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浩，因為‘年長’一些，所以我的隊友都叫我浩哥。不知道大哥是噩夢空間的，還是主神空間的，還是……”
噩夢空間？
主神空間？
一時之間，黃楊感覺自己是不是還沒醒過來。
這些東西不都是小說中才會有的嗎？
想到自己以及簽到系統，黃楊頓時又淡定了下來。
自己能夠穿越，能夠在諸天萬界簽到變強，沒道理其他人不能。
“我哪里的都不是，我來自洪荒！”
一眾人被震撼到了。
不管是輪回空間、主神空間還是噩夢空間，洪荒的攻略級別絕對是最高的。
光是那5S的難度，看著就讓人感到絕望。
不是沒有輪回者進入洪荒，但凡進入洪荒的，分分鐘被虐成狗。
先不說洪荒那些個圣人、準圣之流。
洪荒之中天道法網羅密，只要被發現，絕對被當做黑戶，紫霄神雷、混沌神雷套餐送上門。
就問你爽不爽？
所以，當黃楊說自己來自洪荒的時候，眾人都驚了。
能夠跨越無窮虛空降臨到這個超體世界，要么黃楊本身非常強大，要么黃楊有個超給力的老師。
“敢問大哥尊師是……”
“家師乃是盤古三清之首，太清圣人！”
惹不起惹不起。
眾人心里苦笑。
這何止是踢到鐵板，這簡直就是踢到了釘板了。
江浩可不相信太清圣人會不關注自家弟子。
說不定現在太清圣人正在打這輪回空間的主意呢。
“那個大哥，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你就把我們當個屁給放了吧。我們以后見到你絕對繞道走！”
“這么干脆？”黃楊有些驚訝，以為眾人會象征性地反抗一下的。
就算在諸天世界，能夠達到圣人級別的也屈指可數。
就算天堂山和地獄的那位相對圣人而言也要略差一籌。
“不是我們不反抗，而是圣人之尊貴不可言。”洋子開口解釋。
見到黃楊眼中的疑惑，江浩開口道：“諸天十不能就有三條是與圣人有關，分別是：不能直呼圣人之名。不能褻瀆圣人之像。不能與圣人子弟起沖突。
你知道上一個直呼圣人之名，褻瀆圣人之人現在怎么樣了么？
現在它還在輪回空間跪著呢。
哪怕輪回空間，圣人之力也來去自如。”
知微見著，可見圣人的強大。
不得不說對于在諸天輪轉的主神空間、輪回空間、噩夢空間等存在來說非常不公平。
洪荒圣人能夠自如行走諸天，就算遇到險阻，也不過是被困一段時間而已。
但是諸天之人想要進入洪荒就要遭受恐怖的劫難。
不是天雷洗地，就是諸強圍攻。
可以說洪荒對于諸天來說非常不友好，非常排外。
是一個諸天之人都向往卻又都恐懼的地方。
眾人感覺自己等人真的是被豬油蒙了心，怎么會沖動做出這樣的舉動來呢。
輪回世界除了各種職業者不能招惹之外，還有四種人不能招惹。
一種是老人，老得快要入土的那種。
一種是小孩。
一種是女人，越美麗越危險。
最后一種是獨行俠，不管男女老少。見了絕對繞路走的存在。
平常自己等人見到獨行俠都會離開，今日不知怎么回事，見到黃楊之后居然生出了自己等人合力能夠打贏的錯覺。
說到圣人，江浩隱隱有些懷疑。
會不會又有圣人盯上輪回空間了……
眾人等著黃楊的回答，一時間只能聽到路邊車子嘈雜的聲音以及呼吸聲。
如果黃楊打定了注意要與自己等人為難，那自己等人也只能背水一戰了。
“呵呵，我說你們這么緊張干嘛？”
黃楊突然呵呵一笑，來到江浩面前拍了拍江浩的肩膀說道。
“對嘛，放松，放松。我又不會吃了你們，你們怕啥？”
眾人心中翻了個白眼。
你這不是要吃了我們，你這是想要榨取我們的剩余價值。
“你們的力量很強大呢，不過先生你的力量更強大，他們這些不知道哪來的小蟲子，居然都不敢跟你打——”
一道不帶感情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卻是進入醫院做手術的取CPH4的露西出來了。
聽此，黃楊不由得皺眉。
感覺露西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江浩幾人聽這話哪里還不知道自己被坑了，而坑自己等人的就是眼前的這個露西。
“你究竟是誰？之前我們動手的念頭是你動的手腳？”
雖然在詢問，江浩等人心中已經無比確認自己的思維被干擾了。
黃楊表情變得玩味。
瞇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果要干擾你們的思維，那至少也要比你們強才對，但是就算現在，露西的力量也遠遠不如你們，而且我剛才并沒有感受到力量的波動。”
半響，黃楊開口。
雖然是對江浩等人說的，但是也是變相在詢問露西。
“你們對力量簡直一無所知！”
露西的語氣充滿了蔑視。
但是露西的表情依舊冷冰冰的。
“呵呵，如果我猜的沒錯，他們應該不是被力量給干擾了，而是被信息給干擾了對吧。
這凡人的催眠的手段，沒想到在你的手里威力會這么大。我猜的對嗎？超體世界的意志，或者可以稱你為‘天道’？”
“果然還是你最合我意。不過有一點說得不對哦，我可不是什么超體世界的意志或者‘天道’的，我僅僅只是超體世界所有物質的化身而已！”
“是么。”
“不知閣下有何吩咐。”黃楊盯著‘露西’道。
“我希望一切照舊，我知道你們明白我的意思的！露西絕對要融入世界，任何人都不得更改！”
“這位，額，我叫你‘超’吧，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當然了，你也可以不回答，我并不介意，只是個人好奇，想問問而已。”
“你說。”
黃楊頓了頓，待捋清了思緒方才開口道：
“請問一下你現在存在的形式……，比如，你現在已經是一個單獨的生命了嗎？”
搖了搖頭，超淡淡開口道：“我只是組成世界的物質而已，可以說這個世界都是我身體的一部分。”
“就跟天道一樣？”
“不，天道是一種包含了一切已知和部分未知的事物的集合體，而我僅僅只是這個世界所有物質的集合體，至于我的意志，是生物身體中DNA信息片段共聯所產生的。理論上來說我是與天道一個級別的，但實際上還差得遠多了。就跟螢火蟲與太陽的差距……”
“那你可以成為一個單獨的生命嗎？”
話題又回到了最初。
半響，‘超’才緩緩開口道：“不能。本質上，我只是物質，也只能是物質。不管有沒有生命，只要有物質的存在，我就永遠存在。但是事生命造就了我的意志，這樣說你明白嗎？”
說白了就是物質誕生了意志唄，跟洪荒靈寶誕生器靈是一個道理。
黃楊對此倒是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