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此刻陳侯要帶多少人前去?”獨孤策頓時問道。
“五千精兵足以。”陳長歌看著眾人淡淡說道。
一旁的蕭皇后聽后都皺眉不已,出口道:“陳先生,僅五千人是不是少了點?如果那宇文化及真有此等野心,那這點兵馬可遠遠不夠!”
“放心吧!皇后娘娘,五千人馬對我來說已經足夠,我們此次為的就是迎回皇上,速度必需要快,如果人馬太多,準備的時間都得數日。效率太低了。”陳長歌勸阻說道。
眾人聽后,也是一臉贊同之意,蕭皇后這才說道:“那好,此事便聽陳先生的!”
“既然如此,那我便前去準備,明日一早,便出發江都!”陳長歌說道,便準備轉身離去。
“我也想去!”南陽公主正一臉期待的征求著蕭皇后的意見,滿臉哀求之色。
“不成,南陽,如果那邊真有什么意外,到時候必呈亂像,實在是太過危險,你一個女兒家,豈可隨意?”蕭皇后直接沒有商量的語氣拒絕說道。
一旁的陳長歌呵呵一笑,南陽公主見狀后,秀目狠狠的刮了一眼,俏臉之上氣的漲紅。
……
第二日早,數千兵馬早已準備就緒,井然有序的來到江邊,陳長歌身后跟著獨孤策,和寇仲徐子陵二人。
在江邊,數座龐大的龍舟都聚于此地,這些龍舟都是楊廣經常巡游江都之時派人所打造的,十分奢華。
楊廣曾巡江都的的排場可氣派十足,經常造了許多豪華無比的龍舟,還有大小船數萬艘,都貼上五光十色的好名字,另外征發八萬多名纖夫,免費拉纖。
除了耀武楊威之外,巡游江都便是想打開南北經濟要道。在運河未開通之前,大隋經濟重心位于北方,隨著運河大開,經營南方的偉大任務,就成了當務之急。
“呵!這簡直就像一座移動的水上宮殿,真是奢華。”寇仲看著這座巨大的龍舟,一臉感慨說道。
“裝飾的如此富麗堂皇,不知耗費了多少人心血!”徐子陵一臉認同說道。
“大家上船,出發!”隨著陳長歌一聲大喝,眾兵皆是上了大船,順江而下,前往江都而去。
……
江都。
以往不但被楊廣下令擴城廓,廣修宮殿,修值園林,又在城北依山伴水之處,建有歸雁,回流,松林等蜀岡十宮,不過最為宏偉的要數長江岸邊建設的臨江宮,只要楊廣心血來潮,不管早晚,都會協美來此觀賞長江美景。
臨江宮之上,在一處殿內。
一名男子皺眉的看著眼前的宇文化及,說道:“大哥,洛陽探子連夜發文來報,那陳長歌已經帶著五千人馬朝著江都而來。咱們該如何做?”
“陳長歌~”宇文化及聽到這名字立即恨的咬牙竊齒,一股寒意瞬間彌漫而出,雙目中暴出滔天的恨意。
“大哥,要不我將伏兵埋伏在此人過來的必經之路?將他扼殺在這大江之上?”宇文智及頓時道。
“不可,區區一些伏兵便想對付陳長歌此人,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你可沒見過此人的恐怖啊!”宇文化及隨即拒接說道。
一想到那日恐怖的情形,就連心思城府極深的宇文化及都產生了一股后怕。
“那該如何?難道就讓此人光明正大的過來不成?而且大哥你要知道,如今這昏君楊廣好不容易將這十萬殘兵兵權交于我等手中,可若是此人來了,楊廣定會有恐無視的要收回兵權,到時候,我們在將兵權交還了回去,那我宇文閥,便還剩下什么?”宇文智及一臉沉聲說道。
宇文化及長嘆一口氣,沉聲說道:“你說的對啊!不過,陳長歌此人想要將之殺死,那是千難萬難,此事也不可取!”
宇文智及沒見過陳長歌的厲害,但沒想到自己這位大哥,竟對此人如此心悸?
“那該如何?”宇文智及道。
“楊廣”宇文化及冷冷的說出了這兩字,語氣之中布滿了殺機。
“楊廣?大哥難道你是想?”宇文智及心中一顫,隨即驚喜道。
“不錯,只要這昏君一死,其他一切難題都可化解,而且,其余三閥聽到這消息定都會有所動作,特別是李閥,那時候天下徹底大亂,我們弒殺楊廣的事情定會被逐漸淡化。
到那時的洛陽朝廷定會脫不開身,哪還會來找我等麻煩?這樣我們便可前往魏州,將之攻下,作為自己臨時的棲身之地,坐觀天下,謀取大業。”宇文化及神情變的十分激動,目光中散發著瘋狂之意。
宇文智及也是一臉激動,一想到宇文閥隱忍這么多年,在楊廣手下謀權,便覺的十分憋屈,如今總算不用再如此隱忍!
“大哥,那我們何時動手?”宇文智及問道。
“你先帶人在江邊設一道防線,用來阻止陳長歌等軍隊,能拖多久便拖多久。”宇文化及道。
“明白”
……
“陳大哥,前方便是江都了!”寇仲看著燈火通明的江岸,頓時欣喜說道。
此時的天,已經漸漸黑了下來,在岸邊都豎起了燈火,照的江面火光通亮。
陳長歌看到這,微微一笑,道:”臨江宮已經不遠,咱們還是多加小心,這宇文化及還真有可能已經反叛了。”
“宇文化及真有如此大的膽子?”徐子陵詫異問道。
“他的膽子可能比你們想象的還要大。”陳長歌笑道。
隨后過了不久,龍舟順水直行,大概過了半個時辰。
徐子陵頓時叫道:”前方有伏兵!大家小心。
話才剛落,上萬只箭羽瞬間破空而來,“嗖嗖”作響,直襲陳長歌所在的龍舟之上。
陳長歌面色頓時一寒,冷冷說道:“宇文化及,你還真是找死。”
隨后,身子一躍而起,朝著上萬箭雨一拳轟出,氣勁瞬間猶如這江水一般,狂涌而去,盡數將這些箭羽給轟碎的掉落江中。
看的在一旁埋伏的宇文智及膽顫心驚,他終于知道大哥會如此懼他了。
看著此人暴空而來,頓時瘋狂的朝著眾將大喊:“快放箭,放箭,給我將他亂箭射死。”
陳長歌聽到這等叫喊,心中頓時冷冷一笑,一股至陰之氣瞬間聚于手心,一掌拍出。
江面數米之內盡數凍結,散發陣陣寒意,可見這掌的溫度有多么的嚴寒入骨。
這一掌即刻擊在了放箭的數十名兵卒之上,瞬間不在動彈,面目慘白,布滿白霜,已經沒了氣息。
宇文智及心神猛然大驚,快速的朝著后方奔逃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