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寵而驕!
土間總悟豈能容忍這種事發生,這只愚蠢的一抹多以為他會因此而退讓嗎?不可能!他可是一個莫得感情的狼滅,區區一抹多……他笑得很是核善:
“小埋,別人說有就算了,可是你難道忘了?發蠟的解藥還是你交到我手上的!”
“誒?”被提在半空的團子埋聞言一愣后,又摸著下巴道:“似乎是這樣的呢!”
“別給我裝選擇性失憶……”土間總悟吐槽道。
“解不解藥其實并不重要了……”團子埋卻是揮了揮手:“最重要的是,小埋根本就沒想過讓歐尼醬幫忙洗頭發!”
“嘖嘖……”土間總悟臉上帶著邪惡的笑意:“小埋,歐尼醬會讓你回憶起……”
“等等……”兩兄妹的對話再次讓一旁的霞之丘詩羽懵逼了:“這種會讓人掉頭發的發蠟還有解藥?”她讀書多,別騙她,讓人脫發不是要先破壞發根嗎?這也能解?
“為什么不能?”土間兄妹兩同時向對方投以不解的眼神,土間總悟亦是解釋道:“脫發的前提條件是碰到水,也就是說,水是脫發的補充條件,水與發蠟相互結合,才能產生脫發的化學反應,只要在此之前,破壞掉發蠟的成分,使其無法再與水產生化學作用……”
霞之丘詩羽:“……”
還,還能這樣!?該說,不愧是包攬了高一高二no.1的兄妹兩嗎?抱歉,她剛剛不該說自己讀書多,當初跟總悟君立下賭約的自己真是膽大啊!
“吶,就是這樣……”就在她心中思緒紛飛的同時,土間總悟卻是道:“我把這只愚蠢的一抹多帶去浴室,只是為了驗證她的解藥有沒有效……”
“歐尼醬,小埋怎么可能拿沒有用的解藥出來!”團子埋聞言大聲道。
“所以,小埋也不用擔心自己會變禿頭,歐尼醬會讓你好好回憶起……”
別說了,越說越嚇人!團子埋驚恐道:“詩羽,快阻止歐尼醬,他洗頭的方式……”很恐怖?大小姐埋有些卡殼,歐尼醬幫人洗頭到底什么地方恐怖呢?可惡,她因為太過害怕的緣故,導致記憶完全想不起來啊!
雖然最后有些卡殼,但團子埋的楚楚可憐光環已然生效,看著不斷掙扎的大小姐埋,霞之丘詩羽忍不住道:“總悟君,你就不能讓小埋自己……”
“不能……”土間總悟就是那么堅決:“誰知道我家這只愚蠢的一抹多會不會偷偷的更換解藥,一個不小心著道的話,那我就得頂著一段時間的禿頭……”
“才不是一段時間……”團子埋聞言反駁道:“小埋的發蠟能保證歐尼醬這輩子都長不出頭發……”
霞之丘詩羽:“……”
這只愚蠢,咳咳,小埋這家伙到底還想不想好了!
“我愚蠢的一抹多喲!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土間總悟則是輕笑道:“就你這點三腳貓的藥物,也想讓歐尼醬一輩子長不出頭發?”
“歐尼醬不信?”
“呵呵……”土間總悟戲謔的笑著,別說只是一些化學成分的脫發劑運用,就算是物理性的,他也有無數種方法讓自己恢復原樣。
“那有本事歐尼醬別用小埋研發的解藥!”團子埋見狀再次鼓臉道。
“誰會跟你打這種賭啊,歐尼醬又不是笨蛋!給我乖乖的去浴室!”土間總悟翻了個白眼后,便邪笑著道。
“不要,詩羽,救我……”團子埋心中一緊,求生欲作祟的她再次呼喚著大腿。
霞之丘詩羽:“……”
這只愚蠢,咳咳,她怎么也跟總悟君學上了,小埋這家伙到底值不值得救,又該怎么救啊!?
這大抵就是霞之丘詩羽跟進浴室的前因后果了。
“小埋,這東西直接涂在頭發上就好了吧?”浴室中的土間總悟拿著解藥詢問道。
“歐,歐尼醬,小,小埋絕不接受斯巴達式的涂抹法……”擅于腦補的團子埋流著冷汗道。
“那地獄式的涂抹法呢?”土間總悟一邊將解藥涂在對方的頭發上,一邊詢問道。
“更不接收……”團子埋腦補了一陣后,便雙手交叉道。
“惡魔式呢?”
“歐尼醬,請使用正常的方法了!”團子埋抗議道。
“可那些方法涂抹起來會比較快……”
“歐尼醬,小埋的時間非常充裕!”團子埋肯定道。
“誒?”已經將解藥涂抹完畢的土間總悟卻是道:“可是歐尼醬已經用地獄兼魔鬼式的涂抹法把解藥涂好了,要重新涂嗎?”
涂,涂好了?團子埋聞言一怔,這,這就行了,歐尼醬會不會太快了!!!
一旁的霞之丘詩羽像是看懂了什么,暗道:“總悟君還夠惡劣的,連小埋都要嚇唬嚇唬……”就在她若有所思的同時,團子埋亦是反應了過來,歐尼醬剛剛明顯是在嚇唬她,可惡,又上了歐尼醬的惡當……
就在兩人各有所思的同時,土間總悟卻是繼續道:“好了,解藥涂好以后,就該好好的洗一洗了,小埋,你準備好感受來自歐尼醬的支配了嗎?嘖嘖……”
又想嚇唬人?團子埋雙手環抱,擺出一副從容就義的表情道:“歐尼醬,來吧,小埋已經無所畏懼了……”
這兩貨該不會是在說相聲吧?一旁的霞之丘詩羽見狀嘴角抽了抽。
然后……
人類的頭部上有諸多穴位,只要認穴夠準,那就能讓這種事發生——“啊!”倉鼠埋尖叫。
“嗯!?”霞之丘詩羽一愣,總悟君這家伙搞什么鬼,小埋她可是他的一抹多,這,這種忍耐不住的痛呼聲,是家暴吧?就算是總悟君……
可還沒等她說什么,就聽見土間總悟道:“小埋,你覺得難受的話,歐尼醬就停……”
“不,不要,呼,呼,歐尼醬繼,繼續,小埋還能堅持得住……”團子埋聞言連忙抓住土間總悟的兩只手道,頭部按摩這種酥酥麻麻,卻又讓全身都飛上天的感覺……歐尼醬到底是從哪里學會的這一手啊,要是她早知道的話……
這就是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嗎?霞之丘詩羽心好累,不對,這已經不是嘴上說著不要了,而是嘴上在訴求啊!
說到底,她到底是來干什么的啊?
那只愚蠢,咳咳,小埋這個笨蛋!
不過,真有那么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