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笑盈盈把鐵巖商行的驗貨人員送出商行,心情極好,對華山商行的這份工作滿意極了。
華山商行規模雖不大,但東主卻極大方,給她們的薪酬比照著中等商行來發。
最主要的是,華山商行發展太快了!
一開業,東主就為商行帶來了各大商行百萬靈幣的穩定生意,讓華山商行在東極站穩了腳跟。
林掌柜也能力超群,深挖這些渠道,短短幾月把生意擴大了一倍。
一年前,華山商行不知搭上了哪條線,得到了價值億萬的珍稀靈藥的銷售委托,瞬間在東極藥材大市場出了名。
林掌柜控制著這些珍稀藥材的交易量,不斷擴大自有藥材的銷售,如今每月的流水已經超過五百萬,不遜色中等商行的銷售量了。
最近,林掌柜又簽下了火焰花的銷售委托,華山商行的根基更加穩固了。
只要這樣的生意狀況穩定下來,不發生太多的波動,華山商行就完全邁入了中等商行的行列了。
如今,華山商行的人員已經翻了倍,唐清等人都算是元老了,個個水漲船高。
唐清也不再是一個小知客了,年中就晉升為知客管事,管理著華山商行一二樓二十多位知客。
唐清有些慶幸,當時自己有兩個選擇,一個是來剛開張的華山商行做知客,還有就是去一家中等商行做撿藥工。
毫無疑問,去一家中等商行做撿藥工,收入差不多,但肯定是更加穩定。
可晉入了煉氣七層的唐清,實在不愿意呆在藥庫里,每天做著相同的事情,日復一日,毫無發展前途可言。
華山商行雖小,但知客卻是遠比撿藥工重要得多的職務,需要與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能認識許多行業內精英,可以極大擴充自己的眼界和人脈。
唐清思慮良久,不顧家人的反對,毅然加入了華山商行。
她是幸運的,選擇了一條正確的路,如今升任管事,薪酬已經兩倍于撿藥工,家人的擔心一掃而空,紛紛贊嘆她的眼光。
唐清回到商行,小姐妹余倩湊了過來,低聲道:“大東主來了!”
“哦!”
唐清下意識看了一眼樓上,這個神通廣大的東主極其神秘,一年也見不到一面,似乎對商行毫不在意。
大家都傳東主與各大商行關系密切,但其實都半信半疑,但唐清知道那是真的,人家東主出行,坐的都是東玄商行的飛車。
東玄商行可了不得!
以前就有東極第一商行之稱,但隱約還是有不同的聲音,認為鐵巖、金東也差不多。
如今,整個東極島再沒有這樣的聲音了。
東玄商行下屬的東極期貨,以一種令人咋舌的速度在迅猛擴大交易量,現在每日的交易量已經超過十億靈幣,東極期貨收手續費收得手軟。
聽說九姑娘覺得東極期貨太顯眼,已經把東玄商行在里面占有的股份剝離了開來,但這絲毫未損東玄商行在東極人眼中的地位。
“東主好久沒來商行了,如果他知道了我們商行的業績如此地好,不知會不會給我們漲薪水呢?”
余倩一臉希冀,她的業績其實也不差,但小姑娘氣比較重,比較貪玩,上次晉升就沒她的份,只給她漲一些薪酬。
余倩也沒啥野心,只希望能多點薪酬,就可以多買點美食犒勞自己。
“哪有一年漲兩次薪酬的,快去轉一圈,看有哪里沒有收拾好的,等會客人來了,別出差錯!”
“哦!”
兩人還沒分開,林溪云掌柜身邊的賬務管事林巧巧就快步從三樓走了下來,招手道:“唐清,掌柜找你,快去會客室!”
唐清一怔,忙應了一聲,跟著林巧巧上了三樓。
岳不群這會,已經從林溪云嘴里知道一些唐清的情況。
家世倒也簡單,父親唐明在西昌刑堂任職執事,練氣九層的修為,很普通的一個精英人士。
她家里有個弟弟叫唐皓,練氣六層修為。
正因為如此,她家里的資源,都在向他弟弟傾斜,他父親在公職機構的那些人情,需要用在他弟弟身上,以保證他弟弟在晉升練氣七層后,能進入西昌的公職機構。
所以,唐清就只能自己出來打拼。
從林溪云的觀察看,唐清并不怨恨家里,和家里關系極好,語言間,很感激父親送自己進學學道法。
這說明唐清的人品是沒問題的。
唐清從一所還算不錯的學堂以練氣三層結業,在東極摸爬滾打二十多年,自己攢資源修煉,居然給她晉升到了練氣七層,在東極中層社會,都屬于比較成功的那一部分人了。
岳不群記得以前的社會中,這種人有個統一的稱呼——白骨精。
品性純良,熟悉東極,也有不錯的資質,岳不群認為可以培養培養。
“東主!掌柜!”
唐清來到三樓會客室,果然看到了東主岳太華和林掌柜,忙恭敬招呼。
林溪云還是比較看好唐清這個小姑娘,做事伶俐,為人謙虛,本來想培養起來自己用。
但岳不群身邊確實沒有人侍候,也是自己的疏忽,既然看上了這個小姑娘,她當然也樂意成全。
“太華,你跟唐清好好聊聊,說好了通知我一聲。”
林溪云向唐清點了點頭,自己忙去了。
唐清心里一緊,居然東主找自己,不是掌柜找自己。
她抬頭看了林溪云一眼,林溪云也晉升筑基中期不久,身上的氣息剛剛收斂,但威壓更勝以前,一時間,讓唐清不敢詢問。
岳不群看出唐清的緊張,也沒有出言安慰,自己喝了一杯茶,才慢慢靠在椅背上,淡淡看著唐清。
“我準備開個小商行,需要一個人來掌控,最好與東極各商行熟悉,方便洽談生意。”
“啊……”
唐清輕呼了一聲,說商務上的事,她就不緊張了,她最怕東主找她提出那種亂七八糟的要求。
“東主,不知道這商行做什么樣的生意?”
“跑腿!”
唐清有些迷糊,重復道:“跑腿?”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