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BBT4A公寓。
佩妮捂著臉叫道：“簡直沒有比這更羞恥的事情了……”
在那部低成本的恐怖片中，剛剛搬到洛杉磯逐夢演藝圈的佩妮，為了藝術可是獻出了銀幕上半身。
這既不是小學時，因為被男生拒絕她純純的示愛，小佩妮就當眾玩倒立來莫名其妙的覺得是在報復對方。
也不是長大后，談了無數男朋友，搞得朋友圈和所到之處，就沒幾個人沒見過‘最真實’的她，想要找到這樣的人，都需要開車開很久。
這可是能上映能大規模傳播的電影啊。
因此就連一向豪邁的佩妮，都感覺到了極致的羞恥感。
之前唯一慶幸的就是這部小制作電影和好萊塢無數這類電影一樣，都沒機會上映，直接放在倉庫里吃灰了。
可誰能想到，因為她洗澡的經典劇情，竟然被上傳到了網上，還第一時間被新認識的朋友們和霍華德搜到了。
猥瑣可惡的霍華德在她眼中，從點頭之交，直接退化成了不是朋友。
朋友是不會對朋友干出這種事情的！
“給自己一點時間，寶貝～”
霍華德擠眉弄眼道。
只要有時間，他相信佩妮一定能突破自己，再創輝煌。
“閉嘴，霍華德！”
萊納德眼見佩妮臉色難看，連忙喝道。
“文藝片嘛。”
亞當打圓場道：“很正常，萊納德，對吧？”
“當然。”
萊納德連連點頭：“我就覺得佩妮你演的非常好。”
“相信萊納德，他是認真的！”
亞當感嘆道：“我保證！”
如果不是認真的，以后佩妮成了他女朋友，他出海去做科學實驗。
也不會給一船人放這部讓佩妮羞恥無比的殺人惡猿，并且興奮的大叫：“這就是我的女朋友，我發誓！”
但凡是普通人，肯定是干不出來這種事情的。
也只有萊納德這種將兩腿之間的大提琴，擺弄的如此優雅的準藝術家。
嗯，還必須是美劇世界里的準藝術家，才會有這種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情操和境界。
“別笑我了。”
佩妮眼見亞當和萊納德這幅態度，也壓下了心中的羞恥感。
說到底，不過是赤果上半身，對她來說，真不算什么。
“沒人會笑你……”
萊納德又舔了起來。
亞當看著這一幕，心中一動，等到約好晚上一起出去聚餐，佩妮興沖沖的回去換衣服時，對著萊納德笑道：“聚餐后，幫我一個忙。”
“沒問題。”
萊納德一口答應，隨后才問：“什么忙？”
“霍華德，你是MIT的畢業生，你知道詹姆斯·塞達斯嗎？”
亞當沒有先回答萊納德的問題，而是看向霍華德。
“詹姆斯·塞達斯？”
霍華德一愣：“當然，他號稱是MIT歷史上最年輕的畢業生，智商178，18歲之前就出版了3本書和35篇論文。”
“178的智商就是MIT歷史上最年輕最厲害的畢業生了，呵呵。”
謝爾頓一邊搖頭，一邊嗤笑：“果然是MIT！”
霍華德臉色一黑：“謝爾頓，別看不起他，如果不是因為他太過天才，以至于和世俗格格不入了，沒幾個人能入他的眼。
最后活的沒興趣了，選擇從8樓跳下來。
如今在弦理論上的研究，只怕就不是加州理工的你領先了。
或者干脆沒你什么事了！”
“那是他太弱了。”
謝爾頓鄙夷道：“就像我，從小就忍受著地球人的愚蠢！
但我和X教授一樣，都用自己的天才大腦，屏蔽了這些負面影響。
他做不到就是因為他弱！
不過也不奇怪。
他如果能做到，也不會去上MIT了。
呵呵～哈！”
“等著吧，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你會學他的。”
霍華德咬牙道：“或者說，我會幫你學他的……”
“詹姆斯·塞達斯怎么了？”
萊納德沒有理謝爾頓和霍華德的日常對掐，將話題重新引了回來。
畢竟四人中，他的智商173，是最接近這個178的詹姆斯·塞達斯的，又有亞當剛才的話，所以他很感興趣。
“他現在是我的病人。”
亞當笑道：“你們絕對無法想象他為什么患病，又患了什么病！”
“下半身的疾病？”
謝爾頓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提問：“肯定是了，既和萊納德有關，又是霍華德的MIT校友，沒有第二個方向了。”
萊納德：“……”
霍華德則是瞪了謝爾頓一眼后，微微頷首。
在他眼中，男人嘛，什么問題，最后總會扯到下半身的。
所以他雖然不喜歡謝爾頓說話，但覺得這個結論，沒毛病。
“也算是吧。”
亞當想了想，點頭。
謝爾頓喜歡勝利。
“他20歲時，感覺活著沒意思，然后就跳樓了。”
亞當介紹道：“在醫院麻醉時，他突然感覺世界美好了許多，然后遇上了一個女孩。
按照他的話來說，她是那么的快樂，又是那么的愚蠢。
而他則是那么的聰明，又那么的痛苦。
他覺得她才是天才，于是瘋狂的愛上了她，最后娶了她，當了一個沒有加班費沒有保險的日結快遞員。
這一干就是12年。”
“那是他的大腦被麻醉劑給欺騙了。”
謝爾頓嘲笑道：“我媽媽說的對，我果然需要遠離包括咖啡因在內的一切致幻上癮物質，保護我的天才大腦。”
“沒錯。”
亞當點頭道：“謝爾頓說的對！他的大腦因為麻醉劑而變得遲鈍，理性被壓制，感性占據主導地位。
他喜歡上了那種感覺，在那一刻做出了一個愚蠢的決定。
他要永遠保持這種狀態……”
“愚蠢至極！”
謝爾頓瞄了一眼霍華德：“果然這種智商，也只能上MIT！”
“他嗑藥成癮了？”
萊納德擔心道。
“他178智商的底子在那，就算被麻醉劑壓制，也沒愚蠢到那個地步。”
亞當笑道：“他只是想降低智商，保持這種感覺，好和那個女孩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而去嗑烈性犢品，卻只會將女孩嚇走。
于是他想到嗑止咳糖漿。
止咳糖漿喝多了，會降低智商，而且隨手就能買到，也不會引起外人注意。
但是會造成腦損傷。
除非同時服用適量乙醇來緩解。
所以他每天一杯烈酒。
止咳糖漿里的地塞米松也能上癮，烈酒也能上癮，兩者卻又能相互抵消一部分。
這樣他就能在不知不覺間，將智商降到只覺得他妻子美麗快樂而不是愚蠢無趣的同時，還不被妻子察覺他地塞米松上癮和酒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