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中心。
急診。
“鄧肯醫生……”
中年社會學家‘方唐鏡’心愿被滿足之后,直接被一拳擊暈過去,有護士立刻將這個‘不幸’的消息通知了亞當,詢問亞當過去幫忙診(欣)斷(賞)治(好)療(戲)。
“德斯蒙德先生真是太不小心了。”
亞當嘆息道:“像他這種要求,我這輩子從來都沒有遇到過。”
“我們也沒有。”
護士嘻嘻直笑。
“現在終于有人滿足他了。”
亞當點頭:“我就不過去了,讓劉易斯醫生去看看他吧,希望他別再這么執著的找打了,不然沒等他的課題出結果,他就被結果了。”
“好的,鄧肯醫生。”
護士笑著答應而去。
亞當啞然失笑。
這個中年社會學家的課題很有意思,但變量真是太多了。
第一個就是主動激怒別人的人,就有三六九等。
謝爾頓從一出生就天天走在激怒別人的路上,幾十年了,也不過是眼眶挨了佩吉一拳,鼻子挨了佩妮一拳,臉上挨了萊納德一巴掌。
萊納德那一巴掌是謝爾頓主動要求的。
佩妮的那一拳,還是趁著謝爾頓晚上偷偷摸到她的身邊,向她的胸前伸出罪惡之手時,她裝作受到驚嚇打的。
不然平時她哪怕她再氣,也還真下不了手。
要知道。
平時謝爾頓的日常耿直插刀,可都是能氣死人的那種。
可為什么他還活的好好的?
不就是因為顏值嘛。
萊納德和佩妮,很多時候都是把謝爾頓當孩子在寵。
在他們分手時,還為了誰帶謝爾頓去買東西去玩而一度吃醋不已。
當謝爾頓玩了一天玩累了回來,酣然入睡后,他倆看著熟睡的謝爾頓,發出了‘睡著的謝爾頓簡直就像天使’的感慨。
沒有帥萌和智慧的基礎屬性在,謝爾頓根本活不到成年。
謝爾頓曾經把自己比喻成一種鳥,潛伏在別的鳥類的鳥巢里,擠占掉原本幼鳥的資源。
萊納德把他比喻成一只海豹幼崽,從兩個媽媽那里搶奶喝。
這都說明了謝爾頓是有迷惑光環的,讓人不忍下手。
看看智商顏值雙重碾壓謝爾頓的佩吉就知道了。
也只有她能無視謝爾頓這種光環,真惹惱了她,管你帥萌不帥萌,智慧光環不智慧光環,該打還是會毫不猶豫的揮拳就打。
反正你再帥萌,也沒有我靚萌。
反正你再智慧,也沒有我智慧。
當然他的雙生妹妹米茜,要單獨來說。
因為米茜從娘胎里就和謝爾頓斗爭了,‘差點被謝爾頓狠心吸收成一顆痣’,是謝爾頓的天敵,撩陰腿說撩就撩,也很正常。
禿頂的中年社會學家,一點顏值沒有,再怎么研究,也都是片面的,數據不具備通用性。
可以考慮到時候做一個顏值修正系數。
看看這個看臉的世界到底有多看臉。
入夜。
“鄧肯醫生。”
護士對亞當使了一個眼色。
亞當往病房看去,就見幾個大長腿的高中啦啦隊員在那手舞足蹈,表情非常不正常。
“嗑藥了?”
亞當皺眉。
“應該是。”
護士點頭。
“我是鄧肯醫生……”
亞當走了過去,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哇!好帥啊!”
“我好喜歡。”
“我想¥#¥你!”
三個啦啦隊員一臉癡笑大叫著直接撲了過來。
“混蛋!”
唯一一個高大的男學生,見此大怒,也撲了過來:“她們是我的!”
亞當暗罵一聲,身子靈活的躲開,三下五除二的將高大的男學生擊倒,然后將三個癡笑的拉拉隊員給按在了病床上。
“約束帶!”
護士也看得目瞪口呆,眼見三個妖艷奸貨想趁機占便宜,立刻招呼一聲,幾個護士涌了進來,接替亞當,按住了她們,拿來約束帶將她們束縛在床上,不讓她們亂動。
“是你帶她們過來的?”
亞當伸手將倒在地上的高大男學生給凌空拽了起來。
“是。”
高大男生這會被亞當的力量被嚇得清醒了不少。
他是橄欖球隊員,對于力量有著天然的敬畏。
“你給她們吃了什么?搖頭完?”
亞當盯著他。
“是。”
高大男生點頭。
“沒有混雜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
亞當冷冷看著他。
在美劇世界的米國,各種犢品泛濫,很多時候單一品種嗑的多了,就喜歡嘗試混合,更嗨的同時,也更危險。
“如果你想檢驗,我還有。”
高大男生指了指背包。
“拿過來。”
亞當松開他,讓他腳跟落地,吩咐道。
高大男生落地后,腳一軟,差點沒摔倒,踉踉蹌蹌的從背包里拿出一大盒心形巧克力。
“你在巧克力里下藥?”
亞當的眼神越發冷了。
在美劇世界的米國高中,一路過關斬將愿意當啦啦隊員的女生,沒有幾個是善茬。
啦啦隊長和橄欖球四分衛,普遍都是米國高中的明星情侶。
啦啦隊員更是和橄欖球、籃球、棒球等球隊球員,玩的很開。
很多時候,一整只啦啦隊隊員,或許都和某個明星球員,或者某個明星球隊,有著‘聯誼’關系。
一起吃藥嗨,也很常見。
但主動吃,和被動被下藥,是完全兩個不同的概念。
亞當記憶中,有不少原本單純善良的女孩,都是在派對上,被下了藥,然后自暴自棄墮落的。
在巧克力等飲食中下藥,這簡直防不勝防。
因為美劇世界中的米國本就是派對國度,正常交際多多少少都需要參加派對。
一旦吃了下了藥的食物或者喝了下了藥的飲料,之后身體完全就不受控制了,反應遲鈍,一臉傻笑的情況下,很容易遭受無慘。
事后甚至都不知道被多少人侵犯過。
除了自身和外在指指點點帶來的心理創傷,后續得病、懷孕之類的身體創傷,也是不得不面對的嚴重后遺癥。
更糟糕的還是很可能都等不到以后面對這些心理和身體創傷了。
“你知不知道她們可能癲癇、腎臟受損、昏迷,甚至死亡?”
亞當冷聲道。
“呃。”
高大男生低頭道:“沒那么夸張……這種事情能不能別告訴警察?”
“不能!”
亞當冷笑道:“不僅警察會知道,你和她們的父母都會知道,而且我會確保他們都非常清楚的知道這種事情的每一種后果!”
高大男生臉色頓時一白。
“拿去化驗。”
亞當指著那一大盒心型巧克力。
護士應聲上前。
“唉。”
亞當看著在床上依舊扭來扭去,傻笑不已的啦啦隊員,心中暗嘆。
如果他以后有了女兒,他寧愿她成為書呆子,也不愿意她成為社交達人。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或許會將女兒送到朱諾身邊培養。
兒子怕被朱諾養成變態。
但女兒嘛。
在美劇世界這樣的環境中,她對別人變態,總好過別人對她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