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的名字叫謊言。
土間總悟也沒想到霞之丘詩羽會說出怕她自己懟不過雪之下這種話,的確,雪之下是挺能懟,應該說,她就算把別人懟哭某人也不會感到意外,就對方那毒舌,那眼神,再加上那得理不饒人的認真性格……
只能說,一般人真應付不了她。
可霞之丘詩羽也不差啊,在霞之丘詩羽沒暴露她是霞詩子之前,她們兩就已經是針尖對麥芒,懟起來頂多就是個不相上下而已,只不過,自從霞詩子的身份被雪之下知道后,出于某些不可言說的原因,雪之下總會在關鍵時刻敗下陣來——
誰讓二小姐認為自己是鐵直女,面對霞之丘這種壓根就沒什么節操的百合女,雪之下不得不敗退。
好吧,土間總悟不得不承認的一件事,霞之丘這女人一旦放飛自我后,那跟人放起嘴炮來真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最起碼,在侍奉部里是這樣的,別看那只小金毛敢直呼她的名字,其實,英梨梨也就是仗著在場的人多罷了……
霞之丘詩羽作為侍奉部里公認的貼貼,小金毛私底下跟其單獨對線時那叫一個乖巧,生怕那什么不注意就被對方逮過去貼了,沒辦法,作為一名本子畫家,英梨梨對那種事不能說知道,只能說相當清楚——她自己就畫過百合本。
有英梨梨的現身說法在(大霧),也難怪二小姐大多數時候都會下意識的選擇敗退了,畢竟,霞之丘懟人本就不差,再加上……
雪之下雪乃:“rbq、rbq……”惹不起啊!
重點來了,霞之丘懟人本就不差啊!她會怕自己懟不過雪之下?這不是開玩喜呢!
可土間總悟能說什么,雖說他不是不知道霞之丘詩羽坑過她自己,但有些事真沒必要說出來:“那詩羽不擔心……”
“自戀的總悟君……”霞之丘詩羽別過臉道:“我不是說了嗎?我只是有些不爽而已……”
“emmm……”這家伙原來也會蹭的累啊?土間總悟在心中嘆了口氣,嘴上卻是道:“知道了,知道了,對了,詩羽這個周末能不能抽出時間?”
“怎么?”霞之丘詩羽先是一怔,緊接著才猶豫道:“周末的話我大概得幫苑子看幾篇稿子吧?”
“這樣啊,其實也沒什么,那等你忙完這段時間再說吧。”土間總悟聳了聳肩,到也沒有強求。
可霞之丘詩羽卻是道:“等等,總悟君先說說有什么事嘛……”
“帶你見點陽光啊……”土間總悟有些一語雙關道。
“什么意思?”
“意思是,想讓詩羽你別跟小埋似的整天宅在家里……”土間總悟豎起食指道。
“總悟君最沒資格說這種話吧?”可沒等他把話說完,霞之丘詩羽就瞥眼道。
土間總悟并不反駁,反而是深以為然道:“沒錯,所以我也想出去見點陽光好健康的成長……”
“嗯!?”
“想說我們一起……”就在霞之丘詩羽有些詫異不解咸魚也會動彈時,土間總悟已然別過臉道。
“出去取材?”
“不是工作哦,應該說是約會……”
“約,約,約會!?”雖說她不是沒有跟土間總悟一起出去過,但大多是打著取材的名義,而以約會為名的,這還是第一次,作為一名才剛結束掉單身solo日子的jk,別說男女之間的約會,就算是朋友之間的約會霞之丘詩羽都沒經歷過啊!
“那么驚訝干嘛,我會很尷尬的……”對此,土間總悟只能搶先將尷尬的說法安在自己頭上:“不過,有工作的話就沒辦法了,等你忙完再說吧……”
“求豆麻袋!我也沒說沒有時間啊,不過,總悟君口中的約會是指我們兩人單獨出去還是帶上小埋她們?”
“你想帶上小埋她們?”土間總悟反問道。
“……”這讓霞之丘詩羽怎么回答?
“反正我不想……”可還沒等她說什么,土間總悟就繼續道:“沒辦法,那只團子肯定也不想在大周末的時候出門,我記得她追的許多番劇都是在周末更新來著……”
“這,這樣啊,那還真是遺憾,呵,呵呵……”霞之丘詩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訕笑起來,不過,她真想好好的感謝那些番劇制作人們啊。
“遺憾是指沒時間嗎?”土間總悟“不解”并一臉“大氣”道:“沒關系,等詩羽有時間的時候再出去就行了,反正我也有許多番劇屯在周末等著看……”
“……”好吧,不用感謝了,霞之丘詩羽想打人。
“要是詩羽不那么忙就好了……”土間總悟“惋惜”道:“苑子那個老女人就只會抓壯丁,真想詛咒她……”
“對了……”還沒等某人把詛咒說完,霞之丘詩羽便做出一副像是想起了什么的樣子道:“我記得苑子這個周末生了場大病,看稿什么的得等她病好了才開始。”
“詩羽,這是詛咒嗎?”土間總悟汗顏道。
“這是事實……”霞之丘詩羽又一次別過臉道:“是苑子這么跟我說的,所以,我這個周末算是有時間……”
土間總悟:“……”
這說法還真有他的風格!
“那我們去約會嗎?”
“這算是總悟君的邀請嗎?”霞之丘詩羽微笑道:“如果再有誠意一點的話,我不是不可以考慮……”
“啊……”土間總悟翻了個白眼:“還要有誠意啊?那到底怎么樣才算有誠意呢?好麻煩的樣子,不然還是算了?畢竟番劇還挺精彩來著……”
話沒說完,某人就已然察覺到了霞之丘詩羽眼神中閃過的一絲冷芒,作為一個經常游走在生死邊緣的男人,對危險的敏銳感知讓他連忙雙手合十道:“我的意思是,看番劇就算了,請霞之丘大人一定要跟我約會……”
其實土間總悟也覺得自己大概是沒有開后宮的潛質了,沒辦法,他一不是即亞撒西,又鋼鐵的直男,二也不會揣著明白裝糊涂,就連霞之丘詩羽的擔憂或者說不爽他都沒辦法看著不管,并把責任歸納在自己身上。
對方之所以會產生那樣的情緒,大抵也有他的原因在,細細想想,雖說他也經常跟對方這樣那樣,甚至說是同居了也不為過,但許多看似平常的事情他們都沒有經歷過,不對,應該說差了那么點正式性——
生活有時候也是需要點儀式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