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是什么娃娃,她正經嗎?
“誒!?”薙切仙左衛門心好累,他想發火,可是繪里奈那邊,連名字都取好了的娃娃啊:“……”
幸好他腦洞還不算太大,否則晴天娃娃等同于祈求晴天,也求是祈求太陽,再延伸一番,那不就是等那啥——日?
“就是對外祈禱晴天的晴天娃娃啊,白色的,一個圓圓的頭,下面什么都沒有……”好在,土間總悟解釋得及時:“據說只要把這樣娃娃放在窗前,那隔天就有大概率是晴天,我試過幾次都沒用,后來,我把繪里奈綁了上去,別說,相當有用!”
“……”等等,祈禱晴天?那還不是祈禱太陽嗎?他家那么可愛的繪里奈,竟然……求豆麻袋,晴天娃娃?薙切仙左衛門發現了重點:“土,土間,你說的是那個掛在雨天……”
“不然呢?”可沒等他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一臉好奇道:“繪里奈她啊,可是有特別的天賦,只要把她掛在窗前……”
“哈哈哈……”薙切仙左衛門能說什么?他只能用大笑來掩飾著自己的尷尬:“其實,我也覺得繪里奈是能帶來晴天的孩子……”
“你也把那只小金毛掛在窗前了?”土間總悟愕然。
“……”他是一語雙關啊!再說了,那是把繪里奈掛不掛上去的問題嗎?他們薙切家那么重要的一個神之舌——好吧,雖然他請某人過來就是要治好上一代的神之舌,可聽聞自家孫女的遭遇,薙切仙左衛門的血壓依舊止不住的往上飆啊。
最重要的是,土間家這貨沒看上繪里奈不說,還把主意打到了她媽身上,這,叔叔都忍不了啊!然而,食之大魔王還是忍了……
只不過,在土間總悟收到的消息中,薙切仙左衛門這個老梆子經常暗示繪里奈離他遠一點,要不是這位大小姐早已經被小埋的游戲跟闊樂攻勢擊倒,沒準還真聽了那個老頭咳咳,老魔王的話。
想想看,連薙切繪里奈這樣的大小姐都能變得那么咸魚,罪魁禍首是誰這種事土間總悟真不好說,畢竟,那怎么說也是他的一抹多啊。
自家一抹多跟他都是那啥混吃等死的料,土間家也就大平還能沖沖門面,沒辦法,只有讓大平繼承了土間家他跟小埋才能心安理得的混吃等死,是以,大平雖然是他愚蠢的歐豆豆,但很多時候他也不得不給對方面子——
哪怕平冢靜現在才跟他上了一壘,可要是大平這個頗為純情的家伙就喜歡那調調呢?這是一個不得不考慮的問題啊,要是他不在場還能用:“啊,這些事我怎么知道……”糊弄過去,可他在場啊!
要是山(大霧)田跟小野這些家伙真把平冢靜逮住了,先不說身邊的詩羽會怎么想,他自己就感覺很麻爪,果然,他今天就不該來這……
等等!看著臉上寫滿了自己很牛逼的熱血女教師,土間總悟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為什么他要為這種事煩心呢?要為這種煩心的不該是土方那混蛋嗎?要是土方知道這老女人跟大平有關系……
就在土間總悟琢磨的同時,聽完霞之丘詩羽發言的上田同學卻是道:“沒,沒有,圍墻上什么都沒有啊,這位大小姐,我,我們眼花了,沒錯,一定是眼花了!”
霞之丘詩羽:“……”
眼花不應該是一個人眼花嗎?這還帶三個人眼花的嗎?求豆麻袋!第一個說圍墻上站著人的家伙就是你吧!
“山田……”雖說土間總悟已經打定主意把皮球提到土方身上了,可此時山(上)田同學的表現依舊讓他感到滿意,畢竟,就算推到土方那也得對方出現不是?
“總悟君,他是上田,不是山田!”可這反到讓霞之丘詩羽越發汗顏了。
“不……”上田同學對此卻是義正言辭道:“這位大小姐,我本來就姓山田,我家世世代代都姓山田,山田是我們祖輩的榮耀,就算不知道11等于幾,我也知道自己就是姓山田啊……”
“為什么這都能扯到11等于幾啊?”霞之丘詩羽沒忍住,她本就好奇總悟君剛剛跟他們說的是什么,現在……
“上一個回答了11等于幾的小山內被總悟隊長海扁了一頓,因為他知道得太多了。”土間總悟沒來得及阻止,山田同學就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這特么是什么理由啊?霞之丘詩羽感覺槽點無數,等等:“剛剛你們不是說的大河內嗎?”
“是大河內嗎?”上田同學眨了眨眼:“抱歉,我記錯了……”
“咳咳……”反應過來的土間總悟趕緊咳嗽了兩聲:“詩羽,其實我們都是以代號相稱,對于名字反而不那么在意,就像這位子午……”
他一邊說著,一邊朝山田使了個眼色,可惜,對方要是能弄明白就不會到現在還是小嘍啰了:“總悟隊長,你在說什么?”
“代,代號?”霞之丘詩羽心好累,說這種理由之前,到是把總悟隊長這個稱呼忘了啊!
“……”俗話說得好,一個謊言需要無數個謊言來掩蓋,可看著近藤組這群人,土間總悟感覺無數個謊言都掩蓋不了某些事,他果然該回去吧?要不,平冢靜的事還是當沒看見好了?哪怕大平他事后發難,只要自己不在現場,那應該也沒事吧?所以:
“詩羽,你不覺得這里挺無趣的嗎?我們換個地方……”
“這不是你選的嗎?總悟君!”霞之丘詩羽笑得很鬼魅。
“……”土間總悟覺得這話有什么不對:“可我又不是偶像來著,偶爾選錯地方也很正常,我怎么知道這里越來越那什么……”
“那什么?”
“這么說吧,我時常因為自己不夠逗比覺得自己跟這里格格不入,當初我之所以義無反顧的離開道場……”土間總悟眺望著遠方,那是一副當初還小不懂事的表情。
霞之丘詩羽:“……”
這話說得她竟無言以對,還沒進里面呢,她都覺得心中升起了無數的槽點,話說回來,總悟君為什么那么容易讓人吐槽不會就是因為在里面待過嗎?
“隊長!”跟霞之丘詩羽的無言比起來,山(上)田同學等人就要激動得多了:“你怎么能這么說話,難道你已經忘了我們在夕陽下的奔跑?那是我們逝去的青春啊!隊長……”
那聲音,如泣似訴,可謂是聞者傷心,見者,見者……
也就那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