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福通久鎮北海,勾結七十二路諸侯,不可小視,這次就有我親自領兵征討!”
不等帝辛開口,聞仲就主動請纓。
帝辛剛剛繼位,威德未立,若是發大兵征討不服,只能勝不能敗,一旦敗北,就會影響到帝辛的聲威。
并且此時大商王朝之中,鄧九公、魯雄這些將帥都有各種不足,對上袁福通沒有必勝的把握,也只有聞仲聞太師,能夠穩勝北海一籌。
“太師親自領兵,孤無憂矣!”
帝辛沒有反對,當場任命聞仲為征伐北海的大元帥,統帥朝歌五十萬精銳大軍擇日北上。崇侯虎還有冀州侯蘇護,負責為聞太師押送糧草。
至于西伯侯、東伯侯以及青州風宗、風元,他們過來只是參與一下討論,征討北海和他們無關。
時間轉眼即逝。
在聞太師整頓兵馬,準備離開朝歌北上的時候。風元和父親也正要回轉青州。
“這次朝歌之行,還真是收獲不小!”
風元招攬的四個大將,等到了臨淄能發揮重要的作用,其中陳奇、丁策能獨領一軍,郭宸董忠能擔任副將和小城的鎮守。
到時候風元坐鎮臨淄,發展內政,而李靖、丁策和陳奇可以分三路掃蕩土地遼闊的淄水兩岸,將方圓數百萬里的沃野盡數收入手中。
一個繁盛的領地,是像西周、東魯以及青州那樣,除了主城之外,境內還分布著大大小小的各種城池,境內百姓億萬。
而此時的臨淄,除了主城之外,連附庸的小城還沒有建起來,底蘊還差得遠。
不過風元對此并不沮喪,畢竟除了臨淄之外,還有青州千萬里的土地和百姓呢,他并不是白手起家,而是二代創業。
青州和臨淄相加,才是他全部的實力。
晴空,白云!
微風吹動,吹不走人心的思緒,朝歌城外,青州的車架已經來到了城郊,黃飛虎、風林兩人前來相送。
此時四大伯侯的人馬還沒有離開,但九州侯走了不少,青州算是最后一波離開的人馬。
“侯爺,風兄弟,一路保重啊!”
黃飛虎面上有些不舍,從身旁下人手中取來一樽酒水,和風元、風宗飲酒作別。
“多謝黃兄相送!”
風元笑了笑,把酒水一飲而盡。
風宗這時候拉著風林的手臂,不斷的囑咐對方。
這次聞太師北上討伐袁福通,知道風林的能力,特意把風林選入軍中充當先鋒。
袁福通麾下高手不少,戰場無眼,即便是天境神將也不敢說能萬無一失,風林現在的實力,憑著天賦異術能對付尋常的天境神將,但要是遇上了高手就很危險。
青州風氏除了主脈之外,旁支子弟也就出了風林一個比較出眾的人才,無論是風宗還是風元,都不希望風林平白折損。
“伯父放心,小侄知道輕重,一定不會沖動行事!”
風林跟在帝辛身邊耳濡墨染,和以前相比有了不小的改變,他如此保證,風宗也放心不少。
“時候已經不早了,黃兄、表哥,我們馬上就要出發,你們也趕快回去吧!”
風元抬頭看了一下天,說道。
黃飛虎和風林聽罷,也收起離別的思緒,后退幾步,看著風宗和風林翻身上馬,帶著十幾輛馬車朝著東方趕路。
來的時候,馬車上裝的都是運往朝歌的貢品,離開的時候,馬車上裝的則是帝辛對風宗和風元的賞賜。
這些賞賜中,還有不少的珍寶。
其中有一件是帝辛專門賞賜風元的寶物。
離開朝歌之后,風元在馬車中,將一柄長刀拔出刀鞘,頓時間,一股兇猛無匹的攝人煞氣撲面而來,仿佛一頭兇惡無比的毒龍,在掌心掙扎咆哮。
長刀的刀柄,就是毒龍的尾巴。
刀身出鞘之后,嗡嗡的顫動,仿佛毒龍不甘心被人控制,要飛縱而走。
不過風元的手掌,十分的穩定,任由長刀不斷嗡嗡的顫動,也無法動搖分毫,片刻之后,顫動的刀身才緩緩的恢復了平靜。
“龍牙刀!不愧是三大兇刀之首!”
風元手中的長刀,就是帝辛賜下的神兵龍牙,乃是當年大夏末代君王夏桀所鑄的三把神刀之一。
當年大夏末代君王夏桀生性狂妄,不尊天道,自命為太陽神,甚至還在祭祀天地的時候,舉行射天之禮,引來人道氣數的反噬以及天道的詛咒。
龍牙、虎翼、犬神三把神刀,沾染了天道的詛咒和人道的反噬之力,變成了一把徹頭徹尾的兇刀。
這三把兇刀鋒銳無比,乃是戰場上的殺器。甚至能讓天境神將的實力增強四五成。
并且,兇刀的刀鋒之中蘊含天道詛咒,一旦見血傷人,敵人就會沾染刀鋒內的詛咒,流血不止,必死無疑。唯一一點,就是兇刀桀驁難馴,容易反噬主人。
只有氣數旺盛以及實力足夠強橫的人,才能將兇刀懾服。
風元握著刀隨意的揮動一下,頓時間一道細微凌厲的刀風呼嘯而出,沖破車廂,在外面發出一聲嗤響。
“可惜,這把刀不能煉化,要不然我手中就多出一件堪比仙器的寶物了!”
風元心中有些惋惜。
他氣數正盛,憑著天境巔峰的力量,不用擔心龍牙刀的反噬。但他將來親自上陣的時候很少,只能充當兵器使用的龍牙刀,在他手中恐怕只能擺個樣子。
好歹龍牙刀也是一件神兵,幾乎能和仙器相當,價值不菲。風元把玩一番,就將之入鞘。
他把龍牙刀放在一旁,收回心神,開始搬運氣血,修煉神體。
十幾日后。
車隊速度飛快,已經走出了朝歌城的范圍,人煙開始稀少,山林荒野增多,當車隊即將進入一處峽谷的時候,正在馬車上閉目修煉的風元突然心中一動。
風元飛身而出,雙目靈光一閃,掃視四方。頓時看到峽谷兩側的上方,有了上千股云氣,其中還有幾股特別濃郁達到赤紅色的氣柱。
“居然有人埋伏?”
風元忍不住的哂笑,他氣運渾厚無比,像是這種埋伏,只要不是有人施法蒙蔽他的靈覺,他就能心有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