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于王子死了!
在遙遠的五胡王國,那位帶著銀色面具的五胡第一軍師,嘆了一口氣。
這一次謀劃布局,他還是失敗了。
失敗的原因,有不少。
第一,這位匈奴王子太傻了,太沖動了!
第二,還有就是那位被自己安排進宮的六皇子,越來越不簡單,處處在無形之中破壞了自己的布局。
第三,唐國的強大越超他的想象,顯然唐國氣運還在!
五胡第一軍師,來到五胡已經快半年時間了。
僅僅半年時間,就將五胡各大部落整頓,如同鐵板一塊,一致對外。
可惜,想要就此伐唐,取而代之,卻還是遠遠不夠。
不過,他安排了苦行僧進入唐國,卻取得了一絲意想不到的效果。
李劍白不是真正的唐國六皇子,這一點,這個世間沒有人比五胡第一軍師還要清楚了。
因為李劍白進入皇宮,成為唐國六皇子,這就是五胡軍師的手筆。
可是這一點,五胡第一軍師有些后悔了,相當于搬了一塊大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擋住了自己的路!
苦行僧是五胡部落的僧人,拜入佛國密宗!
日后定有大用處!
“軍師,苦行僧已經通過自己查到了李劍白并不是真正的唐國六皇子。”一位女將上前稟報。
“我知道了,還有什么消息,一一說上來。”軍師閉眼盤坐著,似乎在謀劃天下。
“軍師,單于已經被我們的人殺死了,唐刀斬落單于的頭顱,現在天下所有人都認為單于是唐國所殺,更是死在長安!”
“不錯,匈奴王朝和唐國必有一場戰爭!”軍師輕笑著,一切都還在他的計劃當中。
單于王子死了,頭顱是被唐刀斬落,人是死在唐國長安城,這兩點是鐵證!
“武媚娘進宮了沒有?”第一軍師詢問。
女將皺了皺眉道:“進宮了,只可惜一直還未接觸到唐王,不過,三皇子李建志卻對武媚娘十分上心!”
“李建志?”第一軍師笑了笑,似乎看到了一道畫面,父子爭奪一個女人!
“還有呢?”
“那假冒的六皇子死里逃生,種種事情讓唐王暴怒,牽扯了不少人,唐王下令斬了不少人,其中就有我們不少暗樁和密探。”
“殺得好!”第一軍師聽到自己的暗樁和密探被殺,被清理,絲毫沒有生氣,反而說了一句殺得好。
女將也點了點頭:“按照軍師的計劃,我們在長安城散播謠言,當今唐王是一代暴君,弒兄逼父,慘無人道!”
“龍椅上的唐王老了,沒有幾年了。”第一軍師面帶銀色面具,眼中布滿了無數血絲,似乎和唐王,唐國,有著無盡仇恨一樣。
“鐵甲軍沒有及時出手,大皇子李建成無法洗清的嫌疑,皇子之間的奪嫡和猜忌,越發嚴重!”女將青嵐十分了解一切。
她乃是第一軍師最為信任的一人。
“哼……唐國……搖搖欲墜吧。”第一軍師猛地睜開雙眼,喝道:“傳信給匈奴,就說如果唐國不給一個交代,那就戰火四起,五胡愿意傾力相助!”
對!
第一軍師就在挑起戰爭!
匈奴王子死在長安城,這是一個完美的師出有名!
一旦戰火開啟,占據先機,占據師出有名,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唐國將萬劫不復!
在第一軍師的眼中,匈奴只不過是一個棋子,一個先行炮灰,一個師出有名的戰爭開端!
匈奴王朝。
單于的死,已經傳到了匈奴王朝之中。
匈奴第一勇士單戰,單于的兄長,心中又驚又喜又恨!
單于是他親弟,更是王位競爭者!
匈奴王朝頓時分成了兩派!
主戰,那就是要求唐國給匈奴一個交代,換一個公道,不然的話就與唐國開戰!
反正五胡王國已經言明,一旦開戰,五胡愿意相助,一起伐唐。
這也是匈奴主戰一派的底氣!
但匈奴王朝也有明眼人,心中知道,這很有可能是五胡王國在慫恿自己匈奴一方。
主和的一方,提議,要求唐國給一個交代,并且賠償匈奴,兩國繼續修好。
而賠償,則是賠償整個塞北原,加上萬兩黃金,和三萬匹絲綢,兩萬件戰甲!
主和一方,很快就讓整個匈奴王朝滿意點頭。
什么雙方主戰主和,只要聽到了賠償之物,所有人都眼中放光。
戰又如何?和又如何?真正的一切還不是利益,還不是人性!
至于單于已經死了,已經一文不值!
很快。
匈奴王朝,雙方達成了協議,先與唐國談和,談賠償!若是談不成的話,就開戰!
這一個先后順序確定下來,匈奴就派出人和唐國談判!
唐國,長安城。
皇宮,朝殿之上,坐在龍椅的唐王。
“匈奴真的是不知死活,近些年是越來越不知天高地厚!!”唐王動怒!
割地賠償?!
唐國見過近百年來還從未有過的事情!
萬兩黃金?兩萬匹絲綢?數萬件戰甲?
這完全就是在捅刀子,在訛詐,在活生生的羞辱唐國上下!
“匈奴土著,氣煞朕也,調兩大武侯戰將,橫掃匈奴上下三百里!”唐王憤怒下令!
“不可。”這時,嚴閣老上前。
行了一禮,恭敬卻急聲道:“陛下,不可呀,單于王子死在了長安城,這是的的確確的事情,我們不占理,第二,十大武將都坐鎮各大邊疆,一旦集中開展匈奴,恐怕其他邊疆要塞,恐怕有失!!”
不單單是嚴閣老。
長孫無忌也上前,鄭重說道:“陛下,現在唐國上下內憂外患,不可用兵,與匈奴王朝應當談和。”
“談和?匈奴在羞我唐國,辱我唐國,欺我唐國,豈能忍?能憋?能屈?!”唐王早年也是一位馬上皇帝!
馬上能打江山!
下馬能治理安邦!
這時,王式安皺了皺眉,深吸了一口氣,說出了一句讓整個朝堂都排斥的一句話。
“陛下,和親,以和親為名目,和匈奴談判。只要戰甲和疆土不給,其他黃金絲綢可以談。”
已經勞心勞力的唐王,隨著歲月侵襲,年邁的身體開始頂不住。
發灰的鬢發,突顯蒼老。
擺了擺手道:“談可以談,戰也可以戰,總之一句話,唐國不可辱!”
“陛下英明,那我們先談,可以看得出來匈奴也是想談,不想戰!”
“戰,我唐國無懼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