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盡在·無名()
“為什么?”杜瑤聲音尖銳,一臉的嫉恨,“難道咱家還怕一個小小的葉家不成?我不管,我就要教訓她們,我就要攪和的葉家雞犬不寧。”
“好,好,你想做什么媽都幫你,千萬別激動……”這個當口,齊悅不敢再刺激她,只得先假意應承下來。
至于收拾葉家,她現在哪里顧得上?
因為齊翰是幫她辦事兒,才被杜若報復、把那件醫療事故捅出來,所以,齊家對她很是有些微詞,最近對她的態度更是不冷不熱的,大有怨懟她連累了齊家的意思。
她是有苦說不出,心里也怨恨,就想再找人去教訓杜若,然而,這次派出去的人都如石沉大海,一點動靜沒聽到。
她不知道哪兒出了岔子,很是安分了幾天。
倒是杜瑤,又搞出事兒來。
她剛受傷那會兒,就給蔣朕打了電話訴苦,把自己受傷的過程描述的兇險萬分,把她頭上的那點傷也夸大了好幾倍,更是話里話外的暗示有人謀殺她,而那個人很可能就是葉桃夭,最后又撒嬌,央求著蔣朕回來看她。
蔣朕聽完,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夭夭沒那個本事殺人,而且,也用不著她辛苦,她看哪個人不順眼,只需跟我說一聲,我就替她動手了。”
杜瑤聽的臉上血色盡失,聲音顫的不成調,“五哥,我,我不是……”
蔣朕沒心思聽她辯駁,直接掛了電話。
之后,他讓金曜漢去了病房一趟,就算是替他探望了,金曜漢拎著個果籃走了一趟,出來后就給他打電話,“沒事兒,我也問過給她做手術的醫生了,就是頭上磕破了點兒,真正嚴重的是她那倆保鏢。”
蔣朕沒有半點意外,淡淡的“嗯”了聲。
“阿朕,你說這是誰干的?”金曜漢八卦兮兮的問,“別跟我說是意外,傻子都不信,不過,誰敢在杜家頭上動土啊,我還挺佩服這個人的……”
蔣朕嗤了聲,“跟我這兒裝傻?”
金曜漢哧哧的笑起來,“我是沒想到,他還有這個魄力,被他這么一攪和,齊家那邊一時半會兒的甭想消停了,還有,杜家這邊,傷了杜瑤,可比往齊悅身上捅刀子難受多了,這小子心挺狠的。”
“不狠,也不會回來爭。”蔣朕話鋒一轉,“他想怎么爭是他的事兒,但要是敢跟我爭,就是作死了。”
“那你可得看緊了,而且別太大意,就沖他露的這兩手,就不能小覷,是個有手段的,你也提防點兒。”金曜漢提醒,“我可是盼著今年能喝上你的喜酒呢。”
蔣朕聞言,語氣就摻雜了那么一點無奈,“今年不好辦,夭夭沒有早結婚的打算,她的計劃里,至少得三年后。”
“什么?”金曜漢聽了后,難掩驚訝,“三年?她就不怕你跑了?”
蔣朕輕笑,“在她眼里,我又不是什么香餑餑,從不擔心我會被人搶了去。”
“那你可夠慘的。”
“可她把工資卡交給我保管了。”
“你說,這意味著什么呢?”蔣朕還在含蓄的炫耀顯擺。
金曜漢都沒臉聽了,“阿朕啊,要是尋常夫妻吧,你能早早的把人家的工資卡拿到手,我一定給你點贊,這給咱爺們長臉吶,可你們這身份……”他頓了頓,都不忍說下去,“葉醫生的工資多少?依著她現在的資歷,也就一萬多點?你倆誰差這么點錢啊?你平時做頓飯,都能造個幾千塊的食材吧?一萬塊你能看進眼里去?葉醫生家里不是什么豪門大族,可幾千萬的身家是有的,人家在瓏湖苑買了套房子就一千萬,你說,你是靠工資吃飯的人?”
言外之意,人家給你工資卡,什么深意都不會有,八成是哄你玩兒呢,因為之前霍宜之讓他幫著打聽葉桃夭的事兒,他可是盡心盡力的問過葉家的事兒,葉家的女兒每個月的零花錢都有兩三萬,說白了,一萬塊人家壓根就不當回事兒。
自覺揭開真相、傷到好兄弟的他還有點惴惴不安,結果,就聽蔣朕嘲弄道,“你怕是要注孤生了。”
“……”怎么一言不合還祝福上了?
“一萬塊錢,夭夭是看不上,我就稀罕了?說句輕狂的話,別說一萬,就是千八百萬掉在地上,我都不屑撿,你知道我彎腰的那會兒功夫能賺多少?”
“……求求你,別說了。”感覺被炫富了,可他又沒辦法懟回去,誰叫人家說的都是事實?哎吆,太嫉妒了,他也不是缺錢的主兒,這會兒都要忍不住仇富了。
蔣朕哼了聲,“你就是不解風情,算了,跟你這種單身狗也說不清,你哪懂得情侶之間的相處之道呢?”
“……我好歹也身經百戰行不?”不帶這么瞧不起人的,比錢,他是比不過,但比戀愛經驗,他絕對是個王者。
誰知,蔣朕毫不留情的道,“身經百戰?不走心、只走腎的那種?你是在侮辱我和夭夭的感情吧?”
說道后面,語調已經危險起來。
金曜漢欲哭無淚,被擠兌了,還得給他道歉,“我錯了,不該拿我過去的糟心情史跟你比,你們是情投意合,走心又走腎。”
“這還差不多。”
“你走腎了?”
話題一下子歪路,變得曖昧起來。
蔣朕道,“……暫時還沒。”
金曜漢似有找到一個取笑他的點兒,哧哧的笑著道,“還沒走腎啊?阿朕,你這速度跟賺錢的速度可是成反比了。”
“我沒你那么猥瑣。”蔣朕端著一副正經的表情,“女朋友還小,交往時間也短,總要多處一些時候。”
金曜漢笑的更歡實,“二十二,不小了,擱在幾十年前都當媽了,而且,你倆交往也有好幾個月了,現在男女看對眼、當天就開房的人多的是,誰還等著洞房花燭夜才吃啊,嘿嘿,那不是傻子就是興無能。”
蔣朕肯定不是這兩類人啊,但她也不能說是女朋友矜持不讓啊,連讓人家搬過來住都被拒絕了,想睡一個床上,怕是還有的等,不能丟人,只能硬撐,“好飯不怕晚,酒是陳的香,快餐店里幾分鐘就出鍋的菜,能跟一天一夜燉出來的佛跳墻一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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