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四章貪生怕死,無情無義楊延輝?(第1/3頁)
楊延輝(裴琰之)環視了一下周圍的親人們,連連搖頭,面露不忍的唱道。
“楊四郎心中似刀裁!”
聽到自己兒子如此的悲痛,當娘的心中的悲痛更加百倍,佘太君(趙榮秀)忍不住高呼了一聲,“兒啊!——”
“舍不得老娘啊年高邁。——”
一旁的楊延昭松開了楊延輝(裴琰之)的腿,忍不住的喊道,“四哥啊!——”
“實難舍六賢弟將英才。——”
兩旁的楊八姐,楊九妹也是悲呼了一聲,“四哥啊!——”
楊延輝(裴琰之)愛憐的看了一下依偎在自己兩側的二位小妹,眼中帶著寵溺的唱道,
“舍不得二賢妹未出閨門外!——”
四夫人也是哀哀怨怨的低呼了一聲,“我的夫啊!——”
楊延輝(裴琰之)一臉糾結的唱道,
“實難舍結發的夫妻兩分開!——”
楊延輝(裴琰之)一咬牙,一跺腳,一把推開了依偎在身邊的二位小妹,開口唱道,
“楊延輝今日把良心壞,
急回番邦莫遲挨。
撇下一家出帳外!”
郎心似鐵真似鐵,我楊四郎鐵了心要走了,耶穌都攔不住,我說的!
楊延昭將寶劍和令箭送上,楊延輝(裴琰之)頭也不回的打馬而走。
接下來一場,擒楊。
大國舅,二國舅出場。
“摘去頂戴!”
“罰俸三載!”
因為誤了時辰,蕭太后已經知道楊四郎盜令逃走的事情,對在邊關未曾嚴查就放楊四郎過關的兩位國舅也是做出了處罰。
兩位國舅心中不爽,就在關口等待,眼見著楊四郎打馬回來。
大國舅上去就是一巴掌,打的楊四郎一個趔趄。
二國舅直接拿出了手桎,給楊延輝(裴琰之)帶上。
眾人一同下場。
最后一場戲,回令!
八位小番,八位宮女引著蕭太后出場。
“散出鷹鷂去,捉拿燕子歸。”
蕭太后出場,一句念白,拉開了最后一場戲的帷幕。
蕭太后歸大座,小番和宮女兩側分別站好,大國舅捧著寶劍和令箭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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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拿到,令箭在此!”
蕭太后看到令箭,想到木易的所作所為,氣得連連拍桌大喊道,
“給我帶,帶,帶帶帶帶木易!——”
大國舅也是趕緊高呼一聲,“把木易帶上來!”
二國舅壓著楊延輝(裴琰之)上場。
“龍困沙灘入險境,
好似魚兒把鉤吞,
罷罷罷且把銀安進——”
楊延輝(裴琰之)走進銀安殿,跪在蕭太后面前,唱道,
“太后面前清罪名——”
蕭太后看到楊延輝(裴琰之),氣不打一處來,用力一拍桌子,唱道,
“一見木易怒氣生,
不由本后動無名,
家住哪州并哪郡?
一一從頭你說分明。”
楊延輝(裴琰之)到了這個時候,再瞞著也沒有意義了,于是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的唱道,
“家住山后磁州郡,
火塘寨上有家門。
我父令公官一品,
我母佘氏老太君。
若問孩兒的名和姓,
我本是楊……”
看著楊延輝(裴琰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急的蕭太后拍桌大喊,“快說!”
一旁的大國舅和二國舅也是湊過來,大聲呵斥道,“快說!”
楊延輝(裴琰之)苦笑一聲,開口唱道,
“楊延輝就是兒的名——”
蕭太后聞言,拿起桌上的鳳霞,狠狠的一拍桌子,大喝一聲,
“吩咐兩旁刀斧手,”
大國舅和二國舅同時一拱手,言道,“有!”
“推出銀安問斬刑!”
蕭太后鳳目圓睜,聽說自己的駙馬木易竟然是死對頭楊家將中的楊四郎,頓時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吩咐人就要將楊延輝推出去斬了。
接下來,楊延輝的表現也算是給再次表明了這個人真不是什么英雄好漢。
“早知今日犯將令,
探母不該轉回程。
眼望后宮高聲,——”
哭頭起。
“我的妻公主呀!——”
看看這是人該說的話嗎?
當然,這只是一個版本的楊延輝的唱詞,還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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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本,認為這句場次對楊延輝的抹黑太嚴重了,所以就改了,改成了,“聽說一聲問斬刑,不由延輝膽戰驚,眼望后宮哭救命。妻公主哇——”
這么一改,雖然顯得楊延輝還是怕死,但是卻沒有那種忘恩負義的感覺。
大國舅和二國舅在外面打著手勢,二國舅點了點頭,到后宮請來了鐵鏡公主,讓他夫妻二人見上最后一面。
二國舅走在前頭,說道,“公主快走吧!晚了就瞧不見啦!”
鐵鏡公主(苗旭)出場,懷中抱著“喜神”,看到楊延輝(裴琰之)就綁在帳外,等著一聲令下,人頭落地,也是心中一驚,開口唱道,
“忽聽國舅來報信,
倒叫咱家吃一驚。
只見駙馬殿下捆,
快快醒來說分明。”
楊延輝(裴琰之)認為自己命不久矣,嚇得也是魂飛魄散,昏昏沉沉的,根本沒有聽到鐵鏡公主的聲音。
大國舅高聲呼道,“駙馬醒來,公主來了!”
一聽公主來了,楊延輝(裴琰之)如同夢中驚醒一般,伸手就拉住了大國舅的胳膊,連聲叫道,“公主,你可來了!”
大國舅趕緊推開了楊延輝(裴琰之),一指他身后,說道,“公主在那邊呢,我成了母豬了!”
楊延輝(裴琰之)一扭頭,看見了鐵鏡公主,真是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開口唱道,
“一見公主面前存。
你若念在夫妻義,
忙上銀安講人情;
你若不念夫妻義,
斬了我楊延輝你再穿羅裙!——”
聽聽這話,楊延輝現在越發的不算人了,這種話都能說出口。
你要是還跟我有情義,你就上銀安殿為我說幾句好話。
你要是不念情義的話,那么就殺了我,你再去嫁別人。
這樣的話,說出來,也太傷人了。
一個為你甘愿冒著殺頭危險去為你盜令箭,就為了讓你去見一見高堂母的癡情女子,怎么忍心說出這么絕情的話。
當然,也有可能是楊延輝在面臨絕境時候的口不擇言,也未可知。
但是,由此一點,其實可以看出,楊延輝此人心性涼薄。
當然,這是戲詞,不代表歷史上的楊延輝是什么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