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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安娜的白皙的手臂無力的垂了下,她睡著了,剛剛跟那聲音抗爭的讓她的精神早就已經疲憊不堪,不知道在夢到了什么,安娜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
而此時在外面,王圣對于新教徒的演講才剛剛結束,在他的帶領下,所有人統一把新衣服脫下,他們身上的所有電子產品都被沒收了。
所有人都被告知教內的行為準則,以及接下來的他們每個人要做的事情,其中包括打掃一些雜活。
這些新出現的規矩并沒有讓其他人排斥,當看到之前的那種神奇的一幕時,他們已經徹底被折服了,全世界那么多假宗教都有人信仰,更別提現在居然是真的。
羅伊同樣在他們其中,重新洗了澡的他,身上的泥垢消失了,臉上的胡須也被全部剃掉,身上滿是汗臭的衣服也換件新的。
變化最大的是他的神態,如果來之前他的眼中只有絕望的話,那么現在他的眼中只有極度渴望,現在的他跟之前比如同獲得新生。
他聽從了祭祀大人王圣的指引,飽餐一頓后就去集體宿舍休息,為明天的奉獻養精蓄銳。
夜晚,月光從窗戶外面照射了進來,照射到了羅伊手中那一小塊鏡子上。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隨著他的無聲的嘟囔,羅伊的神態慢慢發生了變化,真正的他回歸了。
作為最強的特工,他不是沒有理由了,除了各項技能的都非常突出以外,羅伊更是擁有催眠自己的能力。
只要進入狀態,他完全可以跟那創造出來的人設融為一體,這種變化甚至是測謊機器也檢測不出來。這也是為什么他能屢次潛伏進各種危險組織而不被發現的原因。
羅伊本以為自己經過這么多年的,早已經見識的夠多了,可當回想起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他還是感覺到不可思議。
他曾經潛伏過的組織大部分分幾類,不管他們的教義跟條規是什么,羅伊大致把他們分為三類。
一類是把異常當武器的聰明人,一類是借著宗教的頭銜來干一些反人類的事情的變態瘋子,還有一些是把某種異常當神跡崇拜的愚人。
不管他們信什么,那都是只不過是他們達成目的的手段而已,世界上根本沒有什么神,神跡永遠只存在與騙子的嘴里,跟他們拙劣的演技里。
可現在,羅伊感覺到自己的三觀正在受到挑戰。作為一位專業人士,他企圖用魔術跟演技解釋白天的一切。可他此時手心那灼燒的留下的傷口卻讓他的猜想無法確定。
之前安娜倒地的時候,他是第一個沖上去的,他的手接觸到了對方的身體,那種遠比燒傷還要疼幾倍的劇痛差點讓他從催眠狀態中清醒過來。
他曾經也被燒傷過,那種感覺絕對不是普通的騙術能做到的。
“難道那位叫安娜的女人擁有某種可控遺物?”羅伊想到這個猜想,可仔細的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之前的篩選對神不忠的法陣同樣有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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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的綠色火焰。
那法陣是其他信徒畫的,那些人可能都有相同的可控異常。
最重要的一點,是那儀式的過程之中,他耳邊的那種特殊詭異的聲音,那種難以理解的聲音。
現在羅伊總算是明白總部那邊會讓自己借用C級可控遺物了,這次的任務跟之前的那些絕對不一樣。
也許接下來會很危險,但是躺在床上的羅伊居然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作為專業的,這反而激起了他的好勝心。
“來吧,讓最后一次表演當我的閉幕式吧。”羅伊看著手中的鏡子緩緩閉上了眼睛。
“你們是預備舵手,首先要明白一點,開船跟車不完全一樣,車有剎車而船沒有,不管前方是什么,海水的慣性只會推著船一直向前。”
一位老船長對著面前的身穿著黑色衣服的信徒們緩緩的說著。
“汽車出車禍了,附近就是地面,別人會救你,你爬出來也可以自救,但是在大海上,船出事故了,可就沒這么簡單了。”
“四面都是海,你的船正在沉,你現在唯一能做的是什么?你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死。”
“所以在船上干活,你們要做的就是心細心細,還是心細。”
“你們是舵手,所有開船步驟一步都不能錯,尤其在遠洋上,任何的錯誤都有可能葬送其他人的生命,不要讓泰坦尼克號的事故發生在你們身上。”
“還有我再說一點,如果你們同樣碰到冰山,記得千萬別撞舵,就直接撞上去,船未必會沉。”
坐在第一排的就是羅伊,他的態度非常的認真,似乎想要弗坦教內表現的更好。
“還有另外一點,你們如果真上了船,一切以船長為準,人跟狼一樣是群居動物,在這種封閉的空間內,必須要有一個狼王。”
“別在出海的時候挑戰船長的威信,如果一位船長在海上沒有穩住局面的話,會徹底亂套的。”
“在海上這種封閉環境中,各種情緒,無論是好的壞的可是會傳染的。”
“相信我,你們絕對不想看到一艘沒有規則的船上,會發生多少惡心跟恐怖的事情。”
仿佛想到了一些事情,那位老船長打了一個冷顫。
就在這位老船長開始準備正式授課時,門被人打開了,李龍從外面走了進來。
“我們的新船到碼頭了,主機大人,讓你們直接上真船操作。”
幾輛汽車帶著他們向著碼頭走去,兩個小時過后,當他們來到了滿是集裝箱的碼頭時,
當他們看到了一艘白色客船,那讓他們目瞪口呆,這是一艘巨型郵輪,從吃水線往上數,足足有十四層樓高。
站在如此龐然大物旁邊仰頭望去,羅伊他們這些人如同螞蟻。
“不是吧?這么大的一艘船,讓你們開??這是去找死嗎?請告訴我,你們會聘請一些專業人士。”
老船長眉頭緊鎖的說到,很顯然對于自己的這些剛接觸航海的學生,他半點都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