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不見,我發現你越來越有男人味了,如今不舍得殺我,是不是真的愛上我了呢?”月蕊兒的一對玉臂環上天歌的脖子,紅唇湊到他的耳邊,聲音中帶著熱息和嬌嫩,讓人心中蠢蠢欲動。
天歌瞥了她一眼,對方毫不示弱,那散發著妖異的眸子中仿佛擁有魔力一般,讓周圍男性生靈大咽口水。
這是一個勾魂魔女,更是一個妖精,尤其是她現在衣衫襤褸,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晶瑩潔白的大長腿,水蛇一般的細腰,豐挺飽滿的胸脯,千嬌百媚的面孔,無一不證明著這個女人的驚人吸引力,一舉一動都讓人嘴唇干燥,渾身火熱。
“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子……這樣的嗎?”說著,月蕊兒神態一變,楚楚可憐,柔弱中帶著嬌羞,讓人忍不住想要摟在懷中憐憫。
天歌深吸了一口氣,聞到了一股女子的馨香,就當他準備做什么時,遠處天穹上突然傳來一道厲喝。
“放開她!”
那是一個面容英俊的男子,穿著一件金色的甲胄,渾身金光燦燦,手持一桿黑色的長矛,直指天歌。
巧的是,這人他認識,正是兩年前在羽方城中見過的羽天,月蕊兒的追求者,黑羽一族的天王,同時亦是該族年輕一代的領軍人。
不說月蕊兒的關系,單是因為天歌殺了對方的弟弟,他們之間的仇恨就已經無法化解。
“黑羽族的年輕王者!”有人驚訝。
“有好戲看了,聽說魔魂族的那個家伙曾曇花一現,擊敗了虛空王獸成就天王之位剛才又擊敗了月夜下的魔女,現在又被羽天盯上了。”
“青兄那位是你的族人嗎為何從未聽你提過?”
這是一道又一道魔神般的身影,人數不多只有十來道,他們有男有女種族不同形體亦不一,有俊俏的也有丑陋的。
但他們身上的氣勢格外可怕,額骨前有神光幾乎透體而出,都要直接顯現了那是神魂過強的結果
這些生靈矗立在悟道山的山頂,有的玩味,有的興奮,有的平淡,有的冷漠氣質完全不同。
但無一例外的是,他們只是靜靜的立在那里帶著懾人心魄的威壓,就念令遠方的一群人覺得壓抑。
“是我族之人外界的血脈,兩年前被帶回歸祖地被老祖留在了身邊親自調教。”被稱為魔魂青嘆道。
對于他而言見老祖都是一種榮耀更不用說被教導了,這是他渴望而不可及的機遇。
而此際,另一邊,天穹上,兩人遙遙相對,空氣中迸起無形的壓抑氣息,讓人即興奮,又有些迫不及待。
“魔魂天,放下蕊兒,我不想說第二遍!”銀色的長矛尖端鋒銳,吞吐著圣光,讓虛空都在扭曲,可以遇見,若是動起手來,那將是何等的可怕。
“他要我放了你,你說我該怎么辦?”天歌低頭,對上了那如水的眸子。
“你~舍得放嗎?”
“當然……舍不得!”
月蕊兒笑了,很明媚,也很燦爛,但下一刻,她驚了,那個男人就那么突然間從她身邊消失了,她原本還在環抱著的雙手抓了個空,整個人直接從空中向下自由墜落。
“蕊兒!”羽天飛了過去,想要伸手去接住墜落的月蕊兒,然而,他的手還尚未觸及,月蕊兒就已經穩穩的停在了空中。
此時,月蕊兒的臉色早已變冷,不似之前的蒼白,更沒有了那種嬌艷欲滴,反而無比冷艷,“你怎么能這么狠心呢!”
“女人只會影響我出戟的速度!”說罷,天歌取出五行戰戟,他的感知何奇強大,月蕊兒真的會任人采摘嗎?
那是不可能的,她之前因強行發動月夜降臨,月亮又被硬生生打爆,她受到了反噬,之所以很老實,只不過在偷偷恢復罷了。
“蕊兒,你沒事真是太好了,等我擊殺了他,然后去月魔族提親!”羽天安慰了一下月蕊兒,提著長矛大步而去。
月蕊兒:“???”
“呵!”天歌也動了,腳步一踏,自體沖出,與走來的羽天碰撞到了一起,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爆響。
他們都是天王,位列虛道層次,抬手間山河震蕩,萬物成灰,雙方的速度很快,難以看到身影,整個天宇上,只有兩道光團打的難分難解。
事實上,短短的片刻間,他們已力拼了數個來回,同時互相攻伐出十多個神通祖術,讓那里如火光炸開般,一片燦爛。
“轟!”
突然間,天穹上的戰況出現了變化,一個背生黑翼的男子被一腳踏飛,胸口凹陷,血液灑落,觸目驚心。
“羽天敗了?!”山頂上那些人心中一驚,這也太快了,他們都是王族傳人,實力無匹,但心知肚明,若是他們對上羽天,都不見得能將其擊敗。
“嗡!”
天空上一聲爆響,一個男子持著一桿五色大戟乘勝追擊,幾乎是瞬間出現在了墜落的羽天面前,對其腦袋一戟劈落。
羽天反應不慢,銀矛橫起,擋在身前,然而那股力道太大了,一戟出出云變,直接將他狠狠的砸到了大地上,撞出一個蛛網形大坑!
“魂矛!”
“嗖、嗖、嗖……”
一根根散發著黑霧的長矛如離弦之箭,帶著驚心動魄的力量,極速而下,將羽天徹底覆蓋,在那片區域發出了無比刺目的烏光,讓觀戰的生靈靈魂都在刺痛。
哪怕是月蕊兒都在心悸,之前就是這種祖術一舉將她凝聚出來的月亮給生生打爆了,讓她印象十分深刻。
“轟!”
突然間,大地上亮起一團璀璨得光束,將羽天包裹,從毀滅的氣息中沖出,那是一張一次性古符,成功保了他一命。
“十萬……劍羽!”
羽天冷著臉,擦掉嘴角他的血漬,背后雙翼迅速放大,而后直接震動,一根根以神力凝聚的羽毛脫落,化成最璀璨的劍羽,數量之多,不下十萬。
這很驚人,十萬劍羽一出,天地巨震,虛空崩塌,然而下一刻,所有人都呆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