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個熟。”
杉哥瞅見這些機器,就笑著拿出一百塊錢,去往旁邊的柜臺,換一盒子硬幣。
“你看他..”任老板望著快步走向老虎機的杉哥,是笑著打趣道:“每次一進這地方,都愛去比個大小。”
“杉子也不上癮。”李老板嗅著屋內的煙味,下意識摸出口袋內的香煙,給任老板讓了讓,
“原先我和杉子去洪市辦事的時候,和他去大場子里玩過一次。他每次比大小,猜水果,都是盒子里的一百塊錢玩完,人就站起來走了。”
“贏過沒?”張封望著前方玩的正起勁的杉哥,沒兩分鐘時間,就輸了五塊錢。
“最多一次贏了五百。”李象宏在一旁接話,“可是沒過半個小時,又全部玩進里面了。但杉子這人就是這樣,像我哥說的那樣,不管輸贏,今天在這個場子里都不再玩了。”
“杉子玩這個,像打游戲機一樣。”任老板叼著煙,望向了旁邊的搖骰子,“張老板試試?”
張封掃了一眼,又掂了掂手里的塑料袋,“李老板就給這一點零錢,可不能給李老板輸光了。”
“您這..”李象宏一點都不在乎,反而是一種再添五萬都沒事的樣子。
但事實上,這五萬已經讓他的資金鏈出現了短缺。
包括上次的送禮,他也是一直咬著牙的想和張封套近乎。
一切都為了讓張老板高興,為了讓這位高人高興,為了報恩,他覺得很值。
張封看到李象宏這般客氣樣子,倒是笑著點了點頭,又用靈識掃了一眼杉哥玩的機器。
本來,自己是想著這些機器應該是內部芯片調過幾率,這樣自己看也看不出來,可沒想到這些機器底部,都有一根電線連出來,順到旁邊的屋內。
這完全是‘手動’的。
張封見到這一情況,走到杉哥旁邊,瞧他十分十分的玩,倒是望向了旁邊的另一臺機器,又向著旁邊的工作人員道:“撥十萬分。”
“十萬?”工作人員一愣,是第一次聽到有人上來就要加一萬塊錢的分!
張封直接從塑料袋里拿出一摞百元鈔票,“點點,刷上。”
“好!”他不再遲疑,等點完以后,就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類似于小螺絲刀的工具,在旁邊的一個小孔處撥了幾下。
同樣,他們會站在這里把守,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刷分換錢。
若是發現了,刷分的人少不了被他們一頓胖揍。
所以他們說是工作,其實就是賭坊的看場打手。
“好了。”他搗鼓了沒幾秒鐘,分就加到十萬了。
“張老板..”杉哥也不玩他那十分了,而是把目光望了過來。
同時任老板等人也在旁邊看著,想看張高人是怎么賺錢的。
張封卻是學著杉哥,就玩比大小,一把十萬分全部壓上,大。
一拍,一萬塊錢沒了。
“再刷二十萬。”張封又拿出兩疊,遞給了旁邊的打手。
打手這次接過以后,卻偷偷向著對面的同伴輕揚一下下巴。
同伴見到,向著倉庫內的一間房子走。
打手瞧見以后,才幫張封加上,但這次他慢了一些。
可也隨著他慢了一會。
一位壯漢也在同伴的帶領下,從屋內走出,來到了機器附近,遙遙望著張封。
等看到張封陌生,分數又高,才向著屋里點了點頭。
張封看到分加好,又是等加滿二十萬分后,一把全壓大。
‘啪嗒’一按按鈕,又沒了。
李象宏瞧見,也沒說什么,可心里確實是肉疼的很,不知道張老板是在做什么。
旁邊的壯漢等人,心里也是好奇,想知道張封是來干什么的?
是真來玩的,還是來鬧事?
至于幾萬幾萬的玩,幾萬幾萬的輸,或者輸紅眼,壓房子,斷手指的事情,他們還真的常見。
對于張封這般一下幾萬的主,還是有點抗性。
可就是好奇。
好奇張封真要想玩大點的話,去旁邊玩搖骰子唄。
那里都是幾千幾千的和人玩,和人斗,不比機器有意思?
尤其張封這樣幾萬幾萬的壓,怎么讓張封贏?
贏了他們就肉疼了。
‘面生..’壯漢看了看張封等人,琢磨了一下,心里定了注意,接下來,張封要是還是幾萬的玩,等玩十萬,就請來屋里坐坐,問問。
而張封看到再次輸了以后,又見屋里的人來了,倒是手掌放在機器上,想要把機器挪開位置。
一時間壯漢見到張封想移機器,卻上前幾步攔著道:“哎哎,你干什么呢?”
“瞧瞧機器底下有什么寶貝。”張封望著壯漢,又掃了掃附近圍來的四名打手,“這樣吧,也不占你們便宜。”
張封說著,把黑袋子內剩余的兩萬遞給了壯漢,“要是這里頭有什么寶貝的話,今天見著有份,袋子里的錢歸你了。”
話落,張封接著要移機器。
“張老板..”任老板看到壯漢等人慢慢向著張封靠近時,也是上前了幾步攔著。
“對不住對不住!”壯漢見到張封還有幫手,又見附近的客人望來,一下子換個臉色,虛指著倉庫后的屋子道,
“幾位老板,咱們這里有監控,都在里面。您幾位要是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咱們可以進去看看。沒必要這樣吧?”
壯漢說的客客氣氣,一副可以隨時去屋里查看錄像,然后幫客人處理問題的樣子。
張封見了,又瞧了瞧這里人多,倒是也點頭道:“走。”
等來到屋內。
張封看到這地方四十來平方,屋內還有兩張桌子,其中一張放著一些監控屏幕,另一張放著一個打開的箱子,里面少說有十幾萬塊錢。
“沒必要砸兄弟的場子吧?”壯漢走進屋內,身后還帶著七名打手。
同時他也是把話說開,直言道:“我混的也不是一年兩年,能看出剛才玩錢的這位朋友是什么意思。
是發現了機器有問題,然后想訛我們,是吧?
看幾位面生,我就給你們提個醒。這個場子是湖揚鎮高哥開的!幾位是不是適可而止?”
壯漢說到這,把張封的五萬塊錢,全部放在了桌子錢箱里,“你們輸了,我知道你們心里有氣。但你們現在走,我可以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照你們這么說。”張封指了指屋外方向,“要是我看出來這機器有什么事了,是我有本事,可以走。
可要是看不出來了,就是我本事不夠,應該把這錢送給你們?”
張封說著,望向這些人,“我要是不走怎么樣?”
“不走?”壯漢笑了。
門口的人‘啪嗒’把門一關。
剩下的人合圍過來。
壯漢直接擼起了袖子,從桌子上抽出一把長刀,指著張封幾人道:“別說那么多廢話,我就問一句,你們他媽是不是來找事的?我告訴你!今天在高哥的地盤上,你們是龍得盤著,是虎也得給我窩著!”
他們手里有不少人命,追債殺人,什么事情都干過,還真不怕張封這樣硬氣的。
要是怕,他們也不會被高哥派來看場了。
特別是張封這樣硬氣的人,他們砍了不少了。
到最后,都是向他們求饒。
高哥認識上頭的人,更會把事情擺平,讓他們有恃無恐。
自然有信心放出這樣的話。
“你..”杉哥見到他們指著張老板,卻是怒火一下子涌上來,“你們出千還不讓說了?”
“杉哥不用和他們多說。”張封稍微一攔杉哥,望著氣勢洶洶的壯漢,“有句話,幾位是說對了。我還真就是專門來找你們的事。至于你說的高哥,我也記著他名字了。”
“你他媽..”壯漢見到張封還敢還嘴,頓時舉起長刀,就向著張封等人砍來。
旁邊的打手也是從沙發上拿起兵器,說砍就砍,沒一點怕的意思。
但隨著一道劍光在屋內閃過,短短剎那內,幾具身體分別躺在四周的地上,前方的桌子上。
剛才氣勢洶洶的八人,全部咽喉被割開,無一生還。
屋內一片安靜。
杉哥見到這一幕,是咽了一口吐沫。
任老板瞧見,什么都沒有說。
李象宏望著滿屋的尸體,卻是第一次見到張封殺人,不免有些呆愣道:“張老板..咱們不是來..來玩的嗎..這個..”
“就是來玩的。”
張封心神一動,錢箱子中飄出十萬塊錢,遞給有些呆愣的李象宏,“你看,今天咱們玩的不錯,手氣也不錯。李老板的零錢,經過賭場這一玩,這一變,都變成了整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