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忍者存在的意義啊？”面對服部的迷茫，土間總悟卻只是輕笑道：“嘛，俗話說得好，哪怕是一張衛生紙，一塊破布它也是有用處的，忍者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呢，電話那頭的服部就變成了黑人問號臉：“？？？”
這算是安慰嗎？何則對方眼中忍者的價值就跟一張衛生紙，也塊破布差不多唄？
“現代科技在怎么發達……”幸好他只是在心中吐槽了一番，便聽見土間總悟繼續道：“那也需要有人去操控啊……”
“服部……”這一次，是土間總悟沒給對方開口的機會：“其實讓你感到疑惑的并不是忍者有沒有存在的必要，亦或者忍者存在的意義是什么，真正讓你感到迷茫的，其實是你發現了即便不當忍者，大家也能在這個時代活得很好……”
“……”這話說得，服部竟是沒辦法反駁。
“所以我才說你們懈怠了……”好在同樣沒等他開口，土間總悟就再次道：“大概是因為度過了太多平靜的日常……”
“我……”
“別反駁……”聞言，服部似乎想說點什么，可他才剛開口呢，土間總悟就打斷道：“畢竟，不管是什么樣的時代都好，只要人與人之間還存在著斗爭，那暴力職業……”就不可能有淘汰一說。
這次沒等某人把話說玩，服部就出聲道：“可是我們從小學習的忍術……”不管是分身術也好，還是隱身術也好，在熱成像儀面前都是個笑話。
“忍術會被淘汰……”聞言，土間總悟也是打斷道：“可你們從小訓練出來的身手不會被淘汰啊……”
“如果忍術都被淘汰了……”對此，服部則是道：“那我們還叫忍者嗎？”
話音剛落，土間總悟就反問道：“不然叫殺手？”
“……”這說法也太隨便了吧？服部想吐槽——這混蛋到底知不知道殺手是殺手，忍者是忍者啊！
然而，依舊沒等他開口，土間總悟就再次道：“畢竟忍者又不是不可以當殺手……”
“可殺手不一定就是忍者！”聽到這，服部也是難得的強硬了一次，這是包含關系，不是等于關系啊！
“所以咯……”可惜，面對他的強硬，土間總悟卻只是道：“連殺手都還沒退出歷史的舞臺，真不知道你整天想些有的沒的干嘛？說到底，你就是懈怠了！”
“……”聞言，服部再次沉默了半晌后，方才低聲到：“或許……”
“沒有或許……”只不過，他雖然說得很小聲，但也依舊瞞不過土間總悟的耳朵：“你就是懈怠了，就是被平靜的日子給磨掉了熱血，難怪你聽到我被人用車撞的第一反應……”
“不……”這次也沒等某人把話說完，服部就道：“唯獨在你被車撞的這件事上，不管什么時候，我都是剛才的意見……”
“哈？”
“boSS，你就退一步吧……”服部再次道：“不然整個御庭番眾都得因為你們父子兩之間的矛盾弄得團團轉……”
“所以我不是說了嗎？”只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再次道：“只要你換種思路思考，就會發現這也是對你們的一種鍛煉……”
“可我換不了啊，一想到因為你們父子倆的原因就讓我們忙得團團轉不說……”服部咬牙道：“還要因為工作上偶爾的失職被你問責，甚至就連在醫院……”
“求豆麻袋！”聽到這，土間總悟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服部，你不會是為了推卸責任才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吧？”
“怎么可能？”聞言，服部亦是下意識的反駁道：“我剛剛所說的一切，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真的嗎？”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陰陽怪氣道：“我怎么那么不信呢？你可是身懷著服部血脈的服部全藏，竟然會跟我說什么忍者到底有沒有存在的必要……”
“泥垢了……”這次換服部蚌埠住了：“我本來就是這么想的，忍者什么的，難道不是早就被時代淘汰了的老古董嗎？”
“那如果我說我沒怪你……”只是他話音剛落，就聽土間總悟道：“只是想讓你幫我收拾下爛攤子……”
“什么爛攤子？”
“那些車子因為撞我給撞壞了……”
“哈？”什么叫因為撞他撞壞了？這話連起來一說，他怎么有點聽不懂呢？心中疑惑的服部忍不住道：“你是說你躲開了那些車輛的襲擊同時，還引導它們相互撞壞了是吧？這也要我幫你收拾……”
“不是……”土間總悟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他們因為撞我撞壞了……”
“……”聞言，服部沉默了半晌后，也是忍不住道：“因為撞你撞壞了？你這家伙是鐵打的嗎？”
“一點小手段而已……”土間總悟解釋道：“不用驚訝……”
“……”其實，也難怪服部會驚訝了，畢竟，忍者也是肉做的啊，雖說被車追著撞什么的他們也能輕松躲開，但被車撞反而把車撞壞了這種事，好吧，大概也只有土間總悟這個變太才做得到吧？想到這，服部似乎明白了什么，因此，他也是再次試探道：
“也就是說，你撞壞車子的事情被人看見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還真是個爛攤子，畢竟，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車撞了屁事沒有，反而是撞來的車壞了這種事，怎么想都很奇幻吧？這要是發生在一般人身上，那等待對方的結果絕對是進實驗室……
當然，能把車撞壞的也不可能是一般人就是了。
“這到是不至于……”好在土間總悟也沒做得那么夸張：“只不過，那些車都壞在了原地，而我又在現場出現過，萬一有人追查到我這……”
“知道你變太，可你好歹低調點不行嗎？”聞言，服部全藏也是忍不住道。
“這怪我咯？”
“呵呵……”服部再次冷笑道：“難道不怪你嗎？你可別說你躲不開……”
“躲我肯定能躲開……”聽到這，土間總悟也是道：“可我不是要……”對了，他要做什么來著？
就連他本人都是一頭霧水，就更別說服部了：“你要干嘛？”
“忘了……”
“哈？”這個忘了是真的讓服部一怔：“這你都能忘？”
“忘了就是忘了……”土間總悟對此到是不甚在意：“不過，我到是確定我撞壞那些車時沒人看見就是了……”
“是嗎？如果沒人看到的話，那到是不難……”服部剛下意識說到這呢，就突然像是反應過來什么一般：“等等，如果僅僅是這樣你會打電話給我？”
“主要是太對方太莽……”土間總悟解釋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影響應該會滿惡劣……”
“求豆麻袋，連你都說影響惡劣，那影響得有多惡劣？”
“也就是幾輛卡車在高速上逆行……”土間總悟解釋道：“然后引發了一連串的連環追尾這樣……”
“納尼！？”聽到這，服部亦是忍不住道：“對方瘋了吧？話說，你這是又得罪誰了？如果僅僅是為了你的懸賞，對方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畢竟，桂龍大人的懸賞可是有要求要保證你活著……”
“對方是不是瘋了我不知道……”對此，土間總悟也是忍不住吐槽道：“反正我是快瘋了，要是影響沒那么大，我也不至于給你打電話啊，另外，就是幫我調查一下是誰在針對我……”
“誒？”聞言，服部再次一怔道：“還有你查不出來的事？”
“對方用了加密手段……”土間總悟解釋道：“我只能查出對方是四宮家的人，但具體是誰就不知道了……”
“四宮家？”服部沉吟道：“不可能吧？四宮家最近跟你們土間家可是……”跟蜜里調油一般，都已經到了聯姻的地步，對方沒道理做這種事啊。
“可事實就是如此……”這次沒等對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接過話茬道：“不過我也不奇怪就是了，畢竟四宮家的內斗嘛，懂的都懂……”
“……”說得好有道理，服部竟無言以對！
“嘛，總而言之你只要幫我把撞壞卡車的事收收尾……”好在土間總悟也沒讓他開口就是了：“再順便幫我調查一下四宮家的情況……”
“求豆麻袋……”只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服部就忍不住道：“我連你在哪都不知道，怎么幫你收尾？最多幫你調查下四宮家是誰在針對你……”
“這……”聞言，土間總悟像是為難了一番后，方才壓抑著語氣道：“行吧，收尾的事我自己想辦法，你幫我調查清楚四宮家是誰在針對我就行……”
“可以，那就這樣了……”
“行了……”掛斷電話后，原本還一副為難表情的土間總悟卻是突然笑道：“現在只用等對方的消息就好……”
“嗯？”見狀，沉默了良久的櫻島母女方才出聲道，額，首先出聲的是麻衣桑：“總悟，你剛剛是在跟忍者通電話？”
“這不是很明顯嗎？”對此，土間總悟則是反問道：“有什么問題？”
“傳說中的忍者竟然真的存在？”
“這話說得……”聞言，土間總悟也是道：“要是忍者不存在，那你們怎么知道……”
“不是……”這次沒等某人把話說完，櫻島麻衣就道：“我的意思是說，這個時代竟然還有忍者存在？”
“嘛……”這話說得土間總悟想翻白眼：“麻衣桑，你怎么問了跟對方相同的問題？”
“……”什么叫她問了跟對方同樣的問題？好吧，雖然通過土間總悟的發言，她也聽到了對方的疑惑，但是，但是，跟自身就是忍者的那什么服部比起來，作為普通人（大霧）的她聽見忍者這個名詞，可是有傳說照進了現實的感覺啊！
等等！服部？
“這個服部不會是服部半藏的服部？”
“額……”看著一臉好奇的麻衣桑，土間總悟也沒想到忍者對她的吸引力有那么大：“應該是吧……”
“真的是服部半藏？”果然，都不等某人把話說完呢，櫻島麻衣就再次激動道：“那忍術是不是也……”
“怎么？”這次沒等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似笑非笑道：“麻衣桑你想學忍術啊？”
“……”見狀，麻衣桑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因此，她也是沉默了半晌后，方才別過臉道：“別誤會，我只是好奇而已，畢竟忍者什么的……”
“離你太遠？”
“額……”確實離她很遠，她甚至都以為這個時代早就沒有忍者的舞臺了：“畢竟忍術什么的……”
“其實忍術什么的沒那么夸張了，分身就是讓人化妝或者利用人偶，隱身是找塊跟環境差不多的簾布躲起來……”土間，毀童年系列，總悟。
“這你也知道？”聞言，感覺童年被毀的櫻島麻衣亦是忍不住道。
“電視上不都揭秘過嗎？”
“這……”櫻島麻衣一怔：“電視上說的都是真的？”
“不然呢？”土間總悟反問道：“你不會真以為忍者能夠依靠查多拉釋放忍術吧？”
“當然不是……”不得不說，《火忍》的影響力還是巨大，哪怕是作為國民偶像的櫻島麻衣也知道查多拉是什么：“我只是有些失望罷了……”
“咳咳……”大概是看自家的麻衣醬一直抓不住重點，櫻島夫人方才忍不住咳嗽兩聲提醒道：“忍者什么的暫且不談，土……總悟，你剛剛是不是讓對方幫你收尾，然后……”
“嘛……”對此，土間總悟到也不是不明白對方的想法，作為成年人，櫻島夫人肯定是希望這件事能夠首尾俱全的過去，不要牽扯到她們身上，只不過：
“事實上，讓對方幫我收尾只不過是順帶而已……”
“誒？”
“這就是所謂的開窗效應……”土間總悟解釋道：“當你想在封閉的房間里開一扇窗時，房間里的人不一定會答應，但是當你提議要把屋頂掀開時，房間里的人就會開始跟你商量窗戶要怎么開了……”
“啊這……”還有這種說法？不過，這還真符合人性啊！
“事實上……”只不過，櫻島夫人才剛開口呢，土間總悟就再次接過話茬道：“掃尾什么的，有傻強就夠了……”
“嗯？”
“只要有傻強在……”土間總悟還在繼續：“那現場就不可能留下我們的影像，人們最多就能看到現場有幾輛被撞報廢的卡車擺在那，可這跟我們有什么關系嗎？”
“……”這也行？
“甚至……”土間總悟仍在繼續：“我們完全可以跟人說我們當時壓根就不在現場？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