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術!”
顧新一臉忌憚的將這本功法直接拋開。
“以后這種功法你已經保存就好了,不要拿到我面前。”
顧新可不希望以后會變成大雕萌妹。
將四個元嬰老魔的記憶整理一遍之后,顧新看向系統空間內四個被強橫鎮壓,昏迷不醒的元嬰。
是時候了!
“小帥,給他們安插新的記憶。”顧新咯咯笑道。
殺掉這四個魔修的元嬰?
不不不!
殺掉這四個元嬰,自己什么好處都得不到!
還不如給他們安插虛假記憶。
從今天以后,他就又能多出四個元嬰境打手了。
系統空間內,原本一片漆黑的天地內,陡然出現一些帶著夢幻般色彩的光芒,它們朝著被鎮壓的四個老魔的元嬰紛涌而去。
不同于三神女。
顧新對三神女的記憶改編是潛移默化的,持續了許久時間。
而這四個老魔的記憶是短短時間內就被強行被篡改,按照小帥的計算,這四個老魔魂魄絕對會受損,以后晉級化神境,若非是有什么機緣,不然這輩子沒希望。
而且隨著小帥編排的記憶里漏洞越多,這四個老魔記憶會越發錯亂,最后陷入癲狂。
不過顧新根本不在意這點。
陷入癲狂又如何?
大不了到時候又給強行捕捉回來,重新洗一遍記憶。
至于這樣會不會不人道?
笑話,就這幫魔修之前的所作所為,顧新沒宰了他們還是他們有利用價值的份上。
咯咯笑了兩聲之后,顧新突然反應過來,一臉嚴肅。
“這種操作...怎么感覺和那種不得好死的幕后大反派差不多,不對,我可是正道之光,正道棟梁,身為正道的我一切行為都能洗白!”
等到系統空間內所有夢幻般的色彩消失后,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知道記憶安插已經完成,顧新將這四個老魔又給召了出來。
下一秒,四個老魔晃晃悠悠的仿佛如夢方醒。
他們睜開眼看到顧新的時候,頓時感動的熱淚盈眶。
“少主,我們又見到你了!”
顧新:“???”
說起來,他還不知道小帥給這幫人安插了什么記憶。
“小帥,你給他們安插了什么記憶?”顧新在腦海里問道。
“我將他們四個安排成曾被魔道迫害的人,最后被老主人安排去了魔道做內奸。”小帥道。
被魔道迫害?
顧新凝眸看向面前四個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魔道老魔頭。
察覺到顧新的審視,四個老魔心里一慌。
“少主該不會以為我們已經背叛了老主人,投靠了魔道吧?”四個老魔心里嘀咕。
雖然我在魔道潛伏多年,但我一顆心還是在老主人那里的!
何況魔道迫害我們家人,我們恨不得與魔道不死不休,怎么可能與魔道同流合污。
“少主,我本沿海一小家族出身,家族以跑海生存。魔道喪天良,劫掠我全家,將我全家都殺害了,我也被打成重傷奄奄一息,全靠老主人救助,這才活了下來,少主,我是不可能和魔道同流合污的啊!”
千帆道人痛哭流涕。
絲毫忘了自己才是海盜出身,經常打家劫舍,當年因為得罪了身毒國的一些人,這才迫不得已跑路東瀛魔道修仙界。
“少主,我也不可能啊,我被魔道那幫喪天良的男修給霸王硬上弓了,我恨死他們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會墮落到投靠他們,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把東瀛魔道的魔修全變成不男不女的怪物。”東萊洞洞主嬌滴滴的元嬰,面上恨恨道。
剩下的兩個元嬰初期魔修也連忙表露態度。
“我們四個雖然在魔道混跡多年,但我們都是頂頂的好人啊!”四個老魔發出從心底的吶喊。
顧新笑嘻嘻的摸了摸他們的頭,以示安慰。
“我怎么可能會懷疑你們呢,你們一個個俠肝義膽,義氣當頭,不拘小節,向死而生,不過,你們對我父親那么忠心,想必也會對我忠心的吧?”
“我等愿聽少主差遣。”四個元嬰老魔齊聲道。
顧新滿意的點頭。
這不僅改了他們的記憶,還改了這幫人的性格了啊!
這要是擱在他們原本的性格里,一幫魔道老魔頭,哪里管你什么老主人少主人,就算真的有恩,八成也會上演一場恩將仇報。
“不必了,你們隨我來,我們還有要事要做。”顧新招了招四個元嬰老魔。
出密室的時候,當三神女看到脫離控制的四個元嬰老魔,頓時毛骨悚然,就要動手,不過被顧新給攔了下來。
“他們以后就是我的人了。”顧新笑瞇瞇的讓三神女放下武器。
在三神女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四個元嬰老魔恭恭敬敬的跟在顧新身后,仿佛本來就應該這樣。
“你對他們做了什么?”守貞神女面色難看。
這四個元嬰老魔絕對不正常!
之前他們落在顧新手里的時候,他們雖然無法說話,但是看著顧新的時候,都是雙眼快要噴火的樣子,恨不得將顧新千刀萬剮。
結果就這么一會功夫,這四個元嬰老魔怎么就服服帖帖的跟在顧新身后?
雖然三神女和這四個老魔頭之前還是敵人,但四個老魔頭變成這樣,三神女內心警惕不已。
顧新掃了她們一眼。
“不要多想,這四個人棄暗投明了,現在良心未泯,決定幫助我這個正道之光抵御魔道入侵,現在我已經搞清楚了魔道為何會入侵趙國修仙界了,你們隨我去找木通門主。”
三神女深深的看了顧新一眼,將法寶都給收了回去。
不管顧新對他們用了什么手段,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
當木通道人聽到顧新又來的時候,他一臉頭疼。
他算是看出來了,顧新每次來,都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常長老何必親身來此,有事差弟子來一趟就可以了。”
木通道人掃了一眼顧新身后的四個元嬰老魔,頓時悚然而驚,但是一看到顧新老神在在的樣子,他雖然害怕,但也沒有當場就轉身跑路。
何況他也跑不掉。
顧新道:“我不太喜歡別人伺候,這次我來,是要告訴你一件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