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宇文述破空的飛了出去。
陳長歌此次出手力道絕對很大,再一個沒有勁氣護體的情況下必死無疑。
一旁的宇文化及雙目頓時爆滿血絲,大吼一聲:“爹~”
隨后怨恨的看了陳長歌一眼,便速度極快的朝著宇文述的方向奔去。
“你,你小子下手真狠毒!”一旁狼狽起身的宇文傷見到宇文述被拍飛的一幕,已經知曉定是必無疑,頓時雙目通紅的對著陳長歌怒罵道。
“狠?我這算狠毒嗎?想要殺我,那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能力,能力不濟,那要做好被殺的覺悟。你活了這么一大把年紀還不知這理?”陳長歌對著他呵斥的同時。隨即一拳轟殺了過去。
“混賬”宇文傷頓時面部扭曲,朝著陳長歌大罵一聲,再次冰魄氣勁一提,一掌迎了回去,麒麟勁再次打了出來,威勢魄人的直逼陳長歌,但嘴中卻是大口鮮血吐出,倒地不起,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再也承受不住,昏迷了過去。
這招是宇文傷的傾力一招,當下不敢小覷,陳長歌立即再次提起三分力道,才將這一麒麟勁徹底攪碎。
就在此時,陳長歌剛一停下手來的一刻,便立即感應道一旁林木之中竟然還有人隱藏在暗中,頓時目光一沉,心中極為不喜。
牟足了半分力道,一掌拍了過去。
“且慢,是自己人。”一個粗狂的聲音頓時驚呼道。
可惜已經太過晚,這一掌瞬間打在了林木中。
突然便看到一位身穿將服中年大漢突然爆起,一掌蘊含氣勁拍出,企圖想抗衡這爆來的一掌。
雖然這掌僅是陳長歌試探的掌力,但對于別人來說,掌力算是十分大了,顯然,那位大漢不是敵手,立即被拍飛了出去。
瞬時間,這片林中頓時受到波及,塵土飛揚,彌漫叢中。
“啊!”一女子的叫聲柔柔的傳來。
聽的陳長歌心中驚然不已,暗道:“怎么還有女子在其中?”
就在陳長歌思緒的時刻,一位少女頓時從林中灰頭土臉的奔了出來。
一臉氣呼呼的看著陳長歌。
在其身后還有數名衛兵跟在其后,同樣一臉狼狽。
“南陽公主?你怎會在此?”陳長歌頓時一驚,確沒想到這名女子竟是在之前宮門口看見的南陽公主。
“你,你過分了,我們僅是在一旁觀戰而已,并沒有打擾到你,為何還要對我出手啊~。”南陽公主哭喪著臉,面目通紅說道。
“南陽公主,你應該慶幸我剛才那一掌的力道不大,不然,你們數人都是一具尸體了。”陳長歌心中苦笑,但面目淡淡說道。
南陽公主聽后,頓時心悸顫微不已。
不過依舊嘟著小嘴,臉上泛起小小嘴窩。
隨后咬著銀牙道:“這么說我還得好好謝謝你手下留情了?”
陳長歌笑了笑,說道:“當然,不過你們也算命大,幸好有那位將軍擋了不少力道去,對了,那位將軍呢?”
陳長歌雙眼探了探,也不見剛才那位身穿軍服的將領,頓時皺眉說道。
話音剛落,便看到一位大漢臉色蒼白的走了出來,氣息一喘一喘,顯然是被剛才陳長歌一掌拍的不輕。
那位漢子剛走到陳長歌面前,頓時尊敬單跪說道:“末將王世充,見過鎮國侯。”
陳長歌頓時點了點頭,可突然詫異道:“你是王世充?”
王世充頓時一愣,不知眼前的鎮國侯為何會如此詫異?頓時再次堅定說道:“末將正是王世充,不知鎮國侯有何吩咐?”
王世充可親眼見到了剛才的那場大戰,那恐怖的場景,足另眾人膽寒,而這位鎮國侯威勢無敵,快速的擊敗三人,另三人無力反抗,心中對他感到欽佩不已。
“哦!無事!”陳長歌頓時搖了搖頭,打量著王世充看了起來。
此人現在在兵部深受楊廣重用,拜兵部員外郎,而且在大業年間,曾負責過修建江都宮。可以說此人地位不低,但卻是位胡人,而且腦生反骨,在楊廣兵敗逃亡江都后,被宇文化及殺害。
而這家伙卻是立即運用手中權利,把控洛陽自立。絕對的是個狠人,就算此人是個漢人也便算了,但卻是位外族之人,也敢指染中原漢土,這是陳長歌所不能忍的。
但現在嘛!有自己在洛陽,此人應該是沒機會了。
“哎~他們跑了!”南陽公主頓時一聲大叫,指著宇文化及帶著宇文傷遠去的身影說道。
陳長歌轉頭看去,略微搖了搖頭,現在宇文閥宇文述已死,宇文傷可能也就廢了,剩下個宇文化及對自己完全沒有任何威脅,跑了便跑了吧!到時候定有清算的時候。宇文家可以說除了那些族中產業,閥門已近廢了近半。
“哎~你怎么不追啊~趕緊追啊~”一旁的南陽公主頓時扯著陳長歌袖子嚷道,簡直比任何人都急。
“公主,這好歹是我的仇人吧,你這般著急干嘛?”陳長歌苦笑不得的說道。
南陽公主聽后,頓時氣急說道:“哼~這些門閥沒有個好東西,臭不要臉,前些日子那老家伙還來到我父皇前談親,要我嫁給他孫子,簡直就是惡心。”
南陽公主頓時做出嘔吐的表情,撇了撇嘴臉,充滿怒意的看著遠處奔去的身影。
“哦?你父皇答應了?”陳長歌頓時道。
心中暗道這宇文述真當是為了族中利益,算盤都打到聯姻上了。
“當然沒有,被我父皇給拒絕了,嘿嘿!”南陽公主吐了吐舌頭,笑著說道。
陳長歌搖了搖頭,正打算離開,不在與之糾纏。
“哎!陳侯爺,你要去何處?”南陽公主雙目放光,立即攔住了陳長歌去路。一臉喜意洋洋的說道。
“你攔著我作甚?”陳長歌見南陽公主堵路,頓時皺眉道。
“陳侯爺,我剛才見你神威蓋世,當真厲害,父皇果真沒騙我。”南陽公主抿嘴笑道,俏臉微紅,滿是夸贊說道。
陳長歌見她這副表情,頓時愕然道:“你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