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劫獄..”附近的行人一時間恍然,知道張隊長為什么要當街殺死秦副總。
同時戰斗隊員也接連來至,把秦副總的尸體抬走,又拍照取證,打掃染血的街道,好似秦副總的劫獄之名就這樣落實了。
但在城主府后院的進化者地牢內。
在這里待了四天,臉色已經蒼白的鄭老板,當聽到他的堂弟今日好似過來,并且被張封殺死以后,卻是腦海轟然一蒙,心如刀割。
“為什么..”
他失聲一句,又忽然起身‘嘩啦’抓著了前方的監獄欄桿,望向地牢四周看守的守衛喊道:“我要見城主!我要見李長官!我堂弟絕對不會劫獄,他一定是過來為我申辯!”
四周守衛紋絲不動,依舊目視前方,權當沒有聽見鄭老板的嘶吼。
包括附近也沒有其余犯人回應他的喊聲。
因為這個僅有十五間牢房的地牢內,只有他們原哲公司一行人。
除外就是看守他們的巡查隊人員。
并且為了防止鄭老板等人串供的因素下,他們也被分別關在各個牢房內。
而鄭老板見到沒人理會自己,是有些踉蹌的后退幾步,靠在了墻邊,望向了前方的一間牢房。
在稍暗的白熾燈光芒下,前方的牢房內,正是之前十位進化者中的其中一人。
只是他的雙腿雙肩都被鋼針刺穿,又被一條鐵鏈穿連著,拴在了地上的一根鋼柱鎖環內。
如今他正虛弱的靠在墻壁上,是失血過多與筋骨被廢的昏迷狀態。
“是我害了你們..”鄭老板長嘆一句,又有些恍然如夢。
畢竟在幾天前的時候,他還坐在繁華的淇城市中心大樓,觀望著平民的奮斗。
可是一轉眼的時間,誰能想到自己就淪為了階下囚。
但也是他的名人身份在這里,以及實力不高,只有一級,倒是沒有受到高級進化者的穿刺待遇。
他現在也只能慶幸自己是后天進化者,再加上資質上限太低,吸收再多的水晶,也難突破二級。
不然也要經受這種非人的刺穿待遇。
“老板..”前方的牢房內,進化者迷迷糊糊間好似聽到了老板的喊聲,不由在這時艱難疲憊的睜開了雙眼。
只是他看到老板有些失落的樣子時,卻是無能無力,只剩虛弱的呢喃道:“我們不該來這里..”
進化者說著,又有些痛恨與憎惡道:“故哥他們都被這些人殺了..自從昨天被帶去審問..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唉..”鄭老板長嘆一聲,頭靠在了墻壁上,不再言語。
而進化者所說的故哥,也是他們十人中的一員,原哲公司的一員。
既然是犯罪同伙的一員,當然會被戰斗人員帶出去接連詢問。
這對于進化者的審問,自然也沒有輕重一說。
況且審問他們的人,還是當日的作戰隊員,這個下手審問的方法,肯定不免有點偏激。
四天下來,已經拖出去了三人。
審死了三人。
張封得知這個事情以后,也只是說了一句,‘接著審’。
因為對于這些人來說,他們不把自己等人的性命當回事,說派活尸就派活尸。
那自己何必把他們當人。
自己手下想出氣,那就好好出氣。
出了事,把原哲公司的人埋了就行了。
不就是死了三人。
到時候往上頭匯報,就說抓了八人。
要是審死了十人,就說單單抓了鄭老板一人。
張封一直都抱著這樣的想法,也是這樣在做。
包括秦副總這事,也是能殺則殺,就是要把原哲公司的上層清理干凈。
誰罩他們,就說誰的事。
但也在張封慢慢修理原哲公司等人的時候。
在另一邊。
攏城商會的十層大樓內。
這里有電梯,有用餐飯堂,還有來往身穿西裝的精英人士,和前世鬧市街道上的寫字樓沒什么兩樣。
可在頂層的一間寬闊辦公室中。
墻壁四周擺放的不是各種名貴書畫,而是十幾顆三級水晶,被分別用相框裝起,做起類似于標本的收藏品,掛在墻壁兩側。
又在辦公桌的位置。
一位中年品著一杯稀有的紅酒,身上穿著一種類似于進化獸的皮襖,盡顯奢華名貴。
他正是南域會長,也是一名后天的四級進化者。
“會長..”
又在會長前方。
昨天和秦副總交談的那名公司主管,正托著一個平板電腦,向著會長展示著什么。
但本來他昨日就想告訴會長。
可是會長今天早上才回到攏城,來到公司。
“昨天秦副總接過一個書信后,就匆匆離開了..”
主管回憶著昨天的事情,訴說著經過,“我見到以后,就去往了監控室,翻到了當時的影像..”
他說著,又點開電腦內的一個監控文件,“角落內有我們的隱秘監控,捕捉到了他信件上的字跡。”
“為了公司安全。”會長沒看電腦,而是吩咐般的言道:“防御措施必須要這樣完善。最好再把監控布置到每個死角,并且用水晶薄膜隔離一些精神系能力者的探查。
因為在一個星期前,北域的商會內,就出現過能力者偷偷潛入他們公會的檔案室,竊取檔案的事情發生。
這些竊取的人,當時是避開了所有的明處攝像頭。
所以我提倡攝像頭全部藏在暗處,再以水晶薄膜遮掩。”
“是!”主管應聲,又再次指向了電腦,“原哲公司的老板,好像被泹城的人抓了..應該是觸犯了某些條例..將要被執行死刑..”
“嗯,很正常。”會長還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畢竟原哲公司能在四年內發家,說他們沒有見不得光的手段,你相信嗎?要知道,他們在災難前,可是沒有一丁點的底子。”
“這..”主管聽到會長左右而言其它,倒是捉摸不定道:“會長的意思是不管他們?”
“管是肯定要管。”會長的話語不容反駁,“哪怕我們只是代表南域商會,向著泹城那里的人問一問,不做其余的事情,這也是一種管,也是一種關心。這樣的關心會讓整個南域的大商們,都知道我作為他們會長,不會不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