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天后,給蘇雅起了個錦鯉黑妞。
錦鯉是幸運的,說她那天來了個現場版的“守株待兔”,是個好運氣,而蘇雅給他們的第一印象就是黑。
所以起了個錦鯉黑妞。
“別瞎叫人家,她家的活是我的任務,不需要你們幫忙,好好干你們的。”
“明天可有大風,你一個人能弄完么?”
“可以。”
“隊長,這個黑妞同志,今天有沒有在來個兔子呀?”
“那天估計是湊巧。”
“這湊的也太好了,咱們這被子估計都沒那命。隊長,她家吃的好嗎,今天王家給我們弄了只雞,一會兒我給你送個雞腿。”
余兩銘斜了他一眼“誰稀罕,我今天吃了一天的肉。”
劉虎咦了一聲,看了看蘇雅家的破房子“這黑妞看來撿了不少野味呀。”
“都說了別亂叫,人家叫小雅同志。”
“小雅?名字不錯,人家父母有文化呀,像我們村,大多都是花呀草的。男的不是虎就是狗的。”
余良銘不知道那些村里人怎么起名字的,因為他從小生活在城里。
家里就他一個獨生子,生活條件不錯。
對于那些吃不飽飯的人家,他也見過,但不是很多。
他見過一個最窮的,是他戰友家。
家里四個兄弟姐妹,就住在一間空曠的屋子里。
一家幾口人,就靠家里幾畝田和他戰友的工資過日子。
他戰友到現在已經三十二了,還沒娶上媳婦。
就因為沒錢。
蘇雅今晚煮了八寶粥,花生紅豆都放了。
涼調了幾個小菜。
這個時候,大家都累了一天,家家戶戶吃過飯都關門睡覺了。
余良銘吃過飯在外面轉悠了一圈也回來了。
蘇雅上鎖了大院的門,回到屋里,無聊的拿著課本書躺在床上。
沒一會兒,外面那個無賴又來了。
蘇雅原本不想管他,反正也進不來。
但余良銘不知情,穿著衣服出來了。
余良銘剛要開門,就被出來的蘇雅給攔住了“別開門,不用管。”
“這是什么人?”
“村里的無賴,經常這樣。”
“經常這樣?這種情況你不害怕?”
“害怕?我會害怕他一個臭小子?上次我一個木棍就把他打的滿地找牙。”
余良銘看著蘇雅那好不在乎的樣子,心中說不出的滋味,看著柔弱的一個女同志,為了好好的生活,硬生生的把自己逼成了憨妹子。
他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么,至少能讓她以后生活的安全點兒。
余良銘什么都沒說,直接開了門。
出了院子三兩下把那個醉漢給打趴下了。
蘇雅這邊也跟了出來。
看著余良銘手里她也不怎么認識的人,蘇雅一愣,這和上一次晚上遇到的還不是一個人呢。
嘖嘖,看來,村里不少人想打小雅這個年輕女孩的注意。
唉,原主這段時間,是多么的提心吊膽,害怕和無助呀。
“你進去吧,把門關好,我去村長那里一趟。”
“啊?我和你一起去吧。”
蘇雅看著余良銘這是要為她出頭呀,心中說不出的感激。
“不用。”
余良銘說完,提著那個人走往村長家走了。
蘇雅這邊沒在外面停留,趕緊關上了門待在屋里。
身體在屋里,但心里卻一點兒也凈不下來。
蘇雅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最后實在等不及了,正要出門去看看究竟的時候,余良銘回來了。
蘇雅趕緊上前問道“余隊長,怎么樣了?”
“已經在送去派出所了。”
“啊,送派出所?”
“對,這種事情絕不姑息,不過為了你的名譽著想,沒對外聲張,我只在散步的時候,發現他騷擾女同志。”
“謝謝你余隊長。”
“這是我應該做的,以后在遇到這種事情,直接記住他的相貌直接去報警,知道么?”
蘇雅連連點頭“嗯嗯,我知道了。”
“好了,早點兒休息吧。”
蘇雅感激的看著余良銘關了房間的門,自己才回屋睡覺,折騰了這么長時間,現在精神放松,自然困了。
沒來得及躺床上想想那人是誰,蘇雅就已經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起來,明顯發現涼快了不少。
而且還起了風,但風不是很大,不過村長一大早就在大喇叭上吆喝了,說這兩天有大雨,讓村民們趕緊做好準備。
蘇雅在家里還沒著急呢,余良銘都替她著急了。
著急忙慌的吃過飯,趕緊去地里了。
這次蘇雅也快了許多,一上午,刨了許多。
就剩下一小半了,下午應該早早的就弄完了。
上午風不是很大,到了中午就起了大風。
蘇雅下山回去做飯的時候,發現有些人在討論什么昨晚誰誰被帶走的事兒。
蘇雅一聽就是昨晚余良銘帶走的那個人。
蘭二順,這個名字她隱約的有些印象。
這不是女主的本家的一個兄弟么。
找死了爹,他娘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結果給慣壞了,養成了許多不好的毛病。
書里就說過女主的這個堂哥整天不務正業,還經常爬寡婦的墻。
后來就是因為這事兒坐牢了,他娘氣的直接暈過去了。
后來他娘為了能把他從里面撈出來,買了她一直舍不得的嫁妝,一個精致的瓷瓶子。
重生后的女主知道這個瓷瓶后來很值錢。
所以說服她爹把瓷瓶給買了。
都是本家人,蘭二順娘給的也便宜,三百塊錢。
在現在三百塊錢可是很值錢的,但到后來他們就覺得賣虧了。
特別是蘭二順,出來后沒幾年,我他娘給他找了個對象結婚了。
但整天還是好吃懶做,不好好伺候莊稼就算了,還整天喝酒爬寡婦的墻。
后來還開始打媳婦。
媳婦忍受不住就跑了,剩他一個人沒了經濟來源,所以就打起了之前賣出去的瓷瓶。
在村里大肆詆毀說當初是蘭溪他爸忽悠了他娘。
不作數要拿回去。
對付這些無賴,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法律壓他。
重生后的蘭溪,在買這個瓷瓶時,直接寫了個協議。
特意讓蘭二順他娘拿著東西,去看守所讓他簽個字,按個手印。
以免后面他們賴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