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紐約市某處小別墅中,宋炎在劉子瑜掛掉電話的瞬間,一腳踹在眼前的茶幾上。茶幾上的酒瓶、玻璃杯、平板電腦稀里嘩啦的碎了一地。
正在廚房里做飯的汪秋雨聽到動靜,圍著一條可愛的圍裙出來,靜靜的站在門邊不說話。
汪秋雨是“盛世集團”老板汪羽可的女兒,今年24歲,比宋炎大兩歲。兩人是在魔都的跑車俱樂部里認識的。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后產生愛慕之情。但那時宋炎的女朋友是劉子瑜,她甚至都準備當他的情人。
但其實,她和宋炎心里都明白,一旦兩人發生關系,恐怕就會演變成聯姻。她父親絕不會允許她就這樣被人占了便宜。所以,兩人的關系一直是她主動宋炎回避。
她一直愛慕著宋炎。在宋炎來美國讀書后,她更是追著到美國來。
她現在已經是宋炎正式的女朋友,兩人在同居。該做的事情自然都做了。
汪秋雨早年間就曾來美國留學,對美國的生活很適應,這段時間更是像大姐姐一樣照顧著宋炎。當然,宋炎也是一個極其優秀的人,很快就適應紐約大學的生活和學習的節奏。
她有著一米七的身高,身段修長纖細,穿著居家的睡衣,但因為圍著圍裙越發的顯得身材凸凹有致:峰巒挺拔高聳,纖腰如柳,長腿修真。m.6ZW.NEt
她很少見宋炎這樣失態。作為一個出身于富豪家庭的女孩,她很克制的沒有出聲詢問。
宋炎喘著粗氣,實在沒有心思去顧忌汪秋雨的想法,一想到他此生最愛的女人卻在他的仇人井高的身下扭動著雪白的酮體婉轉承歡,他就想要殺人,眼睛都刺激的通紅。拿著手機走出家門,給國內的好友蔣清華打電話。
“老蔣,你給我說實話,劉子瑜現在是不是和井高有關系?”
正深夜里,蔣清華被遠在美國的宋炎吵醒,打著哈欠道:“宋炎,不會吧?”
“怎么不會?”宋炎壓著自己的憤怒,重重的道,“你還拿我是兄弟就告訴我真實情況。”
蔣清華對身旁的女人做個噓聲的手勢,訝然的道:“宋炎,你是不是聽到什么風聲?兩天前井高在老家海州舉行婚禮,劉子瑜確實到場。
我還和她聊了幾句。她今年一年都不在魔都,而是在新x社實習、工作。她的感情生活,我確實不大了解。
按照道理來說不應該的。她的好友古兮兮是井高的大助理,還有海航的二公主王漢君也到場慶賀。她被古兮兮安排著坐私人飛機去海州聚聚很正常。
井高當天的婚禮來了很多不請自來的客人。整個蘇省的商界,大半都來了。即便是沒有請柬。”
宋炎不耐煩的打斷蔣清華的話,他聽不得仇敵的風光事跡,“別扯這些。你說你前天看到情況。”
蔣清華沉吟片刻,道:“宋炎,要說當天的情況,我看到的,劉子瑜和井高并沒有接觸。她是被安排坐在很偏的位置。哦,對了,她那桌有大明星章明月。”
“熱熱是井高的女人的公司清函文化的藝人。老蔣,謝了。”宋炎情緒極其低落的掛掉電話。他已經基本確認他的判斷。越是沒有接觸,反而越有問題!
劉子瑜明知道他和井高的關系,還去參加井高的婚禮,即便是要朋友間小聚,這都是不合理的。劉子瑜的朋友圈和井高的聯系太緊密。而以井高那個鳥人的德行,只怕早就得手。
茍日的,勞資要弄死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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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就別管了,睡吧。”蔣清華不耐煩的道。平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思緒飄飛。
他和井高算是海州一中的高中校友,后來家里的生意做到金陵,他也到金陵讀大學。他今年29歲,比宋炎的年紀大得多,但在金陵的時候經常一起玩,當時的私交是非常不錯。但是現在,他內心里早就做出選擇。
這真的不難選擇。
宋炎現在都被井高擠到紐約去,而且在紐約的住址都在掌握著。這還搞毛線啊!說的夸張點,宋炎的生死都只在井高的一念之間!資本主義社會,井高這個等級的大富翁,想要做點事,愿意賣命的爛仔多得是。
他其實很清楚宋炎的前女友劉子瑜現在就是井高的女人。他現在差不多算是井高的“小弟”,幫閑級別的,和井高身邊的圈子里的人有些接觸,多多少少猜得出來。
但他的朋友圈,以及宋炎的朋友圈子的人恐怕沒有人會給宋炎通知這件事。
知道的不說,會說的不知道。
所以,井高這個人有時候挺讓人畏懼的。真正的在商界里呼風喚雨的大佬級的人物!他把宋炎的前女友給“收”了,某種意義上,對宋炎是一種羞辱和打擊。
完全是男人在攫取、品嘗勝利的甘美果實的做派。
他反正是惹不起的。老老實實當小弟就行了。
不過話說回來,井高這個人還是很念舊情的,邵思思之前就得罪他,這次婚禮邵思思還是在現場參加,估計邵思思是取得了井高的原諒。
想到這里,蔣清華從被窩里伸出手來,給井高發了一條飛信:井總,宋炎剛給我打電話,問你和劉子瑜的事。
等了半個小時,井高沒有回他這條信息,昏沉沉的睡著。
井高沒有回蔣清華的飛信消息很正常。因為在深夜里,他已經在位于南太平洋的小島上休息。
來希提島(大溪地)度蜜月,這個在法屬波利尼西亞最大的島嶼號稱距離天堂最近的島嶼擁著著17萬多的常駐人口,井高包下的島嶼并非大溪地,而是其附屬的一個開發的旅游的島嶼。
他和薇薇在相互探索、運動后,已經在五星級酒店里睡下。第二天一早他起來才發現手機的消息。
不過,他最先看的消息并非是蔣清華的,而是劉子瑜發給他的,“井哥,我們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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