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歌身旁的南陽公主杏眼圓睜,柳眉剔豎,氣憤的對著梵清惠說道:“你這臭女人,我父皇所做之事都是有利天下,哪有你所說的這般不堪?”
楊廣一向十分疼愛南陽公主,但今日聽到梵清惠如此辱罵楊廣,南陽心中頓時大怒。
梵清惠聽到后,雙目頓時一臉詫異,看著不遠處正怒意橫生的南陽公主。
就在這個時候,了空站了出來,此人身材修長,下領寬厚,全身上下都通透這一股超乎世俗的湛然神光,特別是那雙深邃難測的眼睛,一看便不敢讓人有小覷的心。
而且此人還是一副十分年輕的模樣,看起來就是一個小彌僧,要不是全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非凡的氣質,眾人定會選擇無視他。
“這位陳施主,那件和氏璧奇異無比,而且會散發出一股迷惑人心的幻像,倘若心智不堅者,定會迷惑本心,甚至走火入魔,陳施主還是莫要在打此物主意,盡早離去,這里乃佛門清靜之地,莫要打擾了佛主。望陳施主見諒。”了空緩緩說道,一副出塵般的意境猶然而生。
“大師這么說,那我到是更好奇了,我很想知道區區這么一塊玉,還能有何不同尋常之處?顛覆天下?難道就憑這塊玉,便能夠影響大勢嗎?
就如這位梵齋主所說,經常將天下蒼生掛在嘴邊,我很想知道這若這和氏璧玉沒了,這天下人就不活了嗎?”陳長歌笑吟吟的說道。
梵清惠臉色突變,一臉怒意的對著陳長歌說道:“你分明在強詞奪理。”
陳長歌冷冷一笑,滿是譏諷之意,隨后說道:“大師既然不想在此動手,免得驚了佛駕,那不如將此物給拿出來,讓大家掌掌眼不就了事?”
不遠處的祝玉妍聽后,雙目一亮,一副贊同之意說道:“不錯,這等奇寶還是那出來讓大家瞧瞧,不然,你們想獨占不成?”
了空淡淡說道:“此物已被貧僧封存,不可妄動。”
一旁的寇仲頓時低聲笑道:“這小和尚連理由都不會找,能夠封存便能夠再拿出來嘛!這分明就是不想將之交出,才會說出這話來敷衍大家。”
身旁宋師道聽后儒雅笑道:“寇兄弟,他可不是什么小和尚,如今這位了空大師已有九十多歲的高齡了。”
“什么?”寇仲和徐子陵皆是一呆,楞楞的指著了空和尚道:“那他為什么……”
“年輕,對吧?”宋師道笑道。
寇仲徐子陵二人點了點頭,一臉疑惑。
“我曾聽家父說起過,這位了空大師乃空門第一人,此人佛法精湛,武學高深,而且飽經滄桑,開悟生惠,乃當世最不可思議的“返老還青”締造者,連家父都對此人極為敬佩。
寇仲徐子陵二人頓時一臉恍悟,再看向了空和尚時,已不敢在小覷。
……
此刻的魔道眾人聽到了空拒絕后,皆是一副憤慨激昂的表情,怒目的瞪著了空,一副要吃人之樣。
“哼,既然如此,那我祝玉妍只好親自來取了!”祝玉妍面色一沉,魔功隨即催出體外,氣勁炸裂,盯著遠處銅殿的方向。
“祝玉妍,休得猖狂,這里乃佛門靜地,豈能動武?”梵清惠立即喝道。
“阿彌陀佛,貧僧本不想出手,但今日看來,只好除魔衛道了。”了空頓時雙掌合一,一副淡然之意,但隨后,全身上下突然霞光乍現,如同一尊佛陀在世,隨即一躍而起,朝著祝玉妍一掌金光大印拍了出來。
了空大實力絕對極強,直接可以和天刀宋缺,石之軒,寧道奇等人相媲美了,眼下祝玉妍實力雖強,但也僅次于宗師級人物。
二人瞬間對戰在了一起,祝玉妍的天魔功催發出極致,天魔力場瞬間彌漫在這白石廣場之中。
而了空和尚如毀天滅地般的一掌拍在了祝玉妍的天魔場之上,霎時間白石廣場氣浪縱橫,魔影密布。
斗了數十來招,祝玉妍很快被那一掌掌催來的金印給逼的踉蹌后退,落入了下風。
祝玉妍頓時面色一恨,對著其余的魔道眾人急促說道:“大家一起動手。”
霎時間,婠婠,邊不負,韋公公,和霞長老和云長老等眾多魔道高手齊朝著銅殿攻去。
很快和那些守護廟宇等的寺僧斗在了一起,整個白石廣場之上亂做一團。
當祝玉妍再被了空逼的喘息極速后退的片刻,抬朝著陳長歌看去,簡直氣的發抖,此人竟還沒有什么動作?
“我們怎么辦?”一旁南陽公主看著龐大打斗場面,一臉興奮之色,甚至有一股躍躍欲試的沖動。隨即對著陳長歌問道。
“你這三腳貓的功夫可別沖動,好好待著,我去去就來。”陳長歌頓時說道。
南陽公主聽后,頓時苦著一張臉,嘟起嘴巴,面色氣紅的看著陳長歌。
“陳大哥,那我們呢?”寇仲看著場中的打斗,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竟然有股沖動想加入他們的意思。
“你們二人武功還是莫要到場中去,這里的戰斗波及太大,一個不慎,你們可就危險了,先待在此處,等我回來再說。”陳長歌說完,頓時騰空而起。破空的朝著銅殿的方向快速掠去。
下方正與魔道眾人纏斗的梵清惠見到陳長歌,頓時大呼道:“阻止此人。”
隨后快速的朝著陳長歌爆掠而去。
陳長歌還未接近銅殿門口,便被兩位手拿降魔杵的和尚,朝著自己一杵揮了過來。
四大護寺金剛之二實力極強,那手中降魔杵的威勢橫掃的空氣扭曲,力道看似極沉。
陳長歌隨即做出了反應,體內內丹的勁氣立即提了起來,一掌至陰之氣拍出,所到之處,無不泛起冰花,一股寒冷入骨的氣勁朝著降魔杵擊去。
“蓬”的一聲巨響,至陰之氣瞬間散溢,布滿天空,在場的眾人無一沒有感受到一股寒意從體外侵襲而來。
那兩位金剛護法瞬間被陳長歌給拍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