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什么一般迅速的用門禁卡把門給關上了,而幾秒后那越來越近的跑步聲停了下來,隨后聽到有動作的聲音就是狠狠的撞了那鐵門。
“真的說曹操曹操到…已經有第一個泰迪熊過來尋仇來了,接下來該咋辦?”
博士貌似對鐵門很自信,并表示他撞不過這扇門自然而然會走,然而下一秒的門外的撞擊把門正中央撞變形了。
我們都瞬間驚呆,這小小的泰迪熊竟然有如此蠻力?
“不對啊目前已知的玩具熊里沒有破壞力這么高的玩具熊存在啊?或許是加強版的1058C,只要太多分身會不聽從本體的命令的,我想這基本的東西本體應該知道”
“與其談那個不如先在那個泰迪熊撞進來之前我們趕緊從這里溜”
戴維一連串的子彈射向了玻璃,收效甚微,向剛才那樣射泰迪熊的時候留下了一個洞之外,其他的子彈也一樣只是打出了一個洞而已,簡而言之,子彈對玻璃毫無效果。
戴維嗤了一聲又把槍對準了房間門口。
門外的撞擊聲越來越響,加上戴維發出的槍聲肯定會引來更多的更危險的SCP,我們得趕在事情惡化前阻止其發生。
門被撞的變形了很大一部分,很難想象被撞開后我們將面臨的是怎樣的一場苦戰。
門外除了撞擊聲,槍聲也開始響起,隨后撞擊停止了,槍聲停止之后聽到了一堆金屬盡數落在地上的聲音。
外面肯定出現了什么混戰,可是我們也不好打開門一探究竟。
然而等我們打開門之前,門突然從外面打開了,幾個和戴維身穿同樣服飾的人走了進來,但他們都把槍口對準了我們。
“哦冷靜!我們是友軍!”
戴維站在前面總算是起了作用,他們把槍也放了下去。在監控室看到的其他警衛之后我沒有看過有這么多戰斗人員在一起。
話說是這么多,也就是除了戴維之外的就四個人而已。
“我還以為你們都已經遭到襲擊不在人世了啊”
打頭的那個警衛戴橙色面盔對戴維寒暄了幾句。
“不過活著就好,你們當時幾個人怎么進監控室的就幾個人出來這倒是奇跡了,我損失了兩個弟兄,而且任務也沒有完成,徹底失敗了啊”
這打頭的警衛十分不爽的語氣,倒是給了我一絲安心。
“我們剛剛抵達了那里就得知,解救對象擅自離開安全屋一個都沒有活成,或者說沒確認死亡的還有三位”
那警衛似乎想罵街,但還是抑制住了欲望。
“去監控室那邊的時候不知道咋的被襲擊只剩下了一堆堆的喪尸,對著以前那些熟悉的面孔開槍,我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無情啊,真特娘數據刪除”
結果還是說了出來,不過這也可以理解一下吧。
“想進去確認還有沒有生還者時,被049逮了個正著,因此我損失了兩位弟兄,卡爾和賈維斯……英年早逝啊”
戴維默默點了點頭。
“之后我們就從那里跑了出去,之后在前行中前方的走廊突然閃過去什么東西,我們就跟了上來,沒想到竟然是這該死的東西,早知道最后一槍就是由我了解它了,但是我不明白,為什么它忽視了我們,而在這里攻擊在門后的你們?”
“這是因為本體剛剛被我們殺,分身都逐漸會過來尋仇而你們所見的,那就是第一個復仇者,但已經字面意義上的死了”
安德魯博士回應那打頭的警衛的問題,看起來他們之間也很熟吧應該。
我們達成了共識:在這里消滅完1048的所有分身。
過了半分鐘,跑步聲又開始從遠處隱約傳來,所有都處于了警備狀態,但這次更加快速,不一會另一只泰迪熊也出現在了走廊門口。
博士提醒我說這是1048B,做過的事最天理難容,我都想拿著槍打向它了。
意料之中,所有人幾乎都是充滿著怒火,而這怒火中燒的子彈則成了最佳的發泄工具。
一開始泰迪熊像本體一樣從體內彈出了棉花,但之后速度不知道為啥突然變得迅速起來,而接下來的一幕讓我無法接受。
它從一個警衛身上從里面向外面硬生生扯出了腎臟,警衛瞬間沒有了一點點的生機,直接倒了下去這種痛苦的死亡和可怕的場景,讓我在他們戰斗時在一旁吐了出來。
而那些警衛沒有出現像我這樣再正常不過的不良反應,反而更加憤怒的輸出。
在泰迪熊停在墻上的一瞬間,那橘色面盔的警衛用手槍射出子彈準確打在它身體,把泰迪熊釘在了墻上。
這只泰迪熊也沒有再動彈下去,除了棉花,里面就只有……一個已經腐爛的嬰兒部分……
我又吐了出來,像是要把胃都要吐出來一樣,反應如此激烈,我身體早已嚴重的不適,精神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
“把這些泰迪熊的殘骸都集中在一起,把他們燒了,讓逝者安息吧…”
安德魯博士冷靜的說出了這句話,這時候我無暇佩服于他的沉著。
警衛們也照做了,隨著點起了火的那一剎那,我們燒的雖然是棉花和金屬片,還有那腐爛的部分……肉焦味出現似乎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燒了一會后我們聽到了嬰兒的哭聲,以及隱約看見許多無色的冤魂從火焰中鉆了出來,在空中飄散。
此時想起還有一只泰迪熊沒來的我被博士告知,既然沒有了競爭對象,那么1048A也理所當然成為了第二個本體,也說明著他不會過來了。
最后聽到的聲音可以說是最詭異的。
“安心吧,我們走的很安詳”
同時這聲音也是最讓人安心的。
我停止了嘔吐,勉強看著燃燒的火焰很久。
仿佛時間過的那么的慢。
干掉了泰迪熊之后,我們達成了新的共識,從這里跑出去。
安德魯博士還是不忘提醒1048A的智力高于其他兩個,不然不會像現在這樣送死,在逃出去之前應該高度注意這件事。
不過隊伍中人多了起來也熱鬧了起來,讓我把擔心拋之一邊。
“1048沒有被盡數消滅是真的可惜,還以為能一網打盡,沒想到還是漏了一條”一個警衛無奈的搖頭“真希望能讓它們死透以慰在天之靈”
“那只有我們的死對頭才能準確干出來的事吧”
另一個警衛轉向頭看著他。
“你是指GOC”
警衛貌似已經知道了答案,但還是問了一句。
“那還能是誰”
突然說起另一個我不知道的名字并談起它倒是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博士,GOC是指?”
我決定向與我關系不錯,對這方面知識淵博的博士詢問。
只見博士嘆了口氣。
“也對啊…就算現在不知道,你以后也必須得知道這些”
博士思考了幾秒。
“GOC,就是全球超自然聯盟的簡稱,它的建立時間也就是二戰結束之后的事情,為了處理還有蘇聯和盟國的這些從事神秘科學的科學家,還有宗教上的祭祀,所以在暗地里,這些國家組成了相應的聯盟,隨著世界不斷的變化和規模的擴大,這組織已經有了最強硬的后臺,最糟糕的情況就是一不小心SCP基金會被多國列為恐怖組織圍剿”
博士安靜了下來。
“還有別的關于它的事嗎?”
我懷疑博士沒有全部說出來。
“為什么與我們對頭,那就是我們在處理像你這樣的異常的超自然事情的時候措施不一樣,我們是收容你們,而他們則是殲滅你們,而這種消滅對他們來說反而覺得很自豪,很多像你這樣的異常在我們收容之前就已經遭到了他們的摧毀”
聽到這些我完全覺得這就是兩個不同方向的組織,難怪這么對立。
“我們與他們的關系不是那么好,也是算不上差,畢竟求同存異,都是為了保護地球正常的運轉而已,而他們的態度也差不多一樣,互相搞點貓膩就已經是我們友好的象征了,至少在我看來是如此”
我腦子中閃過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那這次收容失效是不是他們造成的,就是為了順道摧毀異常存在物?”
“這絕對不可能,我早已經看到幾個前來交流經驗的GOC特工的尸體,他們在漠視異常物存在的權利外怎么可能還會漠視人權?”
這么想來也對,我的想法一下子被找出了錯誤,我倒是不甘心沒找到該注意的點。
那個橘色面盔的人咳嗽了兩聲。
“一旦救援趕來,我們將重新投身將收容所奪回來的戰斗,在那之前我們要把你和安德魯博士帶到安全地點,非戰斗人員需要遠離戰場我們才敢放開自己去戰斗,不然難免出現誤傷或者顧慮,把你們送出去就是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任務”
一個警衛有點懷疑的問道:“我們該怎么跑出這里,這里的地圖可是很復雜的,而且我們也不應該等到九尾狐小隊過來,我們也得有所作為”
“當然不能因為手上有武器就猖狂,實際上這武器的存在也只是用來威懾D級和其他人而已,對異常這基本上起不了任何作用,或者說不能完全解決他們”
“這倒也是,對682說自己有武器乖乖待著時會發生什么?”
“那肯定是收容失效”
警衛們都笑了起來,甚至博士臉上都閃過一絲笑意,似乎這種笑話就已經足夠好笑了,而我卻不知道682是什么,沒有掌握到笑點只好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
“好了也笑得也笑完了,還確定下一步的計劃了”
隊長瞬間從笑中停下來看著其他人,其他人也很快安靜了下來。
這算是死前的動員準備么,我這么想著。
“現在主要的出口處有A點出口和B點出口,C點出口因為有大量收容失效發生被爆破將那里的出口用巖石阻擋了,而這些出口所在地都在重收容區那邊,剛才安德魯開不了門是因為電閘關了,防止輕收容區與重收容區的異常造成更嚴重等級的收容失效,現在已經顧不得這些了,現在得先去電閘控制室把開關打開才能過去”
沒有人提出異議,于是我們就前往了電閘控制室。
使人驚奇的是,七個人的隊伍,發出的動靜也比較大,被發現的幾率也很大,但我們路途上沒有遇到任何一個麻煩的SCP的擋路,順利到達了電閘室的門口。
那個隊長站在前面,從口袋中掏出來一個偏橙橘色的東西,我仔細一看,那竟然是門禁卡,還是四級門禁卡!
“你從哪里找到四級的門禁卡的?”
我和博士異口同聲詢問,而他只是輕描淡寫的回答了一下。
“你說這個嘛”他晃了一下手中的卡“從那個早就涼透的高管身上找到的,當時我也很懷疑你們為什么沒有拿走,明明你們也知道四級卡就在高管身上,總之我找到了不還是用得著么,別大驚小怪的”
我也只能無言以對。
打開了門之后,警衛首先沖了進去,之后讓我們進去,這里還算安全,沒有被任何SCP光顧過。
幾分鐘后博士把電閘所有該開的開該關的關都做好了,這下輕重收容區相通了起來,這也說明更可怕的東西還在我們的前面等著我們而已。
“好了伙計們,現在時間緊迫,在被消滅之前得趕緊出去這里,我們沒有權限知道的東西現在都在重收容區那邊,根本不知道何時會受到襲擊,做好心理準備吧,現在可不是能打打鬧鬧的時候了”
隊長很嚴肅的提醒我們,我也應該知道此行一去可能有人就回不來了。
“那行動吧!”
聽到隊長的話,我漸漸把犧牲當成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我們又重新走向輕重收容區的交界處。
跟剛才過來時的一帆風順看來,現在雖還是沒有東西來打擾我們,但從幾個人的喘息聲中可以察覺出我們長時間的不斷運動和警惕周圍已經讓我們有了些許乏累。
當然不止我早就知曉了這件事,可能隊長和博士或其他人恐怕也心知肚明。
但我們仍在前進,沒人發出聲音,除了身上的東西搖晃碰撞發出的聲音外,還在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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