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門大陣,應該有諸多寶物充當鎮壓之物,我們只能一步步的破解,先將用來鎮壓大陣的寶物取走再說其他!”
這種號稱天庭水部頂級的陣法,尤其是禹王親自布置,想要破解,就不能急躁。
若是心浮氣躁,即便三人都有著天仙道行,說不定也會落入陣法,難以脫身。
“龍吉道友說的不錯,楊師弟,過于急切,反而有害,我們還是按照龍吉道友所說,一步步的破解大陣吧!”
風元點點頭說道。
楊戩眉頭微微一皺,也只能同意風元和龍吉的意見。
“這大陣……想要破解,如果沒有金仙出手相助,想要憑著我們三個人的力量破解,沒有一兩年時間,根本做不到啊!”
風元心中暗嘆。
根據他的觀察,楊戩此時已經身在劫中,只有盡快的解決自己和天庭的因果,才能放下包袱,將身心投入闡教。
背后的那些闡教金仙,肯定不會坐視他們在這里浪費一兩年時間,快則三月,慢則半年,若是他們無法破開大陣,到時候肯定會有人暗中相助!
這一點,風元很確定!
慢慢來吧!
風元的分身繼續留在淮水,陪著楊戩破解陣法。
而本體則在青州,開始幫助父親風宗向東方兩百鎮諸侯傳信,讓他們或是派遣使者,或是親自來青州。
青州和東方各鎮諸侯,要重新盟約。
東伯侯的位置,并非大商人王的命令就能坐穩的。得到人王的允許,只是有了這個名分而已,想要坐穩位置,還要得到東方所有諸侯的認可。
當然。
如今東魯衰落,青州勢力崛起,一擊剿滅平靈王的戰績震懾四方。讓青州在東方的名望,如日中天。
但凡向外發號施令,絕對不會有人膽敢冒頭反抗。
即便是以前靠攏東魯的數十家諸侯,面對青州發布的命令,也要認真的考慮并執行。
“世子,兩百鎮諸侯都已經接到消息,正在向青州派遣使者,要不了多久,他們就能趕到!”
侯府之內,狄英上前稟報道。
最近這幾天,青州侯風宗陪著楊任在城內轉了好幾天后,似乎精神有些疲憊,所以讓風元暫時主持青州的各大事情。
狄英、趙謙這兩個青州侯府的老家臣,跟在風元身邊輔佐。
當初的四大家將,甘岑得到了風元的賞識,如今在轅州坐鎮,坐鎮一方,算是青州的高層之一。
而其他三個家臣,風飛擎性格太過急躁,只會帶兵和沖陣,所以繼續留在軍中,每天不停的修煉,以期盡快的突破到天境。
而狄英、趙謙兩人,在看到青州麾下有越來越多的大將、強者后,也向甘岑學習,逐漸從武將轉成了文臣。
他們是侯府的老人,家臣!既然有這樣的想法,自然得到了風宗的重用。
“東魯也派了使者?”
風元問了一句。
狄英點點頭,說道:“東魯也派遣了使者,據說使者還帶來了許多賀禮,準備恭賀侯爺成為東伯侯……”
風元眼皮微動,“東魯姜氏,看來還有不少能人,能屈能伸啊!”
不過新任的姜氏家主心性再強,也不被風元放在眼中。
東魯幾次三番的遭到挫折,威望大損,傷了元氣。
而青州成為東方伯長之后,指揮變得更強!
“你們準備一下,等各大諸侯的使者趕到,會盟之后,開始和眾多諸侯商議開啟商道的事!無論是糧草、奴隸丁口還是各種物資,我們青州都要!”
風元隨口吩咐道。
按照他的想法,和諸侯會盟之后,青州的第一個命令,便是和東方各大諸侯開啟商道,互通有無!
青州先后拿下了轅州、東海之地,擴土數千萬里。
如此廣闊的疆域,良田沃土無數,但境內的丁口百姓就算加上奴隸,數量還是太少了。
若是慢慢的種田,至少需要數百年甚至更長的時間,這些地方才能開發出來,被建設成繁盛之地。
時間太慢了!
風元等不及,青州也等不了。
所以風元就想著,利用青州所產的靈甲、靈丹、靈酒這些獨門資源,和東方的各鎮諸侯交換青州所需要的東西。
通過商道,青州從各鎮諸侯中不斷的抽血壯大。
而各鎮諸侯,也得到了培養家族子弟的緊要資源,雙方算是各取所需。
以前有東魯從中作梗,青州和其他諸侯的商道處于半廢狀態,現在商道重新啟用,可以預見,青州的發展速度必然能激增數十倍。
東伯侯的第一個命令。
就算是稍微損害一下各鎮諸侯的利益,各大諸侯也不會有什么意見。
更何況,風元的計劃是兩全其美,沒有故意損害他們的利益。
“屬下明白!”
趙謙和狄英連聲的應是。
他們在風元面前,不敢有絲毫的不恭。
在他們眼中,風元的地位和侯爺風宗一樣。都是青州的主人!甚至,在他們眼中風元比風宗的氣勢還要強。
“下去吧!”
風元擺了擺手。
等到兩人恭聲告退后,風元雙目朝著外面看去。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父親最近的舉動,讓他有些不明白。
東方各鎮諸侯的使者馬上就要趕到青州,他卻把一切事情交出,自己留在后院,還召見了幾個煉氣士。讓他們用陣法屏蔽后院的氣機。
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處于對父親風宗的尊重,風元即便心中好奇,也沒有貿然動用元神感應。
此時。
侯府后院的一處院落,被一層薄薄的陣法籠罩。
這陣法雖然薄弱,卻對氣機元神十分敏感,任何元神念頭掃過,都能激起陣法的反應。
院落之中,已經好幾天沒出去的風宗,臉色有些微白,看起來身體有些不舒服。
“天洞仙長,我的身體,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明明血氣旺盛,身強體壯,卻給我一種虛火旺盛的感覺?”
風宗眉頭微皺,看向身旁的天洞道人。
天洞道人抓著胡須,一雙眼睛在風宗的身上不斷的觀察,先是觀察氣息,然后觀察氣數。面上露出若有所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