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航路,某國。
這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國,不過現在這里卻已經是革命軍的駐扎地了。
革命軍里應外合發起的每一次政變,在被外人所得知的時候就已經成功了。
因為政變的成功往往都是在一夜之間,而且越來越多的人都在加入他們。
砰的一聲,一雙白凈的手將一份報紙拍在桌上。
不過看此人的表情卻是十分得意,看來是對報紙上所看到的事情感到很有趣才會如此。
而報紙上所報道的事情正是天上金事件。
“太好了,看來是大勢所趨。”
此時低頭看著報紙上的那張模糊的照片連同那份報道,貝洛·貝蒂都忍不住想要拍手稱快。
對于她來說,沒有什么是與世界政府作對更快樂了。
當然這個前提是世界政府已經是無藥可救了。
如今的貝洛·貝蒂已經是革命軍高級干部的一員了,目前統領的是東軍。
擁有鼓舞果實能力的她,是很清楚普通人所爆發出原始力量的難能可貴以及恐怖。
或許也正是因為她擁有鼓舞果實能力這一點,所以才能成為東軍的軍長。
她緩緩走到窗邊,旁邊的墻壁上懸掛著一張地圖,看起來是和桌子上的那張有些相像的,但卻比桌子上的那張要大許多。
伸出一根手指的她指著這張地圖,不停地來回移動著最后將手指停留在了阿拉巴斯坦的區域,然后狠狠地敲擊了幾下。
“阿拉巴斯坦……”
“貝蒂。”
突然從身后傳來一個人的聲音,不過貝洛·貝蒂頭也沒有回,她自然是知道來的人是誰。
輕輕地腳步聲逐漸朝著她靠近,貝洛·貝蒂等腳步聲來到自己身邊的時候,這才轉過頭去,輕輕用手抬起戴著的那副墨鏡。
進來的這位打扮得像個飛行員,穿著一身軍綠色的長風衣,戴著像是飛行員一樣的兜帽,上面還有一副眼鏡。
不過他的左手,或者說是整條左臂,像是經過了機械改造的一樣,不過卻沒有和他整個人顯得格外的不搭,反而顯得比較協調。
“是你啊,阿希露。”
貝蒂將墨鏡取下來,然后輕嘆一聲,繼續轉過頭去看著那張地圖。
同時也隨口詢問了對方來這里是不是又有什么任務了。
她太了解對方了,不過也無可厚非,畢竟眼前的這個小麥膚色的女人可是自己的得力助手。
東軍的“副軍長”——阿希露。
她有著小麥色一樣的健康皮膚,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有活力。
來到貝洛·貝蒂旁邊的她也是隨意地就將就手臂放在了對方的肩膀上,足以看出兩個人的關系很融洽。
不過阿希露自然是看出來了貝洛·貝蒂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這張地圖上面。
善于觀察的阿希露自然是注意到了桌子上面的那張報紙,所以很明顯就猜出來了一個大概。
“怎么?是不是在想什么壞主意呢?”
像是在逗貝洛·貝蒂玩一樣,阿希露將手臂從對方的肩膀上收回來,然后抱著雙臂看著對方說著,似乎是早有預感一樣。
貝洛·貝蒂轉頭輕輕地點了一下阿希露的鼻子,然后又用手敲擊著地圖上阿拉巴斯坦所標注的位置。
“托世界政府的福,他們就幫我們宣傳了,不過我說的并不是阿拉巴斯坦會發生政變,而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覺得這件事情是不是一個巧合呢?”
“有可能,不過也不好說。”
作為副軍長的阿希露,一直都是充當著一個智囊的身份,再加上多年的共事也是對貝蒂的心思基本上算得上是了如指掌的。
此時她很清楚,貝蒂是想把這件事情給深挖一下,說不定能有一些意外收獲。
聽完后她頓時像是泄了氣一樣,然后做了個無奈的聳肩攤了攤手對貝洛·貝蒂說道:“每次都是這個樣子,但你現在要去那里的話,會不會太危險了?”
她很清楚貝洛·貝蒂的脾氣,雖然貝洛·貝蒂不是一個胡來的人,但也要考慮到此時此刻的情況和她的身份,作為東軍的軍長有時候真的沒有以身作則,也不知道喜歡獨闖的毛病是跟誰學的。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或許正是因為貝洛·貝蒂這個性格,所以才能靠著鼓舞果實拯救更多的平民于水火之中。
“不用擔心,我們一直都是這樣的。”
貝洛·貝蒂輕輕地在阿希露的肩膀上拍了兩下,便將隨意放在旁邊的旗幟隨手拿了起來,然后朝著門外走去。
可是阿希露卻是扯了一下貝洛·貝蒂的袖子,然后想要幫其把敞開的上衣外套的扣子給系上,不過卻發現上衣似乎是有點小的樣子,扣子系不上去。
最后看似無意但卻是隨手在貝洛·貝蒂的柔軟處輕輕捏了一下,似乎很滿足的樣子然后說了一句早去早回、保持聯絡。
貝洛·貝蒂并沒有生氣,似乎這樣子早就習慣了,戴上墨鏡后輕輕一笑便離開了這里。
與此同時。
世界政府那里仍在研究天上金的事件。
說起來真的是出乎了他們的意料,沒有想到這筆天上金丟失之后竟然會物歸原主。
不過他們自然是斷定天上金就是卡塔庫栗搶走的,至于為什么會再還給阿拉巴斯坦,這就不好直接下結論了。
但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雖然卡塔庫栗說得冠冕堂皇,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但海賊仍舊是海賊。
可是不管怎么調查,都沒有得到過天上金被搶前的征兆,而那些負責交接的人在被搞掉之前確實承認他們是親手從阿拉巴斯坦運送者手里親手拿到的天上金。
要說阿拉巴斯坦勾結卡塔庫栗的話,這還真不會讓人相信,畢竟沒有什么理由值得他們這么做。
哪怕是想讓世界政府難堪,根本不需要找這樣一個不著邊的組合來對付他們。
從一開始走錯了第一步棋,到現在已經是很難收手了。
而拒絕了繳納第二次天上金的阿拉巴斯坦卻也表示這筆天上金會如數再次繳納,讓他們派遣人來取,不過如果再出現類似的事情,他們是不可能再管了。
放在其他國家攤上這樣的事情都是不可能的,饒是一些富庶的國家,天上金對于普通民眾來說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可以說是一年省吃儉用省出來的錢。
像寇布拉這樣仁愛的國王還是太少了。
最后世界政府只能接受這樣的事情,畢竟他們要的不過是天上金而已。
可是面子問題,似乎是沒有辦法解決了。
“世界政府不會善罷甘休吧?”
“不會,他們的目的不過是天上金,現在解決了,他們只會想著把這件事情解決了然后再說別的。”
特亞坐在寇布拉的面前淡定地喝著茶聊著這件事,但是一通電話卻是讓特亞放松的心警惕起來。
電話是霍夫曼打來的,只有短短一句話——盯上你了,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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