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要打青羅街,李信也不急著馬上動手,自然要做好十足的準備。
而且再過兩天就能再有一次初級抽獎的機會,雖然不一定能有什么好東西,但為保萬一,李信還是決定抽過獎再進行計劃。
兩天后,系統空間內。
“恭喜宿主抽到成昆——幻陰指!”
李信面色一喜,如今他手上的大嵩陽神掌、大力鷹爪功雖然聽起來厲害,但并不是什么厲害的武功,易筋經又以易筋伐髓、穩固根基見長,缺乏爆發性。
幻陰指則是一本非常陰寒毒辣的武功,以一道陰寒內力附著對手體內,隨著對手內力運轉而動,非純陽武學不可破。
原著之中成昆便以一招幻陰指偷襲了明教七人,雖然有著偷襲之嫌,但是也足以證明幻陰指有著足夠的爆發強度。
得了這一式幻陰指,對李信來說就是如虎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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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逐漸降臨,黑暗籠罩大地。
到了夜晚,還愿意出外晃蕩的人也不多,除了那些勾欄、賭坊之外,大街小巷之上也都沒有什么人影晃動了。
青羅街外,一道道黑影羅立在狹小的巷道之中。
正是李信帶著逐虎堂所有人傾巢而出,準備于今夜一舉攻下青羅街。
青羅街處于城南地帶,這里曾經是青龍幫的地盤,卻被虎煞幫黑虎堂打了下來,由黑虎堂坐鎮此地。
黑虎堂堂主劉黑塔是幫主沈幼虎最信任的心腹,比起雷均這個靠著與沈幼虎關系上位的廢物,劉黑塔靠得是一身實力!
當年為了攻下青羅街,劉黑塔一人一刀從街頭殺到街尾,砍傷、砍死不計其數,殺的青龍幫人人膽寒,因而有了個“黑屠夫”的稱呼。
平日里,有劉黑塔坐鎮青羅街,青龍幫的人極少來此惹事,久而久之之下,青羅街的防守不再向之前那般嚴密,反而變得有些松懈,正好給了李信可乘之機!
黑虎堂堂口門外,兩名小弟哈欠連連,別人晚上都能回屋睡覺,他倆卻要在這寒風之中守門。
兩人聊著天,時不時的酌點小酒暖和一下,突然一抹銀光閃過,兩根細小的繡花針插在兩人咽喉之上。
黑暗之中,走出方歌笑的身影。
“信哥,大門已破,可以下令進攻了!”方歌笑打開大門,李信等人早就從小巷之中繞了過來。
李信沉聲道:“所有人動作要輕、速度要快!務必追求一擊必殺!咱們不能拖太久,若是讓他們反應過來,到時候就對我們大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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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大房間內,皮膚黝黑、渾身肌肉疙瘩的劉黑塔抱著兩個嬌滴可人的女子正上下其手,滿臉**。
“好酒!好酒!”
劉黑塔喝的醉眼朦朧,時不時地調戲一下懷中女子,發出哈哈大笑。
突然間外面隱約有一些嘈雜之聲,劉黑塔皺了皺眉頭,松開懷中女子走了出去。
剛走到門口,那嘈雜之聲已然停了下來,整個堂口之內變得格外安靜,但是多年混跡幫派的經驗告訴劉黑塔有些不對勁。
“來人!”
隨著劉黑塔一聲怒喝,很快一個穿著黑虎堂衣服的幫眾跑了過來。
劉黑塔皺著眉頭問道:“怎么就你一個人?”
那幫眾回道:“堂主,屬下剛剛起夜,聽聞堂主呼喚,屬下這才前來。不知堂主有何吩咐?”
劉黑塔臉色一變:“不好!快隨我來!”
說罷,劉黑塔便向外急速趕去,卻不曾想到身后一根細長的手指向著他的后背心戳來。
一股陰寒的內力在他體內爆發,直沖他的心臟而去。
“噗!”
劉黑塔一口鮮血噴出,回過頭來,面帶驚駭地看著眼前的這個人,
只見他脫去屬于黑虎堂的衣服,露出一件淡藍色繡著青龍伏虎圖案的衣服。
“青龍幫逐虎堂?”劉黑塔看著眼前之人,實在是不敢置信,青龍幫的人竟然入侵到了這里,而他竟然不自知!
“你是什么人,如此陰寒的指力我聞所未聞,你不可能岌岌無名?”劉黑塔望著眼前之人,拭去嘴角的血水,緩緩地站起身來。
來人緩緩道:“在下逐虎堂堂主李信,見過劉堂主。”
李信來到劉黑塔面前:“劉堂主,你的大名可謂是如雷貫耳,在整個青龍幫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只是今日之后,世上便再無黑屠夫了!”
劉黑塔冷笑道:“你以為你吃定我了嘛?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劉黑塔運轉內力,卻不料那股陰寒內力如附骨之疽一般,依附在他的內力之上,隨著他的內力運轉而運轉,使得內力運轉速度極為緩慢,而且每過一處便如同刀割一般,使得他連動都無法動彈。
李信見劉黑塔站著不動,就知道幻陰指的力量開始起作用了。
劉黑塔雙目怒瞪:“李信,從背后偷襲算什么好漢!有本事給我解開,咱們一決勝負!”
李信可不是那種容易沖動的人:“我只知道成王敗寇,為了贏,可以不折手段!一旦輸了,就算你是天大的英雄又算得了什么?”
“呵呵。”也許是放棄了,劉黑塔神色黯然的問道:“你們到底是怎么侵入到黑虎堂來的?”
李信望著天上明月:“怪就怪你們太不謹慎了,到了深夜竟然連個巡街的人也沒有,也就別怪我們輕易打入你們黑虎堂了。”
劉黑塔沉默不語,自從當年一舉拿下青羅街后,由他坐鎮此地,沒有人敢窺視青羅街,這也導致劉黑塔心中也有了幾分膨脹,對于夜晚的防守越來越松懈,這才有了今日之禍。
這時,渾身是血、身上縈繞著淡淡殺氣的方歌笑走了進來,對李信點了點頭。
李信了然,對劉黑塔笑道:“劉堂主,是時候上路了。”
幻陰指施展而出,點在劉黑塔眉心之上,劉黑塔面上帶著不甘之色緩緩倒地。
李信對方歌笑問道:“兄弟們傷亡如何?”
方歌笑早就統計完成,了然于胸:“130號兄弟死了有十七人多人,重傷二十四人,其余人都帶著些許輕傷,不過卻不礙事。”
李信皺著眉頭:“死亡加重傷達到了四十一人,這還是在咱們偷襲的情況下,竟然還有這么重的傷亡?”
方歌笑無奈道:“黑虎堂的人都是經歷過大戰的,而咱們這些人都是新手,這還是占了偷襲之利,如果正面對決恐怕我們剩不了多少人。”
李信也只能無奈接受事實:“傷亡撫恤一定要做到位,不能讓跟著咱們的兄弟們寒心,不必在意錢,現在咱們打下了青羅街,錢的問題就不成問題了!”
方歌笑點點頭,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