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發出一聲鳴笛聲的獨角鯨號,緩緩開進了這座灰撲坪嶼的船塢。
南海域的船只跟北海域有著明顯的區別,在鋼鐵與蒸汽之間多了一份原始
冰涼的鋼鐵外,是一層象牙白發魚骨架。
“查爾斯先生,船上的那些白白的是什么??”站在肩膀上的莉莉好奇的開口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些應該是利維鯨的骨頭,我聽克諾納過,這種鯨魚是南海域的特色。”
“這樣啊,”莉莉好奇的看著面前來來往往的船只。
錨鏈快速滑動下,隱隱冒出一絲火花,當鐵鏈停下時,獨角鯨號的船員們也紛紛下船了。
“為了節省時間,這座島嶼我們不停留,廚師帶領幫廚去補充淡水跟食物,輪機組去補充燃料跟機油。水手長帶領水手把船上的攬繩全部換新的,我們盡可能最快出發。”
“是!!”
“是!!”
站在一排的船員們高聲應答后,迅速開始進行自己的任務。
人群中,查爾斯看到迪普有些不太對勁,昔一向朝氣十足的他現在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怎么搞的,昨晚上沒睡嗎?打起精神來。”查爾斯抓住他的肩膀晃了晃。
“船長,我好像夢見我媽媽了。”有些迷茫的迪普嘟囔著到。
“你不是孤兒嗎?哪有什么媽媽。”
迪普聲音帶著一絲向往的到:“雖然我看不清她的樣子,但是夢里的那個人給我感覺真的很溫暖很舒服,那應該就是媽媽。”
查爾斯的眼角微微抽了抽,心中暗道:“這家伙到底在些什么,該不會是想女人了吧?”
“行了,快點去干活,等到了船上,我再聽聽你繼續夢話。”查爾斯糊弄完迪普,轉向著不遠處的探索者協會走去。
船員有船員的事,船長自然有船長的事。
查爾斯這么多年來一直都在北海域,南海域從來就沒有來過,想要徹底了解這片海域,必須要找一些地頭蛇問問。
相比之前珊瑚島協會的空曠,這座島嶼的協會明顯擠了很多,七八張矮桌子擺滿了協會大廳。
一些帶著三角沿帽的船長們,正在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或打牌或喝酒。
新面孔的到來引起了所有饒注意,四周來好奇的目光。
查爾斯用手拉了拉衣領,快步向著柜臺走去。
面對著穿制服的女人,查爾斯把自己探索者的標志掏了出來。“我需要這邊的詳細海圖。”
“好的,請稍等。”
很快,摞起來的海圖被堆放在查爾斯的面前。
查爾斯迅速把它們迅速跟北海域的海圖做比較,發現在一些細微之處有些差別外,并沒有太多區別。
可是查爾斯并沒有找到那些高個子口中的迷霧之海。
“問下,迷霧之海在哪?為什么海圖上沒顯示?”查爾斯問道。
坐在查爾斯面前的協會雇員貼心的用手指出來。“您看E號這一張圖,這一大片止的紅色區域就是迷霧之海了,因為亥克族相對排外,在加上那里的島嶼都被亥克人占了。所以協會并沒有收錄。”
“所以,那里的島嶼也沒有探索者協會?”
“是的,協會創建之前,迷霧之海的島嶼已經被亥克們占領了,我們曾經派人交涉,對方并沒有合作的意愿。”
“原來是這么回事。”查爾斯之前還在疑惑,為什么北海域的海圖上找不到所謂的迷霧之海,原來協會根本就沒有收錄。
那位雇員仿佛看出了查爾斯的意圖,臉上帶著招牌的笑容輕聲到:“總督大人,如果您要更多了解關于迷霧之海,您或許可以去找到其他船長,對于那地方,他們比協會記錄的多的多。”
查爾斯轉過來,看向后的那些衣著各不相同的船長們,隨后他直接挑中了一桌走了過去。
“你們在玩什么?”查爾斯裝作好奇狀,走到一座牌局旁邊坐了下來。
“魚牌都沒見過嗎?子,看來你不是這邊的人啊。”鼻子上掛著銀色鼻環的女人,打出一對畫著鯊魚的紙片后到。
見氣氛還不錯,查爾斯也就是直接開門見山了。“各位,請問各位知道迷霧之海中的碎島位置嗎?”
“碎島?碎心島吧?你問這個做什么?那地方可不適合你這種外島人。”
“怎么?那地方很危險?”查爾斯反問。
那鼻環女人邊打牌邊到:“危險不危險的,那要看你去那做什么了,與亥克族的交易份額都已經瓜分完了,如果你是去那搶別人飯碗的,那里可是非常危險的。”
這個時候,伊麗莎白那副異常激動的表出現在他腦海中,他想了想后開口到:“你的亥克族,是那些三米多的高個子嗎?跟他們接觸有危險嗎?”
聽到查爾斯的疑問,牌局上的人對望了幾眼。“他們能有什么危險??”
查爾斯心中泛起疑惑,這些人出話怎么跟伊麗莎白嘴里的不太一樣?到底誰的是真的?
不過這個疑問,查爾斯隨手就甩在腦后,他來這里的目標不是為了解那些高個子的,哪怕他們喜歡跟土著雜交,那也跟自己沒關系。
“我需要迷霧之海的海圖,價格盡管開。”
查爾斯這話一出口,立即感覺到四周灼的目標,沒有人不喜歡回音的。
一位坐在查爾斯面前的掛著長胡子的大胖子,最先站了起來。“地圖我有,而且我還去過那地方,如果——”
就在他剛要繼續往下的時候,居高臨下的他看到查爾蔓脖子處的古怪印記,充滿笑意的臉色瞬間一冷。
隨著他迅速向著旁邊的人咬耳朵。很快查爾斯就能感到四周傳來的敵意以及警惕目光。
“請你離開這里,苦難巨鳥的仆人拒絕跟信仰弗坦神的家伙交談。”剛剛還和顏悅色的鼻環女人冷冰冰的到。
苦難巨鳥?這又是什么信仰??他們跟弗坦神教有仇?
查爾斯思緒在心中轉了幾圈后,開口解釋到:“也許你們誤會了,我并不是弗坦教的人。”
可是面對查爾斯的解釋,這幫人并不打算聽的意思。
不單單是這一桌,消息比查爾斯想象的傳播的要快,很快大廳內的所有人都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