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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們的打扮也不會是好人。
“大事!”
余夏兒沒好氣地說道:“剛砍了大祭司一刀,還以為把他砍死了,沒想到他直接炸了,變成一只小蟲子飛走。”
那一身的毒,要不是她百毒不侵,被炸到的一瞬間,她就被這些毒給融了。
司昭:……
這事是挺大的。
“丫丫你冷不冷,快把這個披上。”司昭連忙把自己披風拿了下來,往余夏兒身上套。
這老冷,才穿里衣,可別把人凍壞了。
“沒事,我有真氣護體,不冷。你怕冷,你自己披著吧。”余夏兒伸手要把披風拿下來,但被司昭攔住了,沖她一個勁搖頭。
余夏兒也就懶得再解,老實披著。
朝四周看了看,視線落到冰蠶上面,它可惜巴嘰要死了的樣子。
“丫丫,這是冰蠶嗎?”司昭問。
余夏兒點頭,然后就聽到司昭說了一聲‘好丑’,她立馬就豎起大拇指。
有同感,確實丑。
冰蠶:……
待我破繭成為蝶,美呆了你們!
余夏兒問了問火鼎,這冰蠶要多少顆丹藥才能脫殼成功,火鼎告訴她要足足九顆。
“我倒是有足夠的丹藥給你,可這丹藥如此珍貴,是我花費了很大的功夫,用了天大的運氣,才找到的龍髓果。就這么簡單地給了你,就挺不爽的。”
余夏兒雖嘴上這么說著,但還是把丹藥拿了出來,先給它喂了一顆進去。
一顆丹藥下去,冰蠶竟漸漸縮小了,最后變成手指頭粗一條,躺進了冰花里頭。
余夏兒盯著它看了一下,說道:“縮小了也丑。”
司昭跟著點頭:“確實不好看。”
冰蠶:……
“我不丑,只要我再經歷一次脫殼,我就可以結繭,經歷雷劫,變成美麗的仙靈。”冰蠶忍不住開了口。
“丫丫丫,這蟲子會說話!”司昭指著冰蠶,震驚得瞪大了眼睛。
“大驚小怪什么,大祭司變成蟲子以后,也會說話。”余夏兒一點都不意外,畢竟是活了那么多年的蟲子,又俱有智慧,會說話很正常。
余夏兒打量了冰蠶一眼,說道:“等你破繭成蝶,這世間怕也是容不下你了吧?”
冰蠶搖了搖頭,這十萬年來,從未有人,又或者任何生物修得仙身。
而那些獲得仙身的,不知為何一夜之間全消失不見。
“走了,先回去。”余夏兒將冰花捧了起來。
“丫丫,怪冷的,我背你吧!”司昭背對著余夏兒彎下身,反手拍了拍自己的背。
余夏兒想了想,還是跳了上去,有傻子要背她,那她干脆就懶得走。
人趴到背上的一瞬間,司昭就感覺到了暖和,仿佛穿了一件大襖。
“沉嗎?”余夏兒問。
“不沉,你太瘦了,以后多吃點。”司昭說道。
“我一百多斤呢。”
余夏兒吃得可是不少,她也一點都不瘦,屬于健康的身材體重,有一百二十斤重的,純體重,不算身上亂七八糟的東西。
比那些只有七八十斤的瘦弱女子,可是重了不少。
“那也不沉,金兄跟你一般高,一百四十斤呢,看著也一點都不胖。”
“他是男人。”
“都是人,沒區別。”
冰蠶忍不住插了一句:“就是要胖胖的才好看,瘦子超難看。”
司昭一臉贊同:“小蟲子,這你可說對了。”
“人類小雄崽,要叫我冰蠶大人。”
“為什么是人,你不是蟲嗎?就算是叫,也該叫你冰蠶大蟲才對。”
“是哦,我是蟲,可大蟲好難聽。”
余夏兒看著這聊起來的一蟲一人,挺無語的,偏生他們還聊得挺好。
先前來得著急,都沒來得及打量這雪域……
好吧,也沒什么好看的。
放眼望去一片白色,視線看不遠,被飄雪擋住了。
這里時刻都在下著雪,不過中午那會雪挺小的,現在看著就大了不少。
要不是冰蠶對花云有感應,說不準還得迷路。
只是余夏兒也沒有想到,花云沉睡的事情,還真與冰蠶有關系。
不過冰蠶之所以會讓她沉睡,主要也是為了救她,因為花云的體內有蠱蟲。
一旦蘇醒過來,就會不斷被蠱蟲吞噬,最后變成活傀儡。
“她好美!”
余夏兒看到了花云,一句話脫口而出,“雪飛霜是長歪了嗎?”
雪傾城:……
咳咳!
“那什么,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太傅您長得好看,您夫人也這么好看,雪飛霜她有點比不上你們而已。”余夏兒摸了摸鼻子。
司昭嘴角微抽,覺得這個解釋還不如不解釋的好,聽得他都覺得尷尬。
不過說話回來,雪飛霜確實不會長。
“余姑娘,還是先替在下夫人看看可好?”雪傾城好笑道。
不得不說,霜兒確實有點長歪。
“行,沒問題!”
余夏兒給花云看了看,她肉身還是軟著的,但很是冰涼,人看著如同睡著了一般。
沒有呼吸,也沒有心跳,或許該說她是假死。
就是假死的時間有點長。
救活她之前,應該把她身上的蠱解決掉。
仔細看過后發現,她身上不止一種蠱,竟有些棘手。
“她的修為是不是很高,卻不能隨意動作修為,否則極容易暈倒?”余夏兒問道。
“沒錯。”雪傾城點頭。
余夏兒想了想,決定先將鐵線蠱解決了,這蠱已經快要成熟了。
若非冰蠶出手,恐怕現在早就是傀儡一具。
好在余夏兒不是第一次碰見鐵線蠱,很快就把這蠱取了出來,緊接著開始解別的蠱。
為了順利解蠱,又不傷到人,余夏兒甚至用了一顆龍髓丹。
看得冰蠶好生羨慕。
只是蠱雖都解決了,冰蠶也收回了法術,花云也恢復了呼吸與心跳,但人什么時候能醒來卻不好說。
畢竟花云沉睡了足足二十五年,想要恢復意識并不容易。
“夫人,如今你還是二十五年前的模樣,還是這般年輕,為夫卻已經老了。”雪傾城摸著花云的臉,輕嘆了一聲,眼底下閃過一抹憂慮。
盼望著她醒來,又怕她醒來。
若被嫌棄老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