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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爾斯的子嗣之一羽蛇沒有視覺,它用來感知外在的器官是跟蛇一樣的蛇信。用它們的舌頭采集周圍環境中的氣味顆粒。
很快,三頭蛇舌頭上的不同嗅覺呈現在查爾斯的腦海中。
它們剛上去的時候,空中得很冷,它們還嘗到了空氣中的特殊分子,一些活著的小東西,于是它就屏住了呼吸。
查爾斯記得這個地方,當初自己放在它身上的眼球就是這個時候失效的。
羽蛇繼續往著空中飛去,這期間還遭遇了很多事情,跟它一起上去的兄弟姐妹都死去畸變,漸漸地只剩下它一個人,
越往上重力越少,到了最后它甚至可以用力扇動一下翅膀,滑行十幾分鐘。
跟其他兄弟姐妹相比,羽蛇的運氣非常不錯,幾乎抵達了當初基金會給的地圖的最頂端,無限接近002。
可面對002,羽蛇唯一能感知的是,它用舌頭品嘗到了辛辣的味道跟鐵銹味,那是血的味道,它的舌頭正在融化。
就在它準備下來之際,羽射通過皮膚感覺到了風,仿佛空中有什么巨大的東西移動產生的勁風。
002在移動,這是它唯一帶給查爾斯的信息。
查爾斯把自己的肚子刨開,把里面的腦子拿出來塞回到自己子嗣的腦袋里后,揮了揮手讓它離開。
“嗯......封閉感知這確實是一個辦法,可是我封閉了一切感知器官,那我又該如何知道002到底是什么東西,以及它的目前狀況呢?”
這是一個非常矛盾的問題,他封閉感知就可以安全抵達002旁邊,但是沒有任何感知能力,他又該如何觀察002。
查爾斯坐在原地想了好一會后,暫時先把這些信息迅速傳遞給其他自己。
這么多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任務,而他的任務就是跟其他5位查爾斯負責監視地心,找到的任何信息都必須分享。這是他們的任務。
一聯系后,查爾斯發現連接點又少了2個,其中包括莉莉那個位面的少年查爾斯,不出意外的話,他已經成為了新的意迪克。
對此查爾斯并不感覺到意外,之前參加會議的時候,他就察覺到對方的實力增強有點不正常,肯定是吸收了太多不必要的知識。
“我自己還有多少時間來著?”查爾斯根據自己不斷膨脹的大腦估算了一下后,得出了一個答案。“1個月12天4小時49分。”
“居然還有這么長時間,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還有以為只剩幾天呢。”查爾斯有些慶幸的說道。
就在這時,十幾根帶著熒光十字眼球的觸手從他身后纏伸了過來,抱住查爾斯。
一根根帶著黏液的章魚觸手從查爾斯體內伸出,在那些觸手上輕輕拍打著。“別擔心,閃閃,我早已經做好了準備。”
閃閃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是查爾斯此時已經不需要聲音做媒介,就能知道對方在想什么。
“不,你沒有必要把自己的成熟期提前,你是我的女兒,不是我的影子,你應該有你的人生也應該有你的選擇,而不是陪著老一輩死去。”
“就像人類一樣,老一輩死去的時候,恰恰就是年輕一輩成長的時候。”
“曾經的我總是在懼怕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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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但是我現在不再害怕了,因為我遵從了我的內心,我問心無愧。”
“閃閃啊,等我走了之后,你也該想想你的人生的意義了......想想你自己內心真的想做什么。”
閃閃那巨大的觸手身體飄了過來,把查爾斯的人類軀殼卷了起來死死地抱住,一時間一切都安靜下來。父女難得享受這份安靜。
“爸爸,我覺得當初媽媽做錯了。”
“她做錯了什么?”
“她當初就不應該把人類各種情緒教給我,如果我沒有這些情感,我就不會感到如此的悲傷。”
查爾斯聽到了女兒的要求,貼心地回到:“雖然我不贊同你的要求,但是如果你真的不想要了,我現在可以幫你修改下。”
“不,我不需要,而且現在改的話已經晚了。”
帶著熒光液體眼球的觸手迅速回縮,重新凝聚成閃閃那性感迷人的身體。
旁邊的地面升起一張沙發,閃閃挽著查爾斯的手,兩人一同默默地看著遠處的漆黑的海面。
感到閃閃的傷心,查爾斯安慰到:“你如果還是擔心自己身體長成成熟體之后的事情,你放心,等我到最后一刻的時候。我會來修改你的身體,我會盡我最大的可能讓你好好的。”
閃閃并沒有回答什么,而是把那帶著痛苦的臉龐,埋在查爾斯的懷里輕輕地搖了搖頭。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死亡,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好受,更重要是自己根本無法做什么,因為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就在父女兩人彼此都沉默的時候,忽然他們的目光看向了冷清的海面,在墨黑色的海面上,一只閃耀著微光的白色老鼠向著這興奮地跑了過來。
這只老鼠興奮地來到查爾斯的腳邊,順著他的褲腿頭爬到大腿上激動地揚起頭來,嘴邊的那胡子隨著她的情緒一抖一抖的。“查爾斯先生!!我回來幫你來了!!”
查爾斯默默地低頭看著面前如此活潑的白老鼠,他不由地想起當初自己跟莉莉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當初的她就是這樣充滿朝氣。
可是現在跟過去不一樣了,自己變了很多,莉莉的變化得比自己還大,
查爾斯沒有低頭看老鼠,而是直接揚起頭來看著漆黑的半空,“莉莉啊,你應該知道,這些小把戲對我來說沒用吧,我可以輕易看穿你的偽裝。”
他話音剛落,查爾斯腿上的老鼠化作點點光芒消失不見,與之相對的,是一個巨大的太陽出現在了空中,照亮四周的大海跟島嶼,這才是真正的莉莉。
“查爾斯先生,我回來了。”莉莉的聲音變得十分的空靈。
查爾斯眉頭微微一皺,“你不應該回來的,當初為了讓你完全變成人類,我甚至不惜浪費掉一個愿望,就是為了讓你徹底離開。”
“我可以幫忙。”巨大的太陽在空中閃耀著光芒。
“我不需要你的幫忙,莉莉,我真的不需要,回去吧,你這是幫倒忙呢。”
此時的莉莉馬上感覺到查爾斯對自己的情感似乎有些不對勁,“閃閃,你爸爸這怎么回事?怎么感覺有些不對勁?”
把臉龐埋在查爾斯懷里的閃閃并沒有抬起,而是幽幽地說道:“他把自己的很多記憶換了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