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知秋手中封印過他的瓶子已經破碎，衛光明內心頗安。
隨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便開口問道：“過去了多久了？”
見衛光明沒有理會自己讓他賠償的話，葉知秋頗有些不爽，不過他現在打著讓對方為自己做事的主意，也就沒怎么在意。
“哼，有半年了吧。”
聽到葉知秋的話，衛光明有些愣住了，半年？
其實他還以為過去了好幾年了，因為他被封印的時候葉知秋還只是五境巔峰的戰力，現在擁有了跟他同等的力量，在他看來就算葉知秋有多么的妖孽，突破五境至少也得有幾年吧。
可是現在葉知秋告訴他之過去了半年。
想到這，衛光明沒有來的嘆了一口氣。
隨后，抬頭又看向，驚嘆的說道：“看來將來書院將會出現第二個夫子。”
衛光明的這句話，代表著他對葉知秋極高的評價。
要知道夫子是誰，那可是將夜世界千百年來最強大的人。
衛光明說他將來能夠比肩夫子，那是何等的贊賞。
就算是曾經的柯浩然，也不過如此。
“嘿嘿，老衛，你繆贊了。”
葉知秋聽到到這話，毫不掩飾的笑著。
老衛？
衛光明聽到葉知秋這樣叫自己，眉頭微蹙。
自從繼承光明神座以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稱呼他。
而且，他跟對方有那么熟悉嗎？
所以衛光明并沒有搭理葉知秋。
見衛光明不搭理自己，葉知秋也不生氣，反而走上前來對他說道：“老衛啊，好歹我也算你的救命恩人，你就這么冷淡？”
聽到葉知秋說這話，衛光明也沒有反駁，當時的情況他無比的清楚，要是自己沒有沒葉知秋封印，早就已經跟顏瑟同歸于盡了。
葉知秋封印自己，確實是就救了他一命。
雖然他不怕死，并不代表他就對人間沒有留戀。
雖然對西陵沒有留戀，但是他對桑桑還有留戀。
而且，有些事情，他想親眼去見證。
“桑桑還好嗎？”
衛光明眼神稍微緩和的問著。
“那丫頭好著呢。”
見衛光明問起桑桑，葉知秋沒好氣的說著。
說完，葉知秋又有些神秘的開口道：“話說你當初突破天啟的時候看到了什么？”
葉知秋很懷疑突破道天啟之后的衛光明應該知道點什么。
而且原著中描寫過衛光明再最后的時候明顯是知道了什么，才看向了桑桑。
雖然有了他的參與，衛光明跟顏瑟沒有同歸于盡，但是，衛光明肯定還是知道了什么。
見葉知秋問道這個，衛光明面露嚴肅。
“你又知道些什么？”
衛光明反問起葉知秋。
見衛光明反問起自己來，葉知秋心里大概就明白了這家伙肯定有些發現。
“我啊，我知道的永遠比你知道的多的多。”
葉知秋又開始冒充神棍了。
他正愁想什么辦法來忽悠這老家伙呢，現在想來，還是靠忽悠靠譜。
見葉知秋這樣說，衛光明眼神凝重。
再他突破天啟的那一刻，他就徹底明白了葉知秋當初對他說的那句話。
“身在光明，腳踩黑暗。”
當初那句話惹的他心神大變，現在想來原來是這樣。
桑桑，他的徒弟，原來他的徒弟才是他多年來一直執著的冥王之子。
然而，在他看來，桑桑又是光明之女。
黑暗跟光明同時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原來是這樣。
衛光明現在明白了，原來一直以來，真的是他錯了。
“為什么？”
看著葉知秋，衛光明眼神充滿迷茫，他雖然已經知道了桑桑才是他所尋找的冥王之女，可是他不明白為什么，冥王之女又變成了光明之女。
他不怎么也想象不到光明之女跟冥王之女竟是同一個人。
“想知道？”
葉知秋不問也知道衛光明問的是什么。
衛光明沒有反應，就那樣看著葉知秋。
“想知道的話，以后跟著我，你會明白的。”
葉知秋直接說出了他的心思。
見葉知秋想讓自己跟著他，衛光明眉頭一皺，葉知秋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讓自己為他做事。
他是誰，衛光明！光明大神官！而眼前這個小子竟讓想讓自己為他做事。
衛光明的反應葉知秋一看就明白了。
“你以為你還能回到西陵嗎？現在世人皆知光明大神官死在了長安，而且，西陵本來就容不下你，你還想著回去？”
葉知秋直接嘲諷道。
之后，他又接著說：“還有你弄錯了冥王之子，你不覺得對于有些人，你該給他們一個交待嗎？”
衛光明聽到這句話，愣住了。
是啊，自己從一開始就錯了，一直以來的堅持都是錯了。
曾今衛了誅殺冥王之子，他不論犯下了多大的錯誤，衛光明都不會有任何的愧疚，因為在他的心中，這是捍衛世間光明，可是現在，錯了，一切都錯了。
那樣，自己當初做的事情，那是何等的愚蠢，不僅傷害了他人，還讓自己陷入了幾乎舉世皆敵的地步。
“我該死！”
良久，衛光明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怎么，想死啊，不想再見桑桑了？不想知道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葉知秋有意無意的誘惑的說道。
“我很好奇，為什么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樣，就算是夫子，也沒有你那么神秘？”
衛光明盯著葉知秋問出了他最大的疑惑。
是啊，就算是夫子也有著許多不知道的事情，可是，葉知秋給他感覺，不管是什么事情都知道一般，永遠都是那么的風輕云淡。
“想知道的話，跟著我，你會明白的。”
葉知秋還是那一句話，讓衛光明跟著他。
“我若是不愿意呢。”
衛光明有些不為所動。
“不愿意？不愿意的話我還覺得你可能還要被封印。”
葉知秋語氣有些森然。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不要懷疑葉知秋說的話，要是在以前，葉知秋或許還打不過衛光明，但是現在，葉知秋又十分的把握戰勝衛光明，甚至，殺了他。
葉知秋冷冷的看著衛光明，身上的氣勢沖天，大有一副你不同意我便立刻動手的意思。
良久，衛光明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對于葉知秋能不能再次鎮壓他，他是相信的。
當初葉知秋憑借著還未破五境的修為就能憑借著那個奇異的瓶子封印他。
更何況如今的葉知秋已經達到了五境之上。
雖然那個瓶子已經被他毀了，但是誰能保證他手中還有沒有相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