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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然,謝寂就看著墨白的小短腿一直穿梭在各個巨型獸的毛發間,最后挑妃子一樣的,窩在了大獅子的毛領那邊不動了。
已經是六月,涼爽天氣逐漸變得炎熱起來,墨白窩在人家毛領那邊沒過一會就屁顛屁顛去了穿山甲那邊。
好一個無情的小崽子!
對于墨白來說,今天是最滿足的一天,各個猛獸都挨個摸了個遍,猛獸的不反抗滿足了他多年來的各種無厘頭的心愿。
而對于大妖來說,墨白的親近也很難得,甚至有的還想怎么才能把小團子留下來。
謝寂和這里的大妖首領聊天,得知紅月年這邊的荒漠會沙化更嚴重,水源會逐漸枯竭,到了炎熱的夏天后,荒漠里的種族就會遷徙到山腳下,但是并不能越過這山。
謝寂要找的那群人族很可能已經有一部分在山腳下了,大幾率會是在距離大湖那邊不遠的地方,只有那里的一個小山谷能讓他們熬過夏日的暴曬和時不時的暴雨。
荒漠中的磁暴在紅月年間不再有規律,長時間見不到一場磁暴,或者一時間來了三四個磁暴都是常有的事情。
就在前幾天剛好有幾場磁暴誕生,墨白他們來的不是時候,這個時間走散和容易就人沒了,畢竟磁暴帶來的不僅僅是漫天的風沙,還有分不清的方向。
如同乳燕歸林的小黑白團子在奶爸和大妖談事情的時候,帶著小黑貓,用他的智慧把一眾小妖崽以物理手段干服,再一次成為山霸王。
這一片區域,只要不是去雪山那邊,都是安全的。
墨白也很久沒有在草原里奔跑過了,在永城也不會有這個機會。祁山的物種豐富多樣,在大妖們的刻意引導下,各種刻意凈化空氣的植株被栽培在各個角落。
因為都是大妖,他們遠比人類要單純得多,也團結得多,所以他們并沒有像人類這般將植株隱藏,而是就放那邊,他們還打造了不少圣柱作為標識,警告貪吃的小崽崽們不能亂來。
這是他們賴以生存的植株,也是他們的幼崽能在大草原上快樂奔跑不受限制的資本,所以小崽崽們從小就被教育不能損壞圣柱和圣柱的植物,長期下來,就連野獸都沒有靠近圣柱的范圍。
如果在一片大草原里看見一顆巨大的榕樹或者杏樹,不要覺得驚訝,那就是他們的靈植,靈植越大能凈化的地區就越大,他們經過千百年的安穩發育,將整個祁山東邊肥沃的草原納入了保護圈。
墨白在發現這一壯觀的景象后,也忍不住對這群大妖們肅然起敬。
想要維持一個地域數百萬年的安穩平靜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片區域至今未發生過什么災難,可以說是整個大陸,或者整個星球最為古老干凈的地方。
有一說一,墨白只覺得這里可比任何一個地方自由,更能釋放野獸的天性。
當然了,也是最大膽的。
墨白一腳踢飛又來偷襲他的還沒走路多順暢的小豹子奶娃,多少有些心情復雜。
他嚴重懷疑,這里的小妖崽是不是缺根筋,他和他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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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哥哥姐姐打架打得這么兇,怎么這圈小不點越愛往他這邊湊?
谷
可是旁邊還有一只轉世大兔妖盯著,欺負是不能欺負了!可惜了!
嗯,小兔子哭起來一定很可愛!
在小兔爺想打熊的目光下,墨白收回了自己的熊爪子,然后屁顛屁顛的回到奶爸那邊喝奶。
墨白喝奶這件事一直被小妖們嘲笑是個沒斷奶的奶娃娃,但是在墨白叼著奶瓶把他們打多幾頓就沒事了,該喊爸爸的還是喊爸爸。
墨白的到來倒也是沒有什么好處,至少懶惰的小花豹和小獅子有了奮斗的目標,就是打這個囂張的熊仔一頓,越戰越勇,后邊墨白看到他們就扭頭跑。
誰要和小瘋子打架啊!這小花豹咬人賊疼!
在小兔爺的刺激下,墨白發現自己身體開始變得堅韌,小花豹都咬不動他的皮膚,但是就是疼。
這短短的七天時間里,謝寂每天爬山去看有沒有人在這邊,也愣是把腹肌給鍛煉出來了。這段時間沒少折騰,在永城養尊處優的這幾年養出來的九九歸一,現在朝著九九經發了。
每天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泥巴里打滾的泥娃娃拉回來洗澡,這讓謝寂很郁悶,這個崽崽自從學會從后花園溜出去玩后,就沒有幾天是白白凈凈的,一直都是黃黑黃黑的泥熊。
毛毛都染上一層淺黃色,看著就很臟兮兮。
奶爸郁悶的黃色,在大妖眼里就是最好看的,在野外的小崽哪有幾個白的,越白越容易被敵人發現也就越危險,還有小崽子不活潑點以后很難自己一個人生存,他畢竟不是小妖,不在人類的庇護下生活,就只能獨自討生活了。
誰知道,小團子會不會被丟失啊,這么可愛被窺視也是常見的,他們山里的小兔子都沒少被人偷偷帶走,只是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看不見。
小兔子是雪山兔,渾身潔白,是山里所以肉食動物的心頭好,小兔爺也不能護著這一堆毛團子一輩子,護著小妖崽就已經很費力了,各種的天災下,生命是平等的。
大家的放肆,讓科研團隊和謝寂匯合的時候,差點認出那個黃毛熊就是墨白,大家的表情一言難盡,一副你開心就好的表情。
科研團隊和謝寂失散的這幾天一直被困在荒漠中,都在緊急避險,只有極少數的還能記住任務,得到了一些消息。
只有個別地方有地洞能通向地底,但是由于被埋得太深,他們需要提前派人過去疏通幾個通道,排查安全才能讓墨白他們下去。
疏通地洞的時候,科研團隊的人也遇到了不少荒漠里的原住民,在磁暴的威脅下,也為了尋找墨白的蹤跡,他們在那些原住民的帶領下前往了雪山。
那些帶路的人,墨白他們同樣很熟悉,就是漠城的人。他們看見許久未見的墨白,表現得比科研團隊的人還要高興,仿佛是遇到了親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