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盡在·無名()
看著她那驚訝的小表情,蔣朕稀罕的不行,湊上去,在她柔軟的唇上親了親,才笑著道,“我前些天買了家影視公司,不巧,這本書的版權就被公司看中了,下半年就能開拍,因為是年度大劇,所以給我報備了一聲。”
葉桃夭沒聽到后面,關注點只在那個買字上,“現在的影視行業已經不景氣到賣身家了?”
之前,她只聽說融資。
蔣朕隨意道,“大概我出的價夠高吧。”
“……”夠高?好吧,她就不問有多高了,堅決不給他炫富的機會。
“不問我為什么買這家公司?”
“因為你的眼光告訴你,它會跟賺錢?”
蔣朕愉悅的笑起來,“呵呵呵,夭夭還記得我以前說的話呢?不過這回卻不是,當然有我坐鎮,它想不賺錢也難。”
“那你的初衷是什么?”其實,葉桃夭已經隱約猜到了。
“我的初衷是,用它來跟韓浩宇打擂臺啊,當然,在我眼里,韓浩宇根本沒有當我對手的資格,想碾壓他分分鐘的事兒,但是呢,那么碾壓他沒意思,他也不覺得痛,鈍刀子割肉才是真的疼。”
葉桃夭眼眸閃了閃,“那個,雖說我是挺憎惡韓浩宇的,不過,只要大姐跟他離了婚,我也沒想過再去報復,畢竟,報復也是一種情感,我希望大姐跟他斷的干干凈凈,再沒有什么牽扯,連恨都不要有,就是陌生人。”
“嗯,我懂你的意思,我也不會主動去惹他,只是一種震懾和防備,若他不知所謂還要糾纏大姐,那這家公司就能派上用場了。”
葉桃夭點點頭,“嗯,這樣好,謝謝你,蔣朕……”
蔣朕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嘴唇,意思不言而喻。
葉桃夭才不慣他,低頭繼續看書。
蔣朕怨念的嘟囔,“親一下都不行么?”
葉桃夭頭也不抬的道,“我怕你又要去沖冷水澡。”
說完,空氣就安靜了。
葉桃夭想抽自己一下,叫你嘴快,氣氛尷尬了吧?
而蔣朕也難得不自在的清了下嗓子,一下子正襟危坐起來,“我看會兒文件,你要是無聊,可以看電影……”
“不用,我看書就行。”
“……那也行。”
生硬的對完話,倆人就都貌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個看書看得入迷,一個看文件看的聚精會神,直到飛機降落在帝都。
葉桃夭上機之前就跟她爸說了,所以,他們一下飛機,就看到葉繼宏等在不遠處,沖他們招手。
“夭夭!”
“爸!”
葉桃夭笑著跑過去,米黃色的裙擺迎風飛舞,嬌俏的像一只翩然的蝴蝶。
如果不是看她歡快雀躍的投進了別人的懷抱,那么蔣朕會覺得這一幕美不勝收,盡管那人是他的準岳父。
韓長淵拎著行李,站在一邊都聞到酸味了,忍不住低聲道,“五爺,那是葉醫生的父親。”且是親生的。
蔣朕郁郁道,“父親又如何?那就不是男人了?”
“……”好吧,再次見證了五爺吃醋的境界。
蔣朕落后幾步走過去,笑著打招呼,“葉叔,好久不見,您又年輕了。”
聞言,葉桃夭回頭嗔他一眼,這拍馬屁拍的也太假了,長眼的都看出她爸最近因為大姐的事兒愁的白了不少頭發,還年輕?要不是知道他的為人,還以為這是在擠兌她爸。
葉繼宏抬手摸摸自己的頭,一臉感慨,“頭發都白啦,還年輕……”
蔣朕趕緊道,“那是奶奶灰,聽說很多時尚的年輕人都染這個顏色,長淵還說改天去嘗試一下。”
躺槍的韓長淵,“……”
他什么時候說了?他以前明明吐槽這個奶奶灰不好看。
葉桃夭聽的嘴角抽了下,這真是睜眼說瞎話的最好境界,人家一點不覺得尷尬心虛,倒是聽的人渾身不自在。
但葉繼宏聽進去了,“真的啊?”
蔣朕重重的點頭,甚至拿出手機,搜索那些染了奶奶灰的時尚人士,一張張被濾鏡美顏過的圖片確實不難看,葉桃夭也掃了眼,但把那些發型套在她爸頭上,就忍不住想哆嗦。
虧蔣朕建議的一臉真誠。
葉繼宏也不知道是真信了,還是被寬慰到了,一概剛才的惆悵,樂呵呵的讓蔣朕和韓長淵上了自家的車,要親自送他們回去。
一路上,車里就只聽到葉繼宏和蔣朕聊天的聲音,倆人也不知道哪來那么多話題,一個接一個,跨越范圍廣,讓人嘆為觀止。
葉桃夭都服氣了,以后誰再跟她說,她爸不擅長攀談只顧埋頭設計她就跟誰急,還有蔣朕,這么明顯的討好未來岳父真的不覺諂媚嗎?
到后來,她都沒耳朵聽,便閉眼假寐。
等到了壹號院,蔣朕下車,她才睜眼,只是神情有點懵,怎么來這里了?
這里絕對是全國最貴重的地方了,不是地皮房子貴,而是住在里面的人,身份貴重,那都是在新聞上才能見到的大人物。
她還以為蔣朕要去的是景園。
蔣朕沒有住在壹號院的覺悟,還熱情的邀請他們去家里坐坐,葉繼宏面色復雜的婉拒了,再說就算他不敬畏這里,現在也不是去做客的好時機。
畢竟兒女的婚事還沒定下來。
蔣朕邀請的時候沒想這么多,只迫切的想把女朋友帶給自己的家里人看,見葉繼宏拒絕了,他也就反應過來,“是我太心急,唐突了,應該提前準備,等爺爺在家的時候,讓我父親邀請您來才合適,葉叔,您可別生氣,我只是……”
葉繼宏沒生氣,他聽到要人家父親親自邀請的時候,都嚇著了好么?蔣朕的父親是誰?全國人民沒有不知道的,那是如雷貫耳的人物,想到某一天要被這樣的人物邀請,他就恍恍惚惚的如在夢里,更別說還有人家爺爺的接見,那都是什么場面?
直到司機開著車子離開了好長一段,葉繼宏的一顆心才算是落到了實處,他拍著胸口,對女兒道,“夭夭啊,真等到了兩家見面的時候,你可別怨爸會給你丟臉啊……”
他覺得自己一定會怯場,屆時,肯定也就擺不出女方大家長的架子了,那婚事還不得被人壓著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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