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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安娜還是跟著面具前往了圖巴的位置,她現在賭的就是對方已經覺醒了預知未來的能力。
如果到了發現這家伙沒覺醒,再把這個累贅拋棄也不遲。
透過飛機的圓形窗戶向著外面看去,這地方因為接近北極圈的原因,白茫茫的一片,光看著就很冷。
“這家伙既然都逃出來了,難道就不能自己離開嗎?非要讓你去接?”安娜對著一旁的面具問道。
“我不知道,不過既然他讓我們去,肯定有自己的原因的。”小丑面具緊接著看向了旁邊的豺狗跟奧利維雅。
對于這兩個人新人,他從一見面就非常好奇了。
安娜開口向老同伴介紹新同伴。“女的是一個吸收了異常的人類,擁有讀取記憶的能力,是一個我找來的幫手,至于另外一個.....他是弗坦的信徒。”
對于豺狗的來歷,安娜不知道如何詳細解釋。
豺狗馬上低聲的糾正到,“不,我的地位要比信徒高一點,普通的信徒不可能跟我一樣,時時刻刻都看到那偉大的存在,我覺得我是那偉大存在的使徒。”
“你能看到他?”
聽飛過來撲克上的紙,一臉平靜地豺狗沒有辯解什么,把手中的橙汁端到自己面前。
他十分虔誠的視著那黃色的液體中,仿佛那水中有什么他值得尊敬的東西。
“神無處不在。”說罷,他端了起來一飲而盡。
面具向著安娜聳了聳肩,“這家伙真怪。”
緊接著他把目光投向了旁邊的奧利維雅,這位不管什么時候都帶著黑墨鏡的少女。
感覺到面具伸過來的白手套,奧利維雅有些緊張的握了過去。
剛握住想要搖兩下,奧利維雅卻驚恐地發現自己居然把對方的手搖下來了。
這只是一個空的手套,這位先生根本沒有實體,這詭異的一幕把她嚇得叫了一聲,引起了其他座位上的乘客紛紛側目
“行了,別說話了,機場到了,拿好自己的東西。”
雖然只是下午3點,但是因為受到北極圈極晝極夜的影響,等從機場出來后,天已經黑了。
沒有任何時間耽擱,安娜等人跟著面具向著圖巴的目的地走去,那是一棟陳舊的公寓。
為了避免埋伏,面具先去開門,而安娜其他人則在走廊拐角處等待著,這種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當聽到圖巴那特有的歡呼聲從里面門后面響起時,安娜明白自己有些多慮了。
她帶著高志明走進那門,就看到對方正在盤坐在桌子,用那剛長出了的兩顆門牙,好似土撥鼠般對著懷里一大塊西瓜大口大口地刨著。
當看到安娜等人,他那嬰兒的眼睛變得更亮了。“嘿!嘿!嘿!瞧瞧這是誰,我們的安娜!好久不見。你后面那美女是誰啊?有男朋友了嗎?”
安娜的注意力卻沒有在他身上,而是看向一旁床上,正在被李璐照顧的男人。“我說怎么能自己逃出來呢,弄了半天原來不是圖巴的能力,而是IMF里面出內鬼了。”
那是圖巴的爸爸。羅伊,當初害得自己被IMF抓獲的影子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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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來傷得很重,面色死灰,嘴唇上幾乎毫無血色,胸口大片繃帶正在往外滲著血。
看到他的這一刻,安娜也馬上明白圖巴為什么不自己走了,除非把他爸爸拋棄,要不然他走不了。
“你.....你居然還活著!這怎么可能!我明明看過你的尸體了!”羅伊捂著自己的傷口,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拿起旁邊桌子上的手槍,但是被李璐按了下來。
看到安娜的到來,李璐此時的心情是喜憂參半,喜的是自己的丈夫應該是不會死了,憂的又跟著十分危險的女人扯上了關系。
“額....事實上是我叫他們過來的,你現在又動不了,光拖著也不是個事。”因為吃西瓜嘴巴紅撲撲的圖巴開口回答到。
安娜看向他,伸手把他拎到地上。“說說看吧,你是怎么找到面具他位置?”
“那當然是我終究無敵強大的預知未來的能力了!我就是無所不知的先知!”圖巴的雙手隨著他的話語在空中夸張地比劃著。
“是嗎?那你父親又是怎么受傷的?既然你能預知未來,就不知道為他規避一下?”
圖巴臉上的五官艱難地皺到了一起,“額....這解釋起來有點困難,你聽我給你編,你玩過游戲嗎?我給你打個比方啊,這種等級非常高的能力非常的強大,所有需要的魔法值也非常多,冷卻時間也很長。”
“所以我用了一次就需要休息很長時間才能再次使用,對沒錯,就是這樣。”
“是嗎?”面無表情的安娜的手揪住了他的耳朵提了起來。
“啊啊啊!奶奶,我錯了,剛剛我瞎編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腦海中總是會時不時跳出不同的畫面,其中有一個畫面就是面具的位置。”
“我就是死馬當活馬醫,試試而已,沒想到你們還真來了。”
安娜無語地看著圖巴,他確實是有非常驚人的能力,可是這種能力該如何運用實在有些摸不到頭腦。
當初自己被破碎之神出賣,也沒見他靈光一閃救下自己,天知道這家伙嘴里有幾句話是真的有幾句話是假的。
她現在有些后悔過來了,圖巴還是那個圖巴,除了廢話連篇外,沒有半點用處。
想是這么想,但是安娜心里對見到圖巴還是有些高興的,畢竟他是自己跟地海的唯一聯系。
當然了這種軟弱的人類的情緒,安娜自然的不會承認的。
“離我兒子遠點!你這個惡魔!”羅伊單開了手槍保險,用顫抖的槍口指向安娜。
安娜完全無視對方的威脅,用手在圖巴那稀松的頭皮上不輕不重的拍著。
“你最好轉變一下態度,既然你已經為了你兒子叛逃了IMF,那你現在跟我們的身份一樣了,我們是一路人。”
“我可以為了他叛逃,但不并意味著我要跟你合作!你可以走了!你沒死這個消息我不會告訴IMF的。”光說這些話,就已經讓他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了。
“呵呵,你又不是跟你兒子一樣大的年齡,都讓你們知道了我還活著,你覺得我會這么輕易讓你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