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請瀏覽m.kanshutang.org閱讀!
二人去的是枇杷村,因為枇杷村生病的人最多。
不想這一看,就看出不對來。
屁的瘟疫,是蜱蟲作怪。
得出這個結論后,二人半點不敢耽擱,連夜趕去了趟大河郡。
將情況說給了閻烈聽,同時把治療方法也說了出來。
“這大祭司為什么會要這么多續命蠱?應該不少人中了蠱的,這些蠱加起來數量很不少了。”司昭很不理解,同時又好生擔憂。
余夏兒停下腳步,想了想,說道:“可能是他人老了,各方面的都不中用了,所以要的續命蠱越來越多。就如人歲數大了,吃得再多也胖不了一個道理。”
司昭一臉恍悟,說道:“照你這么一說,他也是無法長生的,等到他吃得再多也沒用的時候,他就該死了。”
余夏兒:……
不對不對!
如若是這樣的話,他要這么多續命蠱做什么
可任由余夏兒怎么想,也想不出來原因。
“你可知疆佰一族原本的族地在何處?”余夏兒問道。
“這個我還真查過,就離雪域沒多遠。挨崇安國很近的一個海島上,大夏皇朝建立之處,他們所在的島上經歷了一次大海嘯,幸存下來的人才搬進了大夏皇朝。”
結果那群人忘恩負義,又或者說野心勃勃,竟然想用蠱控制朝廷,才會被朝廷下令滅族。
“雪域離崇安倒是不遠,等把答應過太傅的事情做完,我就去那個島上看看。”余夏兒說道。
“如今事情如此嚴峻,你為何不先把蠱毒解決了再去雪域?”司昭有些不解,又挺擔心大河郡的情況,畢竟這是他的封地。
余夏兒朝四周看了看,這才低聲說道:“你有所不知,雪傾城的夫人,其實是疆佰一族的圣女。”
司昭:“!!!”
這事可有點大條,那可是疆佰一族。
“太傅他竟如此色膽包天?”司昭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并非自愿的,疆佰一族一直想要抓住冰蠶,卻一代又一代地追尋都沒有成功,不過經過無數年的研究,對冰蠶自然有所理解。
冰蠶對擁有純陰體比較友好,或許會有親近的可能。于是疆佰一族搜尋了這世間所有純陰體女子,對其進行培養,然后送進雪域尋找冰蠶。”
雪太傅的妻子,正是這一代的圣女花云,在前往雪域之前遇到了雪太傅,二人一見鐘情。
結果自然遭到了疆佰一族阻攔,自小活在謊言中的花云也因此看清了疆佰一族的面目,同時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自然不愿意再聽從疆佰一族的命令。
本來疆佰一族已經打算放棄花云,要重立新的圣女,要將花云殺死時,冰蠶突然出現,并且將花云救下。
這一發現,讓疆佰一族放棄了殺花云的念頭,卻把花云留在了雪域。
對雪傾城的說法是,花云中了冰蠶蠱毒,所以才昏迷不醒。
彼時花云剛生下雪飛霜,年幼的雪飛霜根本無法在雪域里活著,只能帶著雪飛霜離開。
之后的每年,雪傾城都會去雪域看。
司昭聽得一愣一愣的,沒想到那個老男人還有這等遭遇,老皇帝竟也不滅了他,還請他當太傅。
不過那個花云也挺可憐的。
“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動身去?”司昭問道。
“不是明天就是后天,我有種預感,一定要快些將花云救出來,否則冰蠶一定會被他們得到,到時候大……”
余夏兒忽地想到什么,瞪大了眼睛:“你說他搞這么多蜱蟲出來,不會是為了冰蠶吧?”
司昭疑惑:“冰蠶要死了嗎?所以弄這么多給它續命?”
余夏兒:……
聽起來好像不太靠譜,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等了,我明天就走!”余夏兒咬牙說道。
“可如果真是冰蠶的壽元將至,我們就算去了,也幫不了它,它還是會被大祭司的續命蠱吸引。而且我們大概……也打不過冰蠶的吧?”司昭說道。
余夏兒沉默,這個得好好想想,確實是個很嚴峻的問題。
夏夏,續命蠱雖對冰蠶有用,但卻是邪物,不到萬不得已,冰蠶不會臣服。這片山脈有龍氣匯聚,你不如飛起來觀察一下,看能不能尋到龍脈,龍脈之中可能長有龍髓果,可助冰蠶脫殼。火鼎道。
“脫殼?”余夏兒疑惑。
對,脫殼,成功脫殼后它能再活一萬年。
這么厲害的嗎?
余夏兒眼睛都亮了,問道:“要是我吃了這龍髓果,我是不是也能活一萬年?”
想得挺美。
雖不想打擊她,但火鼎還是實話實說:
雪域那冰蠶是天生的神蟲,它生來就擁有至少一萬年的壽元,一生有九次脫殼的機會。而人類生來只有短短百年壽元,還弱小得很,沒有脫殼的本領。這龍髓果就算讓你吃了,也只是增加些功力罷了。
意思就是說她吃了浪費唄?
余夏兒提不起興趣,都不想去找這龍龍髓果的。
火鼎也不管,反正它只是提醒一下,找不找是她的事情。
“還真是奇怪了,都是這天底下的生靈,憑什么冰蠶能活那么久,人類壽元卻這么少,再努力也不過百年,除了大祭司這不人不鬼的鬼東西。”余夏兒沖火鼎吐槽,就挺不服氣的。
火鼎心想:這是你的鍋!
余夏兒沒聽到它的心里話,而且也不過是隨便吐槽一下,將尋找龍髓果的事情與司昭說了一下。
結果司昭講:“我也要去!”
余夏兒就無語了,跟屁蟲嗎?上哪都要跟著。
“我眼神好,你帶我飛,我幫你看。”司昭怕她不答應又趕緊說道。
余夏兒想了想,這確實是個法子。
于是收拾了一下東西,又帶著司昭上路去了。
龍霧山脈之所以會有一個龍字,主要是這里一片片連綿大山,看著就像一條條盤踞在這里的龍。
山中瘴氣極重,飛到高空中也只能勉強看到山勢,底下究竟有什么卻是看不清。
余夏兒憑著感覺在飛,功夫不負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