來的對話,卻讓他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