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土間總悟太過坦誠,他才剛開口呢,原本還尷尬的櫻島麻衣竟然重新恢復了過來:「畢竟,我有穿安全褲來著。」
「你確定?」可她話音剛落,土間總悟就一臉懷疑道:「如果你有穿的話,那你剛剛干嘛要……」
真要沒什么的話,那你的眼睛到是別亂瞄啊!
「別不信,舔刑可是一種把受刑人赤腳固定受刑臺前,并在其腳底涂抹上一些能夠吸引羊羔舔舐的秘藥后,再牽來羊羔令其不間斷的舔舐受刑人,直至將受刑人笑死的酷刑!」
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她趕緊壓了壓自己的裙子,可惜,她的裙子并沒有被掀開的痕跡,或者說,當她重新坐起來時,裙子就已經自動覆蓋好了,所以,她只是壓了個寂寞,于是,她反到尷尬了起來:
「你,你看到了?」或許是因為尷尬的緣故,櫻島麻衣在說這話時,卻也是下意識的把臉別了開去。
舔刑什么的,還真不是土間總悟在胡說八道:
幾個意思?什么叫他還沒舔?這貨到底聽沒聽到舔刑的施刑者是羊羔,羊羔啊!?
他這要是舔了,那他到底是在懲罰對方,還是在懲罰自己啊?
「咕嚕……」雖說對方的腿確實完美得就仿佛是藝術品一般,在他認識的人中,也就霞之丘,雪之下,團子埋,真白……
啊這,好像他身邊的女孩子——腿都很完美來著。
好吧,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又不是變太,怎么可能會去舔啊?再說了:
「舔刑的關鍵又不是在舔……」
「既然都以舔來命名了……」然而,某人的話才說到一半呢,櫻島麻衣就再次提問道:「那關鍵不是舔還能是什么?」
「是撓癢癢,撓癢癢啊……」土間總悟懷疑對方是在裝傻:「因為腳心的皮膚比較薄……」
「哦?」醫院解釋什么的櫻島麻衣不想聽,她只知道:「那你為什么撓完后還聞了聞……」
「求豆麻袋!」聽到這,土間總悟又沒忍住:「我什么時候聞……」
「沒有嗎?」只是他話才說到一半,櫻島麻衣就再次出聲打斷道:「那剛剛這么做的是誰呢?」
說到這,她擺出了土間總悟之前所擺的POSS,也就是看著自己的手指,并作出一副「我就是那么厲害」的陶醉表情并同款出氣道:「呼……」
「……」看著那「陶醉」的模樣,土間總悟真想問一句,他剛剛的表情有那么猥瑣嗎?應該……不,是絕對沒有才對!
「明明剛剛在把玩過人家的腳……」可惜,還沒等他反駁點什么呢,櫻島麻衣就已然繼續道:「然后立馬就把把玩過人家腳的那只手挪到面前,嘖嘖……」
「……」啊這,聽起來好像還真像那么回事,可土間總悟只想說:「麻衣桑,你不覺得我只是在感慨我這雙無敵的手而已嗎?我只是在感慨它又幫我擊潰了一個敵人……」
「哦?」對此,櫻島麻衣則是道:「真的是這樣嗎?我只知道,你剛剛把玩過我的腳后,就立馬把手……算了,這都不說了,可你臉上的表情……」
「你不覺得我那是在表演高手寂寞嗎?」雖然這么說很掉逼格,但最起碼比剛剛把玩過人家的腳,就湊到鼻子那聞要好得多吧?
「……」對此,櫻島麻衣也很想吐槽——高手寂寞?寂寞個屁啊!欺負她一個弱女子,算哪門子的高手了?不過,她克制住了:「行吧,反正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只有你自己才清楚……」
「麻衣桑……」只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再次有了被冒犯到的感覺:「你都說你的腳被我把玩了,那你覺得我還有必要……」
「誰知道呢?」聽到這,櫻島麻衣也是再次用揶揄的語氣出聲打斷道:「畢竟,男孩子會有什么樣的怪癖我也不清楚,不過,人家都說女孩子要特別小心藍子高中生,因為,他們隨時都有可能化身成狼人……」
「喂……」所以說,這到底是從哪傳來的謠言?
「就像剛剛……」也就在土間總悟準備開口反駁點什么時,櫻島麻衣卻又再次道:「明明只是區區總悟而已,都能因為熱血上涌而沖動起來……」
「停!」沒等對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再次忍不住道:「難道不是麻衣桑你一直在挑釁我嗎?等等,麻衣桑,你的投降是不是也太沒誠意了點?明明剛剛才認完慫,這才過了幾分鐘,你又開始了?」
「更何況……」見櫻島麻衣不語,土間總悟連忙再次進入自己的回合道:「你剛剛也說我是這樣吧……」
說到這,他又再次對著手吹了口氣:「呼……」
「麻衣桑,如果你非要說我是在聞的話,那我還想問你,誰聞東西是用吹的啊?非要說的話,我應該是把你留下的味道吹走才對,畢竟
話到一半,土間總悟的表情突然變得意味深長起來,之后的話他也沒說。
「……」見狀,櫻島麻衣也是忍不住好奇道:「畢竟什么?」
「你真想知道?」
見土間總悟一臉揶揄,櫻島麻衣皺了皺眉道:「別賣關子。」
「好吧……」聞言,土間總悟則是道:「那我直說好了——腳的味道一般都很臭吧?」
櫻島麻衣:「……」
「你想說我腳臭?」
「我可沒說……」土間,雖然作死,但從來不死,總悟:「我只是提醒你一句而已,你覺得……」
「夠了!」櫻島麻衣想打人:「這件事就此打住。」
「行吧……」話音剛落,土間總悟就聳了聳肩道:「反正又不是我提的,是麻衣桑你非要說……嗚,你干嘛?」
好吧,他這邊話才說到一半呢,那邊,櫻島麻衣竟是突然把腳伸到了他面前。
「讓你聞聞看我的腳臭不臭!」她的腳才不臭呢!
「臭……」然而,土間總悟能如她所愿的一般回答嗎?當然不可能,櫻島麻衣才剛把腳伸到他面前呢,他就一臉嫌棄的將其推開,然后又嫌棄的用手扇了扇空氣,好像真的很臭一般。
「不可能……」櫻島麻衣也惱了:「你好好聞聞,區區一只總悟而已,竟然敢大放厥詞說我的腳臭……」哼,美少女怎么可能有腳臭嘛?更何況,她的腳可是每天都有在保養!
「話說……」可她話才說到一半呢,土間總悟就再次道:「你現在是在主動把腳遞給我把玩嗎?」
「……」啊這,櫻島麻衣先是一僵,不過,她也不慫:「反正你又不是沒把玩過,當然,如果你要舔的話,記得提前跟我說一聲……」
「……」這女人是根本聽不進去她不想聽的話是吧?他都說了幾次不會舔,不會舔!?可對方卻還是依依不饒,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他了:「你確定?」
「誒?」此話一出,櫻島麻衣再次一僵后,方才道:「怎么?總悟你終于按捺不住自己的……哈哈……停……停下……我說的是舔,不,不是撓……哈哈……」
什么叫記吃不記打啊?土間總悟覺得,眼前這位兔女郎小姐就有點記吃不記打,明明剛剛就已經被他教訓過一次了,這才過了多久,就覺得他不會再撓她癢了?
「都說了,舔不是關鍵,關鍵是癢……」
「哈,哈哈……」可惜,櫻島麻衣根本不想聽:「你,你不是說……哈哈……我,我的腳……哈哈,臭嗎?那你還……哈哈……撓……」
「……」聞言,土間總悟也是一噎,確實,如果對方腳臭的話,那他撓對方腳這件事可以說是既懲罰了對方,又懲罰了自己,算起來,誰吃虧呢?也就是櫻島麻衣的腳確實不臭,不過,這種事他能承認嗎?當然不能:
「我樂意不行啊?」所以,他撓得更起勁了。
「哈,哈哈……」櫻島麻衣掙扎中,可惜,沒什么用:「投,投降了……哈哈,真,真的……哈哈哈……投降了!」
看著對方那眼淚都快笑出來的模樣,土間總悟方才心軟了一把,再次將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并將她的腳重新推開,不過這一次,他到是沒有再擺出那「無敵是多么寂寞」的造型了。
與之相對應的,則是比剛剛更凄慘得多的櫻島麻衣——或許是因為掙扎得太過用力,只見她柔順的頭發都變得有些凌亂起來,再加上因為大笑過后漲紅的小臉,以及略微凌亂的衣服,這要是不知道的,說不定還以為她被那啥了呢。
「可惡,明明只不過是區區一只總悟而已……」
然而,即便被教訓得如此凄慘,櫻島麻衣的嘴上也依舊沒慫:「竟然敢,竟然敢……」
「所以我不是說了嗎?」聞言,土間總悟則是道:「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誰讓你要一直挑釁我的?而且,你可別忘了,麻衣桑,你口中區區的這只總悟好歹也是你BOSS……」
「怎么?」只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再次恢復過來的就站起來道:「總悟是想用身份來壓我嗎?」
雖說她看起來依舊不慫,但從她站起來就知道——她是真不敢在坐著,以免又被對方把她的腳拿捏住。
「想太多……」只是她話音剛落,土間總悟就對著她比了個撓癢癢的手勢道:「麻衣桑,你覺得我現在拿捏你需要用到BOSS的身份才能拿捏嗎?」
不得不說,剛剛才意識到要怎么拿捏兔女郎小姐的他此刻真的很膨脹,直到……
「踏……」
櫻島麻衣再次把腳踩在了他的腳背上,并且這次她還碾了碾:「是嗎?那如果我今后都不把腳遞過去……」
好吧,在櫻島麻衣看來,她剛剛之所以被拿捏住,完全是因為她犯了儍,或者說,她沒想到土間總悟真能想到招來對付她,不過在她看來,對方的那些招數若是想要實施,那也需要一些前提——
最起碼,她得坐著對方才能抓她的腳吧?想想看,她要是站著的話,對方要怎么抓?
「作為一名紳士……」
可惜,依舊沒等他把話說完,櫻島麻衣就再次揶揄道:「拿著女孩子的腳,把玩的紳士?」
「……」喂喂,什么叫把玩?何則他剛剛說了半天,對方都沒聽進心去是吧?土間總悟終究是沒忍住:「都說了這是一種刑罰,刑罰……」
「停!」聽到這,土間總悟趕緊叫停道,此時,他終于明白什么叫女孩子一旦肆無忌憚起來,也就沒藍孩子什么事了,其他不說,就說麻衣桑這是何等的虎狼之言,什么叫他真那么想看她的裙底——明明他只是在不經意瞥到了一抹黑色而已。
若非如此,他也不至于連安全褲都看不出來,可惡,早知道如此,他就不在瞥到那抹黑色時就移開眼睛了,弄得他現在里外不是人——既暴露了他偷偷瞄過對方不說,還弄得他像是連安全褲都認不出來的天真小男生一樣,只能說:
「安全褲果然是世界上最糟糕的發明之一!」
「嘖……」看著土間總悟那憤憤不平的模樣,櫻島麻衣也是輕笑著揶揄道:「是不是很失望啊?」
「并沒有……」這是事實,若非如此,土間總悟也不會只是看到一抹黑色就將目光挪開了,甚至于,如果不是為了在對方身上找找樂子,他都不會把這件事說出來,可惜,樂子沒找成,他自己反到成樂子了:
「下意識的反應而已……」這次沒等某人把話說完,櫻島麻衣就一臉坦然道:「其實你根本不用偷看的,畢竟,若是你真的那么想看我裙子底下……」
「黑色的……」
「懂……」然而,還是沒等他把話說完,櫻島麻衣就再次道:「舔刑嘛,可你也沒舔啊……」
土間總悟:「???」
「……」聽到這,櫻島麻衣默然的同時亦是覺得眼角一抽,好吧,她承認要是對方在撓久一點,她大概連眼淚都得笑出來,這么一想后,她發現,舔刑確實相當可怕,只不過:「黑旗是什么……」
「EMMM……」然而,櫻島麻衣話才說到一半,就見土間總悟用眼神瞥了眼她穿的裙子:「沒什么,只不過是一句隨口之言……」
「笑死?酷刑?」這兩個詞語竟然能聯系到一起,櫻島麻衣感覺有點匪夷所思啊。
「有什么問題嗎?」見狀,土間總悟則是道:「還是說麻衣桑你覺得笑死過于夸張了?若你真這么想的話,那你怎么不想想看你剛剛才堅持了多久,就舉白旗,不對,應該是黑旗……」
櫻島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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