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啟明呆住了。
陸凡才唱了幾句，他就可以斷定，這首歌或許可以爆起來。
像之前的那幾首歌，雖然也好聽，但現在的互聯網群體都是年輕人，有一小部分人可能會成為陸凡的忠實聽眾，但更多的聽了也就是聽了，不會再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所以說像老男孩追夢赤子心這些歌，質量確實不錯，可要是想法年輕人完全征服，那就有些困難了。
有的人覺得陸凡的這幾首歌和他們的經歷很像，而且還給了他們很大的鼓勵，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但有的人只是覺得還不錯，和某些人的體會完全不同，黏性就會變差很多。
可陸凡現在唱的這首歌，那就不一樣了。
這首是專門為畢業典禮寫出來的，相處了這么多年的同學馬上就要分開，不管怎樣心中多多少少會有些惆悵和失落。
如果陸凡在臺上演唱這首歌，到時候所有的人無疑都會自動代入情緒，感覺立刻就出來了。
哪個人沒有同學？
就算有的人因為某種原因沒有上過大學，但高中，初中的同學總有吧？
周啟明的眼睛漸漸亮了，雖然陸凡火不火和他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但他認為自己挖到了一個寶藏。
這就是活生生的千里馬與伯樂啊！
只可惜呀，這樣的千里馬，自己也只能夠看看。
……
“當你背上行囊卸下那份榮耀”
“我只能讓眼淚留在心底”
“面帶著微微笑用力地揮揮手”
“祝你一路順風”
“當你踏上月臺從此一個人走”
“我只能深深地祝福你”
“深深地祝福你最親愛的朋友”
“祝你一路順風”
……
當陸凡唱完這首歌之后，和錄音室那些人討論了一下，然后走了出去。
由于現在是在錄制，歌曲是沒有伴奏的，但周啟明還是聽得很入迷。
“周老板，你怎么了？”
陸凡見周啟明的樣子很奇怪，不禁問道。
周啟明回過神來，輕輕地拍了拍陸凡的肩膀，鄭重的說道：“陸凡，我以前只是覺得你作為一個年輕人，能有這樣的實力，已經很不錯了。但現在我才發現，我低估你了！”
陸凡笑道：“周老板，你太客氣了，沒你說的那么夸張。”
周啟明一本正經：“我可不是開玩笑，你確實不錯，難道不準備考慮一下簽約唱片公司嗎？一個人再厲害，也不可能單打獨斗，有公司的運作，你會輕松很多。”
兩人來到外面，王海坐在那里等著，陸凡和周啟明走過去。
“好了？”
王海問。
陸凡點頭：“現在就等著把后期工作完成。”
陸凡只錄了一首祝你一路順風，之前在系統中抽中的那首歌，他準備先不放出來。
已經發布的四首歌還有一些熱度，依舊可以為陸凡帶來不少的人氣值。
再加上那首歌雖然質量上乘，但如果不在合適的時機推出來的話，很難產生爆炸的效果。
所以陸凡決定還是再等等。
等把系統當前發布的任務完成了，再找個機會把那首歌也推出來。
陸凡不覺得直接發新歌，就能夠沖上熱歌榜。
他現在屬于單打獨斗，背后沒有公司，沒有人脈，歌曲得不到有效的推廣，不可能獲得大量的熱度。
就像之前，他覺得那首挪威的森林，可依舊沒有他想象中飆升的那么快。
王海朝陸凡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可以開始談正事了。
周啟明不怎么關心，對他們兩個說道：“你們放心吧！我會盡快讓他們把歌曲做好，不會誤你們的事。”
“這個沒關系，畢業典禮應該還有一個星期。”
按照周啟明這里的正常速度，七天的時間足夠了。
“對了，陸凡，你現在應該還沒有簽約經紀公司，難道不考慮這件事嗎？還有你來之前說有問題要請教我，什么事？”
陸凡笑了笑，“是這樣的周老板，我想請問一下你，我們國內主要的三大唱片公司之外，還有沒有其他比較好的唱片公司？”
周啟明奇怪的看著他，搞不懂他為什么會問這個，但還是回答了出來：“除了三大唱片公司之外，剩下的都是二線小公司，財力沒有那三家雄厚，資源和他們相比也沒有太多，但在這方面都比較專業，尤其是那些開了很久的公司。”
他解釋完之后，又問陸凡：“你問這個干什么？按說你完全可以和那三家公司簽約，怎么還把目標放到了另外的公司？”
陸凡心想周啟明的反應真的是快，竟然一下子就聯想到了那上面。
他也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
“那三家唱片公司給出的條件，我確實挺滿意，但有些條款我接受不了。他們想要和我簽長約，而且還想要我所有音樂都全部版權，所以我就拒絕了他們。”
王海坐在一旁，沒有表示出要阻止的意思，看來他和陸凡的意思一樣，準備和周啟明明說了。
周啟明對陸凡說的這些事倒沒有覺得很驚訝，他點頭道：“這是行業內的普遍現象，現在所有的唱片公司可以和你談任何的條件，但是他們必須要把版權握在手里。”
“有沒有不要版權的公司？”
陸凡問了一句。
周啟明失笑道：“這怎么可能呢？娛樂公司也屬于商業公司，他們都是要賺錢的，怎么會不要版權？”
陸凡看了王海一眼，對周啟明說道：“周老板，我不想簽長約，也不想把音樂版權給公司，難道這樣就不能簽約唱片公司了嗎？”
周啟明用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面，沉吟了片刻，然后看著陸凡，問道：“你剛才問我國內其他唱片公司的情況，就是因為這件事嗎？”
陸凡點頭道：“是的。”
“我倒是有一家唱片公司可以推薦給你，只不過……”
王海問道：“只不過什么？”
一般來說，這種語氣證明接下來的事情會有轉折。
陸凡也看著周啟明，等著他說下去。
“只不過那家公司很普通，和三大唱片公司相比，根本微不足道，屬于國內二線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