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星：“···”
永恒：“···”
無限：“···”
湮滅：“···”
注視到這場戰斗，或者說單方面吊打的天父級強者們：“···”
所有存在都若無其事的移開目光，心中默默的將編號Earth-199999世界打上了‘危險’的標志并加粗。
五大創世神中的其余四位不約而同的遠離Earth-199999宇宙。
給死亡找場子？開什么世界玩笑，沒看到被灰飛煙滅了一次的當事人都一聲不吭么。
死亡女神是死亡規則的人格化神，只要不是世界崩壞，死亡女神就不會真正意義上的消失，當然，至少是不敢在Earth-199999宇宙出現了。
那些天父級的強者不清不楚，祂們這些舊世界的幸存者和隨著新世界一起誕生的存在能不清楚么。
好吧，祂們還真不清楚，只是知道舊世界的毀滅和新世界的誕生，包括祂們的存在都和那位有關系。
知道這些就已經足夠了！
什么‘忘了自己是誰’這種話，沒聽到！不記得！不知道！
古一閉上的眼睛眼角直抽抽，心情復雜的吐出一口氣，在死亡女神來到地球的時候她就看過去了，發現死亡女神的目標是圣杯，就一直提心吊膽，直到白露出手之前。
盡管一直都知道白露很強，卻沒有具體概念，這次總算是見識到了。
隨手就能把十幾條世界規則抽出來當做鞭子用，粗暴卻無可匹敵，不加以控制，余波都足以毀滅數個宇宙，這種手段不到接觸規則的境界都無法觀測。
相比之下，他們法師的各種法術包括至寶阿戈摩托之眼，簡直就像是野獸的搏斗一樣粗鄙。
您都這么強了還在地球上宅什么啊，外面的宇宙不精彩么！
奧丁也有點頭疼，米德加德什么時候出現了這樣一尊大神，他是見呢還是見呢？
穩妥起見，先找古一打聽一下···
···
規則層級的戰斗說來話長，實則存在于時空的縫隙之中，尋常生命根本察覺不到。
白露回到原位的時候，沒有任何人察覺之前發生了什么。
弗蘭克依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圣杯，等待著愿望的實現。
托尼·斯塔克依舊期待著白露的回答，他嘴上總是抱怨著自己的父親，實則心中最為在意的也是父母。
科爾森依舊豎起耳朵凝神傾聽。
娜塔莎依舊在駕馭著黑之睡蓮快速清理闖入地下廚房的武裝，甚至隨著對黑之睡蓮的熟悉而更加高效。
唯獨死侍走了神，不在乎被一槍打穿心臟，倒下的同時扭頭看向弗蘭克的方向，狐疑的道：
“死侍大爺好像聞到了熟人的味道···錯覺？”
不過很快死侍就放棄了思考，從地上一躍而起，一刀抹過身邊路過的武裝人員的喉嚨。
“被你們過去的話，死侍大爺在新老板那里的薪水說不定要打個折扣了。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這都不知道嗎？法克魷媽惹兒！”
···
“萬能許愿機當然是不存在的。”
白露輕笑的這樣說著，像是在說一個惡作劇，讓托尼·斯塔克莫名的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感到淡淡的失望，其他能夠聽到的人也差不多相同的感受，有的失望多一些，有的則放松多一些。
就在這時，又聽白露說道：
“不過滿足人類的大部分愿望還是做得到的，例如永生，又例如復活。”
瞬間，聽到這句話的所有人都感到世界安靜了。
永生也好，復活也罷，逃避死亡一直是人類最渴望得到的東西之一，如果生命有期限的話，希望是無限。
托尼·斯塔克表情呆滯，目光直勾勾盯著白露。
“但是這次圣杯戰爭已經消耗了紐約過往積蓄的魔力，想要再次發動，至少也是十年之后的事情了。”
“···呼！”
托尼·斯塔克吐出一口氣甩了甩頭，對白露沒好氣的道：
“小伙子，說話要一次說完，你這樣說話在一些急性子面前是要挨揍得。”
托尼·斯塔克冷靜了下來，還有十年，有足夠的時間給他準備和思考。
白露挑眉道：
“我們同時對一個人說話，挨揍的一定是你。”
托尼·斯塔克聞言不僅沒有反駁，反而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頭發向后一抹，仰著頭的道：
“沒錯，這只能怪我那無處安放的該死的優秀。”
科爾森從未聽過如此厚顏無恥的自戀，嘴角抽了抽，欲言又止，微微側過頭，一臉便秘的表情。
吉澤爾裝作照顧娜塔莎，低下頭。
“···”
白露也覺得喉嚨有點不舒服，微微皺眉道：
“你最近都看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怎么，感到我的文學修養的提升了嗎？”
托尼渾然不覺幾人表情有異，或者說他自戀自大的性格，想當然的把所有表情都劃分到了對他的羨慕那一類。
自認為很大方的道：
“我很樂意推薦你一些有趣的書籍。”
“免了，你分明是更臭屁了。”
白露眼睛翻了翻，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
吉澤爾聽著兩個年齡都不小的大男人拌嘴，不由得心里暗笑，只要是男人，就算億萬富翁也有孩子氣的一面。
聊天打屁幾句放松了精神的托尼·斯塔克則講話題引回了正軌。
“沒想到你開發出了神經連接系統，而且是中樞神經，做過風險評估嗎？”
托尼·斯塔克作為一個科學家相當的眼毒，閑聊的功夫就看明白了黑之睡蓮的操控方式。
神經連接裝置倒也不算什么稀罕的技術，高端義肢都運用這套技術帶給使用者最接近真實的感覺。
但是手腳神經和中樞神經的復雜性和對人體的重要性是完全不同的。
手腳神經只是連接部分肢體，中樞神經則是控制全身，不論是數量還是復雜程度都遠超前者。
而且手腳神經出問題最多行動不方便，中樞神經出問題輕則全身癱瘓重則要命。
所以中樞神經連接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不過托尼·斯塔克更在意的是白露居然真的研究出來了。
雖然他不是專研神經連接系統的，但世界上能在這方面超過他的人也是屈指可數。
話句話說，至少神經連接系統方面，托尼·斯塔克不得不承認他不如白露，哪怕白露的設計存在安全隱患。
這并不是先后的區別，而是有和沒有的區別。
托尼·斯塔克的驕傲讓他很是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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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為啥感覺有點水？emmm，改了幾次感覺還是不太滿意，但又認為很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