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包圍了。”豺狗臉色有些難看看著這些來歷不明的家伙。
豺狗同樣受到了那股力量的影響,行動跟思維都變得極其的慢。
趁著他們交談的時間,他吃力的單膝跪地遠處,對著地板低聲喊道“您把偉大的弗坦神召喚出來吧!現在這種情況只有偉大的祂才能拯救我們!”
安娜當然想召喚查爾斯,可問題,她根本召喚不了,之前查爾斯能出來,完全就是“飛蛾”拿自己的命換來的。
現在“飛蛾”已經死的不能再死,單憑她怎么召喚查爾斯。
“你確定他們不是if的人?”
“不是,他們胸口沒有識別卡,肩膀上沒有隊徽,if沒有這些不成體系的家伙!!”
看著逐漸把自己圍住的幾人,還有旁邊墻壁上的巨型嬰兒面孔,安娜吃力思索片刻后,開口說道“既然大家都是趁火打劫的,那不如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真要說起來,雙方并沒有解不開的仇恨,安娜根本沒對他們怎么樣,反而是這些人一見面就對自己喊打喊殺,這從邏輯上也說不過去。
聽安娜這么說,站在最前面的那男人明顯臉上露出一絲怒氣。他用手輕輕一揮,高志明的臉上瞬間被劃出一道血痕來。
“誰跟你們這些殺人犯是一起的!就是因為你們這些人,知道整個站點死快了多少人嗎又有多少孩子失去父親跟母親嗎?”
“嗯?安娜微微愣了一下,不是if的人,又這么富有正義感,這些人到底什么來路?
這時,另外一個長發女人面帶厭惡的上前一步。“現在知道求和了,來之前怎么沒想到會獲得如什么代價?去死吧,咪法動手!”
她的話音剛落,墻壁上的嬰兒嘟著嘴,臉上露出滿滿的怒氣。緊接著兩邊的墻壁迅速合攏。
整個房間內裹著那些那些支離破碎的尸體,還有一切雜物向著他們蓋了過來。
房間內的一切尖銳的東西都開始直立起來,好似一排立起的釘子向著他們蓋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安娜等人瞬間明白之前那些血族是如何死的了。
伴隨著金屬摩擦聲,血肉擠壓的聲音響起,兩面活過來的墻壁重重的撞在他們的身上。
“杰卡斯,我們上去吧?上面還有很多蝙蝠沒有清理干凈呢。”長發女人說完,伸了一個了懶腰后,就準備離開了。
“等等,你看看咪法的表情。”
聽到這話,所有人向著墻上看去,發現那墻壁上的嬰兒臉上的表情越發的憤怒,并且開始咿呀咿呀的叫著。
遠處的兩面墻壁緩緩打開,高志明跟豺狗毫發無損的站在原地。
“碰碰碰!!”兩面墻壁又再次撞了三下,卻依然什么作用都沒有,這無疑是安娜的功勞,在她的高頻顫抖下,兩人的身體完全無視物理層面的攻擊。
名叫杰卡斯的男人表情冷了下來,“萊茵,這兩個家伙有點棘手,去幫忙咪法。”
一位禿頂男人盯著遠處的豺狗,舉起一把刀來自己的右手用力砍下。
那把刀是如此的鋒利,血肉飛濺,他的右手臂的骨頭連肉瞬間被斬斷,可他的手跟胳膊都已經徹底分離了,就是不掉下來。
反而是豺狗卻痛哼一聲,表情痛苦的捂著自己的右手,他的手耷拉著看起來完全沒用了,哪怕那手臂從外面看一點傷都沒有。
禿頂男人臉上露出一絲不屑,微微扭頭,遠處的高志明投影到了他的虹膜之中。
他舉起手中的尖刀,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用力插下,看著這一幕的安娜心中頓時一驚。
“碰!”隨著一顆煙霧彈爆開,黑色的煙霧瞬間隔絕了他的視野。
他眉頭微微一皺,拔出了橫穿了整個腦袋的尖刀,白花花的腦漿從血洞中流了出來。
“目標丟失,被霧擋住了,我需要有人把這霧弄掉。”
說話間,他看向同伴中的一位玩著溜溜球的少女嚼著口香糖的少女。“某些人應該更直覺一點。”
那少女白了他一眼,“你不說我怎么知道?真的是,我獲得的能力又不是讀心術。”
說完,她瞇上一只眼睛,把兩只手指橫在自己面前。
從她的視角看。遠處的正在逐漸擴散的那團霧氣剛好就在兩根手指之間。
隨著那兩個手指輕輕一捏,遠處正在擴散的霧氣被他迅速捏扁,黑色的霧氣在這一刻成為了她手中的一小團橡皮泥。
再次輕柔幾下,擴散的霧氣被她揉成了一顆小球,被她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杯子倒扣在里面,霧氣徹底消失了。
“等等,他們人呢?”
本應該在霧氣里面的安高志明跟豺狗在這一刻都消失不見了。
“咪法,把他們找出來,那小個子很可能是這場襲擊的策劃者。”
墻上的巨大嬰兒用力的點了點頭,隨即地面開裂,被安娜扯到地下泥土層的高志明還有豺狗,還有安娜的半只胳膊都被暴露了出來。
“都一起動手,別讓他們跑了!”
此時安娜的心不斷的向下沉,她的臉色變的很難看,自己一切后手似乎都無效了,
她企圖開始想各種解決辦法,可就連這種事情都無法辦到,她的思緒跟生了銹一樣。
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條黃色半透明的氣體向著高志明他們纏去,就在這時,旁邊一條水柱也跟著迅速落下,跟那黃色氣體撞在了一切。
“哎!咪法!你擋住我了!”
看到這一幕的安娜心中微微一動,。“似乎他們的配合有問題”
隨著她微微一瞥,那十幾個瞳孔向著他們看去,看到他們體內各種不同的東西。
她抓住腰間的煙霧彈再次用力一捏,黑色的霧氣包裹了她。
隨著視線消失,她的思維能力迅速恢復了正常。這些人看不到安娜,安娜卻可以輕易的看到他們。
迅速掃視著他們的神態,還有他們彼此之際的默契,她敏銳的察覺到這些家伙看起來并不是十分的默契。
對于他們的身份,安娜有了一個新猜想,這很可能是自己逃脫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