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當即就被帶進了培訓室進行走臺技巧培訓,這方面她真的是零基礎,從頭開始學,不累是假的。
直到半夜,培訓老師才稍微覺得滿意:“很好,明天上午再鞏固一下,應該問題不大了。”
唐晚由衷吐了口氣,這錢可真不好拿啊!累的簡直要脫胎換骨重新做人!
于聰和朱月月就在培訓室外等著她,見她出來趕緊將餐盒遞給她:“剛剛買,趕緊趁熱吃了。”
唐晚也不嫌棄這里的中餐難吃,找了個無人的單獨小會議室,吃的狼吞虎咽。
朱月月一個勁兒地提醒她:“你吃慢點吃慢點啊!”
唐晚腹中有了食物,才覺得活了過來,問他們:“今天去逛街玩了吧?都買了些什么好東西?”
她自己對逛街購物的興趣并不大,但對別人買的東西都十分好奇。
朱月月搖了搖頭:“沒有。”
唐晚沒在意,繼續吃著飯菜,但到底沒那么急切,動作斯文優雅很多:“哦,太貴了舍不得買嗎?”
“不是。”朱月月嘆氣,“我們沒出去逛街玩。”
唐晚停住了筷子,從飯盒里詫異抬頭:“那你們這十幾個小時,都在干嘛?難得來一回,不出去玩玩,不是浪費了嗎?”
她那是脫不開身沒有時間,不然肯定要出去浪,就算舍不得買東西,湊湊熱鬧也是好的。
朱月月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于聰在旁邊小聲提醒:“你快吃飯吧,吃完了我們回去再說。”
唐晚陡然回神,他們還在OQ的總部,借用人家的地方吃飯,并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
直到走出了OQ的大樓,朱月月才抱怨:“這么大的奢侈品牌,賺著全世界的錢,也太小氣了吧?飯都不管。”
于聰糾正她:“哪里沒管了,不是都有給唐晚午餐和晚餐。”
只是不是牛排就是漢堡,她相當吃不慣,嚼兩口,就扔了。
車子開出地下車庫,唐晚剛準備接著之前的話題問他們,忽然眉頭一皺:“停車。”
所有人都奇怪了:“這里是在大馬路上啊,還沒到酒店呢!”
唐晚十分堅持:“停車,立刻,馬上。”
好在大家一向都聽她的,車子很快挺穩,唐晚指著于聰:“你下去,仔細搜查每一個角落,這車里有東西。”
那東西雖然小,但一跳一跳的,跳的她心發慌。
于聰面色一凝,帶著朱月月一起下去,打著手電筒仔細檢查。
真的在汽車底部翻出了兩個迷你型的定位跟蹤器。
于聰臉色很難看:“裝的倒是隱秘,要不是你堅持,我都以為沒有呢!
一個不行,還裝了兩個!槽!這些私生飯難道還跟到國外來了嗎?!”
很有可能,唐晚沒說話,跟蹤定位器被拆,她確實感受不到那股壓迫感,才讓他們上車,繼續上路?
“晚晚!這事兒絕對要告訴我哥!太可怕了!他們安裝定位跟蹤器監視你啊!”朱月月義憤填膺,邊說邊拿出了手機,就要給驍成發信息告狀。
“別了。”唐晚按住她,“這又不是在國內,他手再長還能管到這里來?”
朱月月不服:“那也得讓他知道,這多危險啊!”
“告訴他也只是讓他跟著擔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并不知道對方究竟是誰。”唐晚指了指后面,一笑,“而且,對方也沒有得逞啊不是?”
監控器直接被她暴力捏壞,扔在垃圾桶里了!
朱月月撇了撇嘴:“你說的有道理,聽你的吧。”
唐晚這才問:“白天發生什么事了嗎?”
于聰把手機打開,遞給她:“你自己看吧。”
原來她和小思林剛剛簽完合約,于聰就把這個消息傳回了集團。
邵為的意思很明顯:“OSK的余熱尚在,打鐵要趁熱!馬上發布這條消息!”
于聰確實本來就要發的,卻有顧忌:“安淑剛剛召開了記者會,對OQ的這一次大展勢在必得,如果我們這時候……”
邵為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唐晚簽下了OQ代言是不是事實?”
“是的。”于聰猶豫,就是因為這樣,萬一被網友們誤會是唐晚主動搶了安淑的代言,引發網上攻擊戰怎么辦?
邵為了解他心中所想:“既然是事實,而且是正大光明簽約,你慫什么?
這時候的主動權在我們手里,這個消息由我們自己公布是最好的,要是被OQ或者火眼金睛的網友們搶先一步,那才是真正的被動。”
他頓了頓,覺得不能再放任唐晚身邊的經紀人這么平庸,總算出聲提點他:“在娛樂圈,女明星的發光期很短,稍縱即逝,我們不能浪費任何一次機會。
再說了,紅是咱們眼前的目標,其他任何問題,都等她紅了以后再講。”
于聰猶如鵜鶘灌頂,所以按照他的意思,很快組織寫好了通稿,發了出去。
唐晚聽得直皺眉,強調:“但是,不能為了紅,做事沒有底線。”
她有自己的一套處事紅線,于聰了然,鄭重點頭:“那是肯定的!”
但是,昨天網友們對安淑跟OQ的合作有多期待,現在就有多反轉。
唐晚的粉絲們有多驚喜歡呼,安淑的粉絲們就有多不滿憤怒,兩邊的粉絲互相掐架。
于聰忙著公關,爭取在第一時間熄滅燒到唐晚身上的火苗,自然也就沒有時間出去閑逛了。
唐晚看的直皺眉嘆氣,剛剛走到酒店大堂,就被一人攔住了去路。
安淑面色很難看,抱胸攔在她前面:“是不是很開心,很得意?”
她拿著手機的手擺了擺:“到底是鄉下的土包子啊,人家合作方還沒有發表態度呢,你就迫不及待先官宣了?這吃相有些難看啊!”
她是什么身份,原本根本不用在意一個小小的唐晚,不過就是OQ的代言,對于她來說,有是錦上添花,沒有也無所謂。
可她咽不下這口氣,憑什么她會被一個唐晚比下去?!再聯想到王耀輝的態度,她更加忍不了。
她冷冷一笑:“別得意,你也不算成功,只拿到了一年的合約,充其量算是個合同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