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壯漢莫名身上皮子一緊,奈何嘴巴被堵,身上被綁,眼睜睜地看著她一步步走進,想反抗卻動彈不得。
唐晚臉上的笑容越發深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徑自動手解開了其中一人的束縛,只用一根麻繩將他的雙手綁上,像逗狗一樣拉著他朝外走去。
這名歹徒身材略胖,挺著個圓滾滾的小肚子,反抗的時候肚子也跟著晃動,和他手上被牽著的那根麻繩一起抖,畫面別提多辣眼。
所有人都驚呆了,不明白唐晚究竟要做什么。
胖歹徒仗著自己的體型優勢,犟著不肯挪步,唐晚也不著急,手上輕悠悠一抖,他就不由自主地往前踉蹌。
她輕蔑地一笑:“喲,看上去長得結實,怎么好像不中用啊?你別不是還不如她禁打吧?”
打?!她想怎么打?
胖歹徒瞪大了瞳孔,嘴里“嗚哇”亂叫,想要問個究竟,也好死個明白。
唐晚理都沒理,徑自將人拉到了院子里,左右一看,這個院子和農莊的院子就隔了一道墻,靠墻正好有一間小屋子。
不大,但是,足夠了!
她一腳踹開了小屋子的木門,將胖歹徒扔了進去,再當著所有人的面,將木門闔上,阻擋了所有人的視線。
于聰呆愣愣的,心中暗暗吃驚。
臥槽!她把人踹進小黑屋是想干嘛?!
蘇甜也呆了,這是她第一次看見唐晚的這一面,人還是這個人,但氣場全然不一樣,十足十的霸氣!
一絲絲也不帶側漏的那種!
朱隊長幾人相視一眼,俱是驚疑不定,剛剛,她身上泄露出的是……殺氣??!
不好!
幾人舉步就要朝小木屋里去,被于聰和蘇甜一起攔住。
蘇甜毫不客氣地質問他們:“怎么了?你們是歹徒一伙兒的?”
李敖年輕氣盛,最禁不得冤枉,立刻跳腳:“我們是警察!怎么可能跟他們是一伙的?!”
“不是就好。”蘇甜抬著下巴朝他們身后一指:“那就麻煩你們恪盡職守,把歹徒的同伙好好看住。”
于聰給她撐腰壯膽:“對,其他不用你們操心。”
外面的動靜唐晚并不知曉,她關上門,臉上忽而綻放出一抹妖艷的笑,手上摸出一把尖刀,挑開他嘴里的黑布,拿鋒利的刀刃拍打著他略肥的臉龐。
“我現在問你話,問一句,你答一句,但凡有一句假話,相信我,你會生不如死。”
胖歹徒嘴里驟然得了解脫,“呸”的一聲吐了口痰,聽到她的話,仿佛聽見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話:“哈哈,沒錯,老子會讓你生不如死!老子……”
可他話還沒說完,笑聲就被掐斷在了喉嚨里,他盯著手腕上自動在收緊的繩子,驚恐的連呼吸都忘了!
他的瞳孔逐漸放大,抖著聲音發問:
“怎、怎么……?”回事??
為什么繩子它自己會越縮越緊??
唐晚笑瞇瞇地,手指輕輕一點,收緊的繩索接收命令,瞬間停了下來。
“現在開始哦,你千萬想好了再回答。”
胖歹徒恍若未聞,雙眼死死地盯著手腕上的繩索,并沒有注意到她的動作。
他不掙扎,繩索就不會縮緊,他松了口氣,還好還好,是因為他掙扎繩子才會收緊,這種繩結是有的,正常的正常的。
他兀自說服自己,耳聽唐晚的問話:“你們這回來了幾個人啊?除了你們三個,其他人在哪兒呢?”
他十分不屑地“哼哼”一笑:“你是誰呀?老子連警察都不怕,會怕你?!”
還想在他嘴里套話?
做她娘的春秋大夢去吧!
可他話才說完,手上的繩索再一次自動收緊,這下他敢確定,他沒有動過!所以,真的是它自己在動!
臥槽!見鬼了!
繩子越收越緊,勒破了他的皮肉,鮮血淋漓,仿佛下一秒就會勒斷了骨頭。
他驚魂不定,眼睛瞪得老大,喉嚨里因為害怕不斷發出“赫赫”的聲音。
“鬼!鬼!有鬼!”他下意識地抬頭,只見眼前絕美的女人,笑的仿佛食人的魔鬼,他終于明白了,“是你!你、你是魔鬼!”
唐晚點點頭,一點也沒有隱瞞的打算,反而樂呵呵地威脅他:“所以,答案想好了么?”
胖歹徒倏忽住了嘴,雙眼驚恐地瞪著自己鮮血淋漓傳來劇痛的手腕,陷入了自我糾結。
唐晚微微一笑,嘖,倒是挺忠心,看來得加大力度啊!
她手上利索一揚,鋒利的刀刃貼著他的臉擦過,瞬間鮮血淋漓,一片皮肉被削了下來。
劇痛感和溫熱的液體觸感一起襲來,胖歹痛的小肚子都在打顫:“你、你干什么?”
“既然問不出話來,那咱們就玩一玩啊。”她又不知從哪里摸出來一塊雪白的帕子,邊擦著刀刃,邊笑瞇瞇地道:
“我覺得削人皮肉,真的很好玩吶!尤其是一片片削,你知道古時候的凌遲嗎?你真幸運,今天就能體驗了。”
潔白的帕子和刺目的鮮紅,形成鮮明的對比,刺激著胖歹徒的視覺,他求生的本能促使他開口:“我、我……”
嘖嘖!
唐晚沒什么耐心,手上朝著他另一邊的臉頰又是一揚,冷冷地問:“想好了么?”
胖歹徒并不想死,立刻點頭如蒜:“想好了想好了。”
他因為害怕,不停地吞咽著口水:“我們一共二十個人。”
“人都在哪兒啊?”
他目光閃爍了一下:“我、我不知道……”
唐晚毫不客氣,對著他露在外面的胳膊就是一刀,一片血淋淋的肉就掉了下來。
“啊!”胖歹徒簡直要瘋了,他吸著氣忍著痛,“我真不知道啊……”
唐晚一句話也沒有,手起刀落又是一片肉。
“知道知道!他們在隔壁的農莊!”
嚇唬一下才說一句真話,嘖!
唐晚嫌累嫌麻煩,干脆在尖刀上施展法術,讓它貼著胖歹徒的肉身,但凡他說一句謊話,就割一片肉下來。
直到半個小時之后,唐晚才開了小木屋的門。
她依然神采奕奕,胖歹徒卻一改之前的精神氣,整個人焉頭耷腦,目光呆滯,嘴里喃喃自語不知道在說什么。
于聰吃驚地問:“他怎么了?”
唐晚無辜地攤了攤手:“好像……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