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觀山宗,邢不正的納戒中,已經多出了三萬光明幣。傲軒傲軒
廖虎和他那軍師在邢不正離開時,笑的十分真摯,因為邢不正將手上的東西,都以一個低于市場價的價格出手給了他們。
修煉用品誰會嫌多呢,廖虎甚至還給自己買了一顆丹藥,說是應對不時之需。
這些東西買下來,他們節約自己算了一下,節約了大約一萬光明幣左右。
要不是觀山宗現在確實面臨一些經濟問題,廖虎原本還想收下更多的東西,包括那兩套全身鎧。
當然,邢不正也不是冤大頭,他以比較低廉的價格將東西出手也有自己目的,予人方便就是予己方便,這次觀山宗從他手上獲得了一批實用貨,以后邢不正再有什么買賣找上他們,想必他們也會相當樂意。
接下來,邢不正依次拜訪了驚濤宗、斧鉞門和元氣宗,這幾個宗門倒是比觀山宗要好一些,甚至其中兩個宗門還參加過聯宗拍賣會,不過在面對邢不正物美價廉的修行者用品時,他們還是顯露了不小的興趣,邢不正也用低價策略,將納戒中的東西都拋售出去,同時也置換來了這幾個宗門對浩然教的印象加深,對邢不正的好感度也有了提高。
這些正是邢不正想要的,離開元氣宗之后,邢不正納戒中的東西已經基本被清空了,如同他所料,修行者用品基本上都是硬通貨,有時候甚至會比光明幣更加受到歡迎,現在他的納戒中有九萬光明幣,邢不正感嘆自己終于不算是個光桿司令了。
還剩下一個體宗還沒去。
邢不正思考了一下,既然都是鄰居,拜訪就要雨露均沾,所以邢不正手頭雖然沒什么可以交易的東西,還是往體宗去了。
來到體宗,邢不正發現,守在門口的兩個弟子,神色之間竟然頗多慌張。
道明來意之后,那兩個弟子明顯比其他宗門的人要更加謹慎,再三確認過邢不正的身份之后,他們才進去通報,然后一個肌肉男邁著步子走了出來。
“不愧是體宗,這大塊頭快要抵上我兩個大小了。”邢不正看著走出來的大塊頭,心中暗自到,不用介紹,邢不正也知道對方是個體修。
當然,和其他宗門比起來,這個體宗里的弟子,塊頭都要大上一些。
大塊頭走出來,確認邢不正的宗主令之后,才放下警惕的神色,手一揮示意邢不正進去。
這體宗的人怎么一個個看起來神色都不太對勁?有些納悶,邢不正隨著這個大塊頭走了進去。
其余幾個宗門看見他亮出宗主令之后,好歹表現的還挺熱切了,而在這體宗,邢不正都懷疑,要不是看著宗主令的份上,可能他都得吃閉門羹。
直到見到體宗宗主,邢不正才了解到這是怎么一回事。
體宗,剛剛出現了吮血者,而且是行為詭異的吮血者,不傷人只是在宗門里轉悠,眼睛瞪得很大,被抓住也不會反抗。
體宗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反常的吮血者,恰逢邢不正到了門口,所以他們自然對邢不正生出了十二分的提防之心
,以為邢不正和這吮血者有關系。
原來剛走到這宗門門口,自己就已經背上了黑鍋。
體宗宗主身高赫人,邢不正估計他已經快要接近三米了,要不是他表現的還算和氣,邢不正心底都得承受巨大的壓力了。
也不知道體宗的人修煉的是什么功法,一個個都跟“小巨人”似的。
只是心里泛嘀咕,邢不正倒沒有開口問,每個宗門的功法都是保密,冒然出口詢問,有失禮儀。
他現在正在著力把浩然教打造成一個睦鄰友好的宗門形象,自然不會犯這種錯誤。
在體宗宗主會見邢不正的時候,那弟子還在不停的向體宗宗主匯報那幾具吮血者的情況,他們正在研究吮血者異常的原因,吮血者之前表現的都如同猛獸一般,忽然行為異常起來,讓他們感覺到不安。
再和邢不正聊天的時候,體宗宗主似也還在意剛才宗門中發生的事情。
邢不正想起自己嘗試用魂轉之術去轉換身體,進入吮血者體內時,腦海里那個詭異的聲音,一直催促著他去吸血,破壞,突然他靈光一閃,吮血者的行動如果都是由那個聲音控制的話,如果能再次使用魂轉之術去到吮血者的體內,自然就能破開各地吮血者異常行動的謎題了。
“宗主,我之前也遇見過吮血者異常的事情,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邢不正提議道。
“正有此意。”那體宗宗主站起來,如同一只黑熊一般,要不是這屋子特意建的高大了一些,邢不正都要替他擔心屋頂了。
在一個刑房之內,邢不正見到兩只吮血者,一只已經被殺死,另外一只還活著,只是被捆起來了。
見到宗主親臨,弟子們都讓開了一些位置,同時用疑惑的眼神看了一眼宗主身邊的陌生人。
體宗宗主看了邢不正一眼,然后對他們解釋了一下邢不正的身份,聽說邢不正也是一宗之主,這些弟子們也對邢不正微微躬身。
邢不正示意他們不必多禮,隨后就問吮血者的情況如何。
聽著弟子們的匯報,邢不正明顯感受到了他們的恐慌,畢竟這吮血者是由人轉變而成的,而且目前這種過程好像還沒有一個官方的解釋,原本眾人就覺得吮血者的存在十分可怕,現在吮血者的行為又變得古怪,自然在弟子之間產生了頗多猜忌。
他們中主流的觀點還是認為,這吮血者和邪修有關系,體宗可能是被邪修給盯上了,當然也有人覺得,這吮血者是伴隨著喪尸疫一起出現的,喪尸疫轉變的是普通人,而這吮血者轉變的都是修行者。
邢不正將自己知道的幾次吮血者事件說了出來,體宗顯然比別的宗門還要閉塞一些,聽邢不正說完之后,他們才知道,原來不止他們這里出現了這種吮血者。
“這種吮血者可會帶來什么災難?”體宗宗主俯身問邢不正,這也是體宗目前最關心的問題。
“目前來說,好像還沒聽說出現過什么異變,不過這我也不能斷言,除非......”邢不正說著,猶豫了起來。
“除非什么?怎么能弄清這吮血者的事情?”體宗宗主瞪大了眼睛。
“除非,你們能讓我單獨審問這吮血者一下。”邢不正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