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皇后對南陽再了解不過了,看見她那副神情,頓時猜出了個八九不離十。
“南陽啊!陳先生是去前方戰場對戰李密,危險重重,你好是莫要想跟著前往了。”蕭皇后隨即安慰說道。
“母后!女兒也想為我大隋出一份力嘛!為什么不讓我去?”南陽公主嬌嗔滿面的說道。
“真是這樣嗎?南陽,你跟母后老實說,你是不是心里對這位陳侯心生情意了?”蕭皇后滿臉孤疑的說道。
“瞎說,女兒才沒有呢!”南陽公主低眉垂眼,一副臉紅耳赤的模樣,神情扭捏。
這一切都被蕭皇后給收入眼中,心中暗道:得,果真如此。
南陽對于蕭氏來說,她的言行舉止,只要表現出來,那就對她心中所想的已了解了大半!沒有什么可以瞞的住蕭氏。
“如果真是這樣,到也不是什么壞事!”蕭皇后心中低喃道!
……
在陳長歌離開皇宮之后,便帶著數千人馬直奔洛口,因為寇仲等人早已領兵在此有數十日之久。
當陳長歌一來到軍營,便立即下發了號令,時間完全不等人,直接對瓦崗等地盤發起了進攻。
而且也對江淮軍杜伏威發了號令,直接進攻瓦崗大城。
數月時間,李密在受到兩面瘋狂的夾擊之下,節節敗退。
瓦崗
大殿之處。
一位身穿盔甲將服的中年漢子,腰間挎著一把寶刀,眉似臥蠶,唇方口正,身軀六尺,滿臉陰沉座立在主位之上,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潰敗之意。
“這才數月時間啊!便將我瓦崗所向無敵的大軍,給打的潰敗無處反擊,丟失大片領地,你們這些將領是如何做到的,給我一個答復!”主位之上的漢子看著下方之人痛心疾首的罵道。
此人正是李密。
李密出身遼東李氏,為高門士族,其曾祖曾是西魏八柱國之一,可以說出身極好了。
而且李密文武雙全,志向遠大,在成為瓦崗首領之后,屢敗隋軍,一時間令他風頭無兩,威震天下,更是自稱魏公。
可是直到數月前,直接遭到了倆支大軍的合圍,一時間處于弱態,節節敗退。令他風頭大減。
“密公,這兩支軍隊共加起來實打實的有四十多萬人,沒有任何充塞和夸張,而且個個都不是普通民兵,而是真正經過血戰的精銳,遠不是其他士兵能夠與之相比。”將領徐世績出口說道。
“哼!據我所知,如今這支你口中所說的精銳就是當時楊廣北征竇建德等人的殘軍,難道竇建德都能夠擊退的兵馬,到了我李密這便不行了嗎?簡直是廢物!”李密頓時指著徐世績出口罵道。
“具情報所知,朝廷方面的軍馬將帥是那位朝中的鎮國侯在統領,而且手下更是有著實力不弱的多員大將,其中一位叫寇仲等就極為了得,斬殺了我軍數位將領。”徐世績顫微的出言說道。
“是啊密公,這位鎮國侯的實力和能力絕對不低,此人不僅研讀兵法,心懷偉略,更恐怖的是此人的實力啊!據說他有著比肩三大宗師之流的實力,像這等人物,在軍中完全是個恐怖的存在啊!倘若被他給盯上,就算身處萬軍之中的將領,他都能夠視如無物的將之斬殺。”王伯當心悸的說道。
“哼,完全是慌妙之言,倘若他真具此實力,早就來我瓦崗取我性命?這完全是被你們給夸大其詞罷了”李密滿是不屑說道。
眾人看到李密一副不信之色,都是暗自搖頭不已,既然密公不信,那還能如何?
“密公,朝廷的這支軍隊現且不談,就說這江淮軍,也不知這朝廷給他們許諾了什么好處,能夠調動的了他們?,還拼了命的來攻我瓦崗?”站在一旁的徐世績說道。
李密聽后,面色更是陰沉無比,恨聲說道:“杜伏威簡直就是個無腦之人,現在敢和朝廷一起出手對付我瓦崗,到了往后,定會輪到他自己也嘗嘗這個苦頭。”
“密公,那不知現在該如何是好?眼下杜伏威兵圍我瓦崗,而遠在洛口的大軍又被朝廷人馬給纏著,如今我等已到危機關頭,再不想出辦法,只怕……”王伯當實在是不敢在說下去了,生怕言中成為事實。到時候,所有人的命都逃不了。
“哼~區區一個杜伏威又能夠如何,他不在自己地盤待著,也敢跑的我這來逞威風?到時候定要讓他付出代價。”李密沉聲說道。
下方之人各個搖頭接耳,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心中都是暗嘆:若是軍師再此就好了,可惜竟被陳長歌此人給關押大牢了,真是可恨吶!
就在此時
李密雙目如同閃電,爆發出一絲精芒,站起身來,出口道:“只有向太原李淵求援了,不知此事可為?”
“李淵?密公,只怕此事李淵不會出兵!”王伯當聽后,面色一苦,搖頭出口道。
“這李閥如今已在準備兵攻長安了,是不可能分出兵馬來助我等人。”
眾人聽到這話,剛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間被澆滅個干凈,再次苦著一張臉,有些不知所措。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們告訴我,此事該當如何?”李密一臉憤怒的對著眾人說道。
……
“還能如何,繳械投降現在是你們唯一的出路。”一道虛無縹緲的聲音從虛空之中傳來,雖然顯的有些飄忽不定,但這聲音就如尖銳的銀針般扎入眾人的雙耳,聽的清清楚楚。
眾人心中都是一驚,一股恐懼瞬間彌漫心頭!都是暗道:難道是那位鎮國侯陳長歌到此?
“是何人敢在此大營,口出妄言!”徐世績反應過來,一副魄力十足的表情,大聲朝著殿外的空中喝道。
“李密,我讓你多活了些時日,但今日,也就到此為止了。”殿門外的上空,緩緩飄下來一位俊朗的男子,長袍隨風飛舞,吹的獵獵作響。全身上下盡數彌漫著深不可測的氣旋流動,散溢四方。
此人正是遠道而來的陳長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