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陳長歌早早起身,神經氣爽的來到船沿,只見眾女弟子,已經在此晨練,卻無見到滅絕師太的身影。心道:定是在練九陰真經了,沒想到會這般急切。
“陳幫主,”葉靈衫見狀一臉笑意,走向前來,“昨日我見陳幫主在韃子面前大顯神威,武功高絕,想請你指教我等姐妹們,不知……可否愿意?”
陳長歌間葉靈衫一臉熱切,后方紀曉芙也都面露期待,頓時面露難色說道:“可我并不會峨眉派武功啊!”
“這并無大礙,以陳幫主的武功之高,江湖中難逢敵手,對武學至理有很深的理解,我等將劍招耍一套,只求陳幫主點評幾句。”紀曉芙走了過來說道。
陳長歌覺得這道是沒問題,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說罷,眾女弟子皆拿起手中長劍,在船中演練起來。
峨眉派中的劍法分有很多類,拂花掠影劍,蓮花妙劍,殘虹劍法,和玉女神劍,這些皆是江湖中一等一的劍法,峨眉派的底蘊所在。
而現在紀曉芙等人耍的便是拂花掠影劍。
所謂有“劍不行尾,方是峨眉。之說,”拂花掠影劍輕靈飄逸,招式連綿不斷,好似燕雀逐影,蝴蝶穿花,劍尖絕不偏轉,始終直指敵身。
陳長歌將這套劍法都看在了眼里,瞬間明白其中奧妙。
其中也只有紀曉芙一人耍到了精髓之處,其余弟子也還算可圈可點。
待眾女弟子練完這套劍招后,一臉熱切的看向陳長歌。
“峨眉派劍法果真非同凡響,其中拂花掠影劍雖劍法招招示弱,但能夠避重就輕,能無形間牽引敵勢隨即而動,虛極生實,以弱勝強。厲害,厲害。”陳長歌寥寥而談。
“陳幫主果真厲害,一眼便看出其精髓,只是我等皆沒練到家呢!”葉靈衫苦澀著臉黯然道。
“呵呵,借劍一用。”陳長歌微微一笑,接過葉靈衫手中長劍。走到場中。
眾女弟子皆是退開,陳長歌站立空地中心。
一起手便將一套拂花掠影劍耍了起來,一身白衣飄飄,耍的劍法渾然天成,有一股“風澤中孚客從主,水火既濟虛化實”之意境。將拂花掠影劍耍的松柔靈活,輕快神奇。”
紀曉芙葉靈衫等女皆是心中大驚,沒想道會有僅此見一眼便將劍法耍的有模有樣之人。還將其精髓混入劍招中,著實恐怖。回過神后,皆是拍手叫好。
“咳咳~”一聲唐突的聲音響起,只見滅絕站立眾人身后,面色嚴謹的盯著陳長歌,一時間,峨眉派女弟子皆鴉雀無聲。
“你為何會為峨眉派的拂花掠影劍法,是何人傳你的?”滅絕師太面色略微發寒,面色陰沉道。
“師傅,并無人傳授,我們僅是想要陳幫主指點一下我們的。”紀曉芙立馬出身說道。
“師太,為何如此惱怒呢?僅是些劍招罷了,又不是心法口決,你應該知曉到了你我這般境界,想要理解其中之意,并無這般困難吧!”陳長歌面帶微笑解釋說道。
“哼,”滅絕師太冷哼了一聲,便不在盯著陳長歌,反而朝著峨眉眾女弟子喝道:“身為峨眉派弟子,自身不好好練,還需外人去教,實在丟臉。”說完,一臉傲嬌的甩袖進入了船艙中。
紀曉芙等人皆不知曉昨晚之事,皆是很疑惑昨日還好好的,今日卻為何火氣大爆炸?
……
江南沿海,一大隊整齊列張的人馬在海礁地中緩慢行駛,眾人都是頭帶布巾,手持刀兵,悍勇非凡的習武之人。
一副巨鷹旗幟被風吹的獵獵作響,此隊人馬正是天鷹教眾人。
在這隊伍前,一位神威凜凜,雙目炯炯如閃電的白發老者,一馬當先,此人正是明教四大護教法王之一的白眉鷹王殷天正。
在其身后跟隨著殷野王和殷素素二人,和天微堂,與紫薇堂眾教人馬。
“爹,這海沙幫就在不遠處了,再過這海灣便到。”殷素素對殷天正說道。
“嗯……此次我倒要看看這海沙幫是如何攔的住天下眾派的。哼,一個剛當上幫主不久的小娃娃,竟敢在老夫手中奪走此刀。簡直不知所謂。”殷天正雙眼一瞇,如同鷹眼般的雙目寒芒詐現。
自從在殷野王口中聽說此人后,便大為震怒,要不是陳長歌此人橫插一杠,說不定屠龍刀早已落入我天鷹教手中了,那還會如此麻煩。
“爹,陳長歌那小子的實力不弱,并不比孩兒差多少,不容小噓啊。”殷野王身在一旁提醒道。
“大哥你且放寬心,我等皆沒想到海沙幫此次的心竟如此之大,邀了天下群雄前來,此次高手眾多,但屠龍刀卻僅一把,必起爭端,說不定用不著爹出手,陳長歌此人便死在他人手中了。”殷素素笑道。
眾人皆是點點頭,也不無道理。
沒過多久,當眾人來到海沙幫之時,心中皆是一震,只見那巨大無比的龍舟印入眾人眼簾,嘴中頓時吸了口涼氣,如此華麗的龍舟從未有見過,沒想到這海沙幫如此氣派,就在眾人感到震撼時刻,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此人正是劉源。
“在下海沙幫堂主劉源,見過殷前輩。沒想到此次殷前輩能夠親自前來我海沙幫參加揚刀大會,我等歡迎之至。”劉源面龐笑意十足,拱手而道。
“哦?我曾聽聞你海沙幫的幫主陳長歌實力強大,英雄了得,是一等一的青年高手,老夫想見見這位,不知可否替老夫引薦引薦?”殷天正目無表情的說道。
“這……殷前輩,此事并非我等不愿意,而是我家幫主去往中原,至今未歸,前輩想見,此刻只怕還需等待幾日。”劉源解釋道。
殷天正見狀,只得罷休,即便有些不滿,也得瞞在心中。
“如今江湖中有多少到此?”殷天正緊追問道。
“已有少林,神拳門,巨鯨幫等眾派前來,其余門派因道途較遠,還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