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選人后的第二天,就有消息來報,又有宋國兵馬到來。
“王上,此次來的正是這一年來一直都在京西和王慶作戰的種師道所領的五千種家軍,還有京西本地兵馬總管馬忠所領的一萬大軍,還有淮南西路范瓊所領的一萬大軍!”這次的消息是時遷親自來報的。
“這么說來,前去王慶那里的宋國使者已經和王慶他們談好條件了?”花榮皺眉道。
“嗯!確實談好了,所以這次咱們不僅只是面對宋國這些兵馬,之后還可能會連續遭遇到王慶的楚國兵馬和川蜀地區的兵馬!”時遷點點頭道。
花榮聽了后,皺眉的問道:“江南方臘那里有什么消息沒有?”
“目前還沒有,不過石秀兄弟已經趕過去了,要是有什么消息,相信很快就會傳回來的!”時遷道。
“淮南東路那里的情況怎么樣?”花榮又問道。
“目前史進兄弟的少華軍和文仲容、崔埜的抱犢軍都已經全面進軍到了淮南東路境內了。有著同去的宋國官員開路,基本沒有遇到什么抵抗,都是老實的開城投降了!”時遷道。
“鄧飛所領的五千飲馬軍沒有開到淮南東路么?”花榮又道。
“去了,小尉遲孫新剛到那里,加上鄧飛兄弟也是一直在后方做事,他們肯定是渴望著戰場立功的,現在都已經到了泰州那里了。要不是沒有等到命令,還有小七哥和費保、劉夢龍還沒到,恐怕就會肆機介入到宋國西軍和方臘的戰場中了!到時新到任泰州的張叔夜恐怕也攔不住。”時遷笑道。
孫新是早就有要去軍隊任職的想法的,只是原本東京酒店這里缺少一個有武力的高手,才一直沒能達成愿望。現在東京已經被拿下了,城中高手多得是,他也就找機會調出去了。至于顧大嫂還是繼續在東京經營酒店,探聽民間的消息。
“馬上傳令他們,不要盲目進入戰場,咱們只要守好邊界就好。要對付他們,就要大軍壓境,盡快結束戰斗!絕不拖沓!”花榮道。
“是!”時遷連忙出去傳信去了。
敵人既然打來了,齊國肯定不能坐視不理,等著敵人上門,那不是齊國將軍們的風格。
花榮當即下令盧俊義、索超,秦明、黃信,武松、葉敬武,縻勝、解珍、解寶領麾下軍馬作為前隊出發前去迎住京西方向過來的敵人。
又令許貫中,帶著王進、丘岳,卞祥、湯懷再后坐鎮支援。
又令林沖、潘忠,張清、丁得孫,魯智深、姚政帶麾下兵馬阻擊淮西過來的范瓊一萬兵馬,朱武隨軍!
軍馬出城,大戰一觸即發。
此時潁昌府許田鎮中,種師道、馬忠正帶兵休息。
有偏將勸種師道不要再往東京去了,說:“敵勢正銳,愿將軍您駐軍在汜水稍微停留,以謀萬全之策。而且齊國人已經攻進汴京城里了,咱們就是去了也是無力回天啊。”
種師道卻道:“就是因為我軍兵少,才不能遲疑,如果遲疑不進,豈不是暴露了實情,到時只不過是自取其辱。如今我軍大張旗鼓前進,齊國人怎能測我虛實?就要令他們慌張之下決策失誤,好讓咱們趁機恢復京師!奪回皇室!”
不過馬忠也是有不同意見:“種相公,咱們這里只有一萬五千兵馬,怎么也不可能會是敵人的對手的,我看還是先屯住在這里,等候后方的大軍到來吧!”
“唉!”種師道聽了后,嘆了一口氣道:“將軍真的相信王慶那伙賊寇么?他們現在雖說是和咱們達成了同盟,可是當初他們和梁山也是同盟的。誰知道到時他們會幫誰?而且現在二帝被俘,咱們沒了主事的人,先前談好的可能就會變化了。這些賊寇一個個的野心都是不小的沒準現在那王慶就在盤算著怎么收服咱們好壯大他自己呢。”
“王慶不會如此無知吧。很明顯他們不可能是已經壯大起來的齊國的對手了,只有和咱們聯合才能有機會打敗齊國。”馬忠不信的道。
“這可不一定,欲望野心可以使人的腦子變的不清楚。齊國一朝攻下汴梁,俘虜了全部的大宋皇室成員,不知道消息傳開后,會造就多少的草頭王的崛起!”種師道嘆氣道:“那些有野心的人,總覺得自己是最厲害的,覺得別人能打敗大宋禁軍,他們也能,殊不知每個成功者背后做了多少的努力。就說齊國中,有很多帶兵的大將都是出自于大宋朝廷!或多或少的都曾經參加過戰斗,也都會訓練兵馬,戰斗力自然不差。而再看看王慶和方臘那里又有幾個有經驗的?全靠自己摸索那是永遠也趕不上人家齊國的。”
“將軍看著吧!要是王慶真的置咱們于不顧,坐看咱們滅亡的話,他們最終的結局也好不到哪去,齊國當可短時間內就平定了他們。”種師道說道。
“報!”就在他們在這討論之時,有探馬回來稟報道:“兩位將軍,小人探知齊國兵馬已到朱家曲鎮了。”
“可曾探明對方有多少人馬?是什么人領兵?”種師道問道。
“大約萬騎兵馬,打著威武和霹靂的旗號!”探馬稟報道。
“那就是河北玉麒麟盧俊義和原青州總管霹靂火秦明的隊伍了!這支隊伍武將勇猛,不可斗將。只能大規模作戰,最好是能找到埋伏之地,殺他一波!”種師道對于梁山,這兩年可是做過深入了解的。那時他就斷定了大宋和梁山之間是不可調和的,不能共存的,大戰不可避免,他只是提前了解了對手,不至于以后對戰之時,兩眼一摸黑。
正是因為了解,他也知道這支隊伍里的將軍都是自信自己的武力的,肯定對于埋伏就不那么上心了,轉頭向著馬忠道:“馬置制使多年在這里為官,可知道哪里適合埋伏?”
馬忠皺眉想了想道:“到是有那么一個地方,就是宋樓鎮外的一處峽谷之地,那里本來是洧水舊道,兩側易于埋伏弓箭手伏擊!只是那里并不是必經之地,要在那里設伏,還要想辦法將對方引過去才行。”
“有地方就好,你不知對方隊里的索超、秦明等人都是勇猛又沖動之人,作為大軍先鋒那是最佳人選,不過要引誘他們也是容易,只需詐敗就可。”種師道道。
“那他們要是不上當呢?”馬忠問道。
“不上當就多騷擾幾次,多次下來,我就不信他們能忍得住。放心,我帶的這些人都擅長這事!馬將軍就在那宋樓峽谷兩側多備弓箭手準備殺敵吧!”種師道道。
“既然種相公是各中好手,某也不多事了。那事不宜遲某就先去埋伏著,就等相公引敵兵過來了!”馬忠道。
種師道點了點頭,也是吩咐自己帶領的種家軍去了。不過種家軍說算的是種師道,可是領兵的卻是其侄子種冽,畢竟老種已經七十了,也是經不起騎馬作戰了。
這邊種師道他們在計議著埋伏,梁山那邊的隨軍軍師許貫中拿著地圖看了半天后,突然發現了一處不錯的埋伏點,只是這個位置雖然屬于京畿路,可是距離自己這方卻有些遠,反而距離種師道和馬忠他們所在的地方近。對方又是威名遠著的種家軍,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地方的。許貫中怕盧俊義秦明他們中埋伏,立刻令傳令兵快馬趕去提醒,不光提醒他們,還順勢制定了一個反埋伏的對策。
兩方斗制定了伏擊的注意,但是要說誰能埋伏著誰,那就要看各自的演技了。
不過齊國這里的勝算很大,畢竟許貫中的特性就是能看穿對方的埋伏!而對面卻沒有這個便利。只能靠人腦計算和經驗判斷。
而且對方最有經驗的種師道又年事已高,不能時刻發出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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