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大哥呢?”就在崔游他們準備擊殺兩人的時候,外面響起了一個聲音。
這話讓廚房中的兩人愣了一下。
“大人,在這里,屬下正要將這里清理干凈,免得大人的行蹤暴露。”這個大哥急忙轉身出去道。
“混賬,誰讓你們動手的?殺了?”
“啊?”這個大哥愣了一下,“大人,我們剛要動手,不,還未動手。”
“大人對飯菜很滿意,這些天,這算是第一次讓大人覺得滿意的。接下來的飯菜還得讓他們來準備,你們可得將人看好了。”
“是,大人,屬下明白了。”這個大哥恭恭敬敬看著對方遠去。
當大哥再次進來的時候,他的一個小弟有些為難道:“大哥,那我們?”
大哥沒理會他,而是看著王大爺笑瞇瞇道:“大爺,剛才其實是開個玩笑,別在意,哈哈”
這個解釋連他自己都覺得太假。
尷尬的笑了笑,見崔游他們的臉上充滿驚恐之色,他心中一陣惱怒。
若是這些家伙被自己剛才的話嚇壞了,接下來不好好做菜,到時候大人不滿意,那自己也沒好果子吃。
“老頭,你聽好了,要是不好好做菜,你的孫子,孫媳婦就別想活了,我這小老弟對你的孫媳婦可是眼饞的緊。”
他說這話的時候,看到這幾人一臉恐懼的樣子,現在心中反倒是有些滿意了。
“只要你們乖乖聽話,我保證不會為難你們,否則”
這是威逼利誘,他相信這些小老百姓只能乖乖聽命。
王大爺急忙點了點頭:“只要你們保證不殺我們,老頭子一定好好做菜。”
“好,很好。”大哥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道。
這樣的威脅果然還是很有效啊。
崔游他們被安排到了靠近廚房的一間房間里,外面有人守著,無法外出。
不過外面那些人顯然對崔游他們沒那么上心,守衛不算太嚴密他們不時離開。
畢竟在他們看來,就是四個村民,就算他們離開一下他們也逃不出去。
的確就算是他們人不在崔游和殷瑤琴兩人也不敢逃出去。
還是那句話,他們兩個想逃或許還有點可能,可要是帶著兩個老人那是一點可能都沒有。
既然對方暫時不會下殺手崔游他們決定先待著,在接下來再找找機會。
第二天,崔游他們便被喊了起來。
王大爺和王大娘心中還是有些擔心他們怕這些人是不是又要殺人。
在崔游兩人的安慰下兩個老人倒是心平了不少。
崔游和殷瑤琴一直在觀察這些人哪怕是在屋中沒有出去也從那些守衛的話中聽到了一些。
對方這次想要去洛陽從這里去洛陽差不多有一千里地。
這樣看來至少到洛陽前,大家暫時還是安全的。
王大爺的廚藝崔游也是見識過的,他做的菜的確很有特色。
既然對方那個大人認可王大爺的廚藝,至少在這個時候不會殺人。
在路上還有好幾天,總能找到更合適逃走的機會。
被喊出來之后崔游四人便被安排進了一輛馬車四人擠擠差不多正好。
出來的時候崔游也就是稍稍瞄了前面一眼。
他發現這里有十幾輛馬車其中有三輛馬車看上去幾乎是一模一樣,守衛也是最為嚴密的。
“真是夠小心的了。”崔游心中暗暗想道。
他相信這些人口中的大人肯定是在這三輛馬車中的一輛。
弄出三輛一模一樣的馬車,為的就是能夠更好的保護他。
若是有人想要暗殺就得從三輛馬車中選擇一輛,那就沒有十足的把握了。
能夠起到迷惑作用。
“這家伙該不會是?”崔游心中忽然有了一個答案。
他不由急忙看向了師姐,可這個時候師姐也看向了自己。
兩人目光一對,立即明白對方都意識到了。
“不會錯了。”崔游想道,“魯山安。”
崔游和殷瑤琴兩人能猜到并不意外。
魯山安的地盤就在東北方向,差不多是和河族他們接壤,所以他的這些手下自然是那邊的口音。
雖然外面傳言魯山安已經抵達洛陽城了,但就目前的情形來看,那邊多半是替身。
魯山安敢來洛陽,肯定不會大搖大擺過來,那就真是找死了。
他這樣的人物,不可能那么愚蠢。
所以魯山安的真身顯然是通過其他的渠道去洛陽。
他出現在這里,崔游大概能夠猜到,魯山安應該是走海路。
坐船到河南道沿海某處下來,然后再走陸路去洛陽。
這樣的路線,相信出乎大部分人的意料。
誰能想到原本在東北方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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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他就安全許多了。
難怪有這么多的高手護衛,不僅僅是前面探路的,還有這些近身保護的。
除了這個東北王,還有誰能擺出這么大的架勢。
知道對方的身份,崔游心中反倒是沒那么擔心了。
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找到機會逃離的。
魯山安他們不想暴露身份,至少在靠近洛陽前肯定不想暴露。
否則他們的危險就會大增。
正是因為如此,他們在路上容不得一絲的差錯。
可惜,自己和師姐在他們的隊伍中,相信趁機弄出點動靜,給他們制造一些麻煩肯定沒問題。
到時候就是自己四人逃走的好機會。
崔游和殷瑤琴兩人在暗中傳音,就接下來怎么做,商量著,計劃著。
“停下。”
一行人被攔下了。
正是昨天檢查過崔游他們的那關卡。
“混賬,這是海州太守許大人的馬車,你們也敢攔?”這邊一個高手上前直接給這個官差一個耳光。
崔游聽到這話,心中覺得好笑。
沒想到魯山安這一路過來竟然是用這個名義的。
不過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
海州差不多就是在海邊了,同屬河南道下的一州。
一州太守的車隊,自然沒什么人敢過問。
再加上他們一路謹慎,所以才沒有被人發現魯山安的行蹤。
這個官差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臉已經是高高腫起。
他不敢吭聲,跑到了他們的頭頭面前。
對方是太守,那可不是他們這些衙役官差能夠招惹的。
哪怕這里是徐州,并不是海州。
實在是雙方的地位太過懸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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