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有眾僧的阻礙之下,陳長歌很快來到了銅殿的大門前。
雙手按著銅門一推,殿門應手而開。
陳長歌大步向前走了進去。
便感覺就像是進入到了一個大罩之中。
在四周的圓壁之上,放滿了上萬尊密密麻麻銅鑄的小佛像,各個精巧無比,放置在銅閣雕刻的殿壁之間,經營出一種富麗堂皇,金芒閃閃的神圣氣氛。
陳長歌雙目往各處一掃,便看見一個放置在銅幾上寶光閃爍的玉璽,純白無暇。給人一種靜怡與世無爭般的安然之感。
陳長歌心中頓時一喜,立即走向前去,用雙手捧了起來時,一股寒意襲遍自己全身,還在驚訝這等奇異之時,又突然變成了一股溫熱的感覺,忽冷忽熱,一時另人琢磨不透。
在璽上還雕刻了有五龍交紐的紋樣,手藝巧奪天工,但卻在一面菱角處缺一角,反而補上了黃金。
陳長歌頓時感慨道:這便是春秋戰國時,群雄爭相奪取天下獨有的無價之寶啊!
并且留下了傳頌千古“完璧歸趙”的故事。
就在此刻,和氏璧突然爆發出沖天光芒,彩霞直沖銅殿的上空,但卻被銅殿頂部的凸臺給遮擋,導致霞光折射,讓整個銅殿之內布滿彩光,宛如一副仙境。
而陳長歌此刻的神經就像被扭藤給纏繞了一般。
無數的奇異景象,滿天的星斗,廣闊的虛空,不斷在漲縮間,閃現于自己的腦海之中。
此刻,在自己的腦海空間之中,那水晶石突然光芒四射,一股銀光從陳長歌的眉心突然射了出來。
陳長歌頓時一驚,只覺靈臺一片清明,恢復了清醒。
看著手中這塊散發靈異光源的和氏璧,心中頓時產生一股古怪之極的感覺,似乎全身上下都全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心里有種說不出的舒服。
陳長歌暗暗稱奇,這和氏璧寒中帶熱,熱中帶寒,里面更是隱藏著無窮無盡的能量。據說此物還有改穴換脈之能,倒是不知真假。待會定要一試。
隨后,陳長歌沒在停留,拿著寶光乍現的和氏璧走了出去。
白石廣場之上祝玉妍等人還未走,一直逗留在此就是為了等陳長歌出來。
殿門突然再次隆隆響起,只見陳長歌手中正托著一塊寶玉,緩緩走出。面色帶著欣然之意。
南陽公主和寇仲等人見到后,頓時大喜,立馬迎了上來,帶著好奇的眼光看著這塊和氏璧玉。
而遠處的魔道祝玉妍等人蠢蠢欲動,眼熱的看了過來,似乎有動手的意思。
寇仲手快的摸了過來,頓時“驚”道一聲:“為何這么燙手?”
“這等玉質本就如此,忽冷忽熱。而且其中還蘊含狂暴的能量,據我宋家自古相傳,此玉來自仙界奇石,蘊含驚天動地的秘密,但究竟是什么秘密,就無人知曉了。”一旁的宋師道目光沉凝的說道。
“此物很容易擾亂心神,大家可得小心點。”陳長歌頓時對著提醒說道。
就在此刻,一道黑影氣勁橫飛的躍了過來,直奪陳長歌手中的和氏璧玉。
聽到動靜后,陳長歌心中頓時一怒,看著陰后祝玉妍一掌拍了過來后,立即將南陽公主等人護在身后,一掌蘊含至陰之氣拍了出去。
祝玉妍頓時悶哼了一聲,氣勁炸裂,遠遠不敵陳長歌這一掌,被拍飛了出去。
陳長歌雙目如電般的看著祝玉妍,頓時喝斥說道:“祝玉妍,你有幾個膽子,敢來我手中搶東西?”
一旁的魔道眾人頓時將祝玉妍護之身后,一臉警惕的看著陳長歌,生怕此人突然發難。
祝玉妍在被婠婠給扶起身來后,一臉蒼白的對著陳長歌哀求說道:“此物對我魔道來說極為重要,不知可否將此物借我陰癸派數日?
只要你答應,那我派便欠與你一個人情!”
“呵呵!不好意思,我沒有將東西借給別人的習慣。”陳長歌冷笑拒絕說道。
祝玉妍聽后,面色突變,暗道:沒想到此人連考慮都不考慮,便直接拒絕,還真是不好應付。
一時間,祝玉妍面色陰晴不定,楞在當場。
“師傅,要不我們數十人一齊動手,在混亂之下,或許有此機會奪取也說不定。”婠婠在一旁低聲出策說道。
祝玉妍聽后,頓時拒絕,說道:“不可,此人武功極高,從他剛才那隨意一掌來看,就算我等一齊出手,也難以威脅到他。”
婠婠隨即一臉急切,看著遠處的陳長歌,問道:“師父,那我們該如何辦?”
“走~”祝玉妍被剛才那掌拍的面色潮紅,氣息散亂,不敢再隨意出手,頓時冷淡的說道。
眾魔道之人聽后,臉色上閃過一絲不甘之色,但還是聽從了陰后命令,隨即緩緩的離開了白石廣場。往山下走去。
陳長歌眾人看著這些人離去,沒有什么好感觸的,頓時晃了晃腦袋,便看見了空和尚朝著自己走來。
“陳施主,此物非比尋常,還望你能夠妥善保管,莫要落入奸邪之人手中,否則后果不堪設想。”了空對著陳長歌緩緩說道。
“我當然明白,此物乃傳至已有千年的時間,如今從歸于朝堂,定不會讓他人再奪了去。”陳長歌正色說道。
了空嘆了一口氣,頓時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如今和氏璧在手,那我們便走吧!”陳長歌對著眾人說道。
南陽公主面色歡喜,點了點頭,如今大隋朝廷得取這等傳承玉璽,更加祭奠了天下正統的皇朝,看誰日后還敢在打著反隋的口號造反。
不過,只要這和氏璧沒有落入他人手中便可。
……
在山下重兵把手的要道之上,數群的江湖中人正喧嘩一片的與司馬沅等軍隊對峙。
“你們朝廷之人都如此霸道嗎?這等至寶出世,只待有緣人得之,難道你們還想獨占不成?竟然把手要道,不讓我等上山,這是何理?”上官龍一臉氣憤的說道。
此人乃洛陽幫大龍頭,又是陰癸派的長老,但卻實為大明尊教教徒。整個人給人一種霸氣的感覺,但說出來的話語卻是無比陰柔。令人感覺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