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影落空壇靜,細草香閑小洞幽。
何用別尋方外去,人間亦自有丹丘。
“江南行,行南江,江水悠悠去匆匆。江上輕舟皆過客,拈花一笑泯恩仇。”阿霖隨口念叨著一首打油詩,手指敲打著船沿,一旁的阿鳶收起翅膀,百無聊奈地盯著江水出神,偶爾看到浮上江面的游魚,就一個猛子扎下去。
“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江上舟搖,樓上簾招,正在煮茶的紫衣公子也來了興致,放下茶壺朗聲應和。
風又飄飄,雨又蕭蕭。江南水鄉,景色如畫,而最美則為春景。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細雨斜織,薄霧輕攏,淡淡的,靜靜的,人和景物都顯得十分自然溫婉。
如果說北方是颯爽的,那江南無疑是婉約的,清清淡淡柔柔和和的小家碧玉。
兩岸青山如畫,峽谷清風徐來。兩人此行要去的金山位于鎮江西北,原是江心島嶼,素有“江心芙蓉”之譽,與南岸陸地相連。金山古城氏俘山,又稱浮玉山,因高僧法海在此開山得金而故名。金山只有不足百米高,但山上密布寺廟幾乎難見裸露山地,果然不負“焦山山裹寺,金山寺裹山”之說。
行到江邊,兩人正待上岸。阿霖心急,提起裙擺就要大步往岸上跳,一不留神,踩在一塊布滿青苔的圓石上,腳底一滑,整個人往后倒去。墨染宸就在她身后,及時拉了她一把,然而卻連帶得自己失了平衡,兩人一起跌進了江水里。
阿霖還好,只是衣服濕了大半,墨染宸這個墊背的就比較悲催了,渾身濕透不說,還嗆了幾口水。為了護著阿霖,沒有雙手的支撐,后背結結實實地磕在水底的石頭上。
阿霖好不容易站起身來,手忙腳亂要去拉他,墨染宸卻不顧狼狽,坐在江水里看著她朗聲大笑起來。阿霖不明所以,握著他的手滿臉問號看著他。
“你看,這下咋們都濕身了,看來這輩子注定要糾纏到底了!”墨染宸揶揄道,拉著她的手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滿意地看到阿霖耳朵尖紅了。
兩個落湯雞一樣的人互相攙扶著上了岸,還好,他們的行李還在船上,沒有跟著一起落水。要不然,可就連一件換的衣服都沒有了。
天下第一山鎮江北固山,險峻挺拔,矗立于長江北岸。梁武帝曾在此峭壁上題寫過“天下第一江山”六個大字。后書法家吳琚又摹寫勒石,其字跡至今還清晰可辨。
后峰上有箸名的甘露寺,祭江亭,現已改名凌云亭,但本地還是叫祭江亭的較多。兩人一路行來,不覺心生感慨——寧負天下不負卿,一心江南,往事坎坷,只是不難。
蹉跎心思,來世風雨門,何必多問,只是人間別,錯問生死緣。人間淚,西風瘦,問人去,何必等,何必惹一世,情眼風華,夢來人去,從此不入心……
比如兩件珠寶,一件很便宜,品相一般;一件很貴,品相很美。
世人總是糾結,買便宜那件的話,相對而言沒有任何壓力;買貴的話,就有比較大的壓力。
其實到頭來,還是得自己決定,別人給的意見總是欠妥。千軍萬馬踢踏,江月何曾皺眉?
所謂人走茶涼,不過是江湖規矩罷了。
生活就是這樣,別人只看結果,自己獨撐過程。所以,我們要學著勇敢和堅強,充滿希望,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好,讓身邊的人放心。
一樹瓊花空有待,曉風看落滿青苔。其實瓊花在園林造景當中并不少見,因為花型非常像繡球,文人騷客覺得它有吉祥如意的征兆,所以喜歡把它種植在園林里。
現在寺廟中的瓊花雖然種植面積不多,但是配上古香古色的建筑,也是別有一番風味、賞花何須花多,重要的是看花的意境。一說到花,阿霖又開始滔滔不絕做介紹,侃侃而談,言之有物,一腔真誠。
其實,能夠治愈心靈的,從來都是我們自己。
很多人一開始并不是喜歡,只是在寂寞的時候遇到了而已。每當寂寞的時候就愛得更濃一些,熱鬧時彼此又淡了一些。這算不算真愛,不好評價,但這個時代大多數的愛戀都是如此。
畫筆斷風月,無人問來世。入夢相思情,淺寫人間芳華。夢南橋,人間別,奈何東,西風瘦,人間事,從此與君同。寫落江風漫天雨,花開花落訴流年,胭脂扣,紅妝面,相思入骨。
雨紛紛,花橋南,世事漫隨流水,算來一夢浮生。問心中,畫筆藏往事,斷續人間,只是往事真,情三分,人三分,落淚七分不如你,命運坎坷,只是相思淺,問人心,來不及,身心如花,情眼入夢。
三分真,七分錯,幾分古剎,情燈淚,人情花,浮生雨,相思難懂。
問今生,喜相逢,曲斷人終,微笑別,畫筆淺,人間問我,從此折煞世俗。
一杯老酒,三分往事,寫今生,回首人生,誰寫散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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