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他們便齊刷刷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跑到了林偉業面前,“警察同志,我們自首,我們擾亂社會秩序,你拘留我們吧!”
看到這幾人的樣子。
林偉業頓時就詫異的看了一眼雙手插兜,靠墻站著的陳默。
而后,他又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旁邊的女兒。
這就是你說的六七個人流氓想要欺負她,陳默替她攔住了這些人?
看看這幾個家伙的樣子。
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走路都是一瘸一瘸的,這也太可憐了吧。
確實不是陳默欺負他們?
這時,站在林偉業身后的一個警察湊到了林偉業耳邊,低聲道:“林局,這幾個人我認識,是我們局子里面的老人了,隔三差五就要進去待幾天。”
聽到這話。
林偉業神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那應該是沒錯了。
幾個街邊的小混混,居然還敢欺負她林某人的女兒,活得不耐煩了嗎?
隨后,他便開口道:“把這幾個人給我帶回局子里面去!”
林偉業身后頓時就走出幾個警察,將這幾個小混混抓到了警車上。
陳默這時也慢悠悠的走到了林偉業面前,恭敬道:“林叔,你來了。”
“臭小子,身手不錯啊。”
林偉業笑著看了陳默一樣。
不過下一刻,他的面色就僵硬起來。
林曦一個箭步,直接沖到了陳默邊上,抓住了他的手臂,關切道:“陳默,你怎么樣,沒事吧。”
“這混蛋小子能有什么事情?”
林偉業有些難受。
沒看到陳默一個人把這幾個人收服得服服帖帖的?
六七個大男人。
居然還打不過一個高中生。
真丟臉!
“沒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陳默連忙笑了起來,然后習慣性的揉了揉林曦的頭發。
林曦微微噘嘴。
下一刻,陳默就感覺后背一涼。
緊接著,在兩人耳邊就出現了一道幽怨的聲音:
“好了,你們兩個也先跟我回警察局,做個筆錄,陳默,要我把你爸叫過來嗎?”
“林叔,用不著吧。”
陳默開口道,“您不是經常說都是自家人嗎,有您在就行,不用麻煩我爸他老人家了。”
林偉業:“......”
誰跟你這混蛋小子是一家人了?
.......
上車后。
陳默和林曦坐在警車后排。
聽著陳默的講述后,林曦頓時就瞪大了雙眼,看著陳默道:“你是說,這些人都是張銘找過來的,還說想要演英雄救美?”
“如果那幾個家伙沒撒謊的話,應該就是這樣。”
陳默點頭。
拋去其他因素不講,張銘這家伙也算是二的可愛。
都什么年代了。
還找人假裝英雄救美?
傻不傻?
“小曦,那家伙在學校里面騷擾你嗎?”
聽著兩個人聊天,坐在副駕駛的林偉業神色一凝,快速回頭看著林曦道。
“也還好啦,我都不帶搭理他的!”
林曦有些害羞的張了張嘴。
這種事情,她本來可不想和林偉業他們說的。
“不行,不能就這么算了,我倒要看看那小子多大的膽子,居然敢打我女兒的主意。”
林偉業咬了咬牙,故意看了陳默一眼后,看著旁邊開車的警察道:“小李,待會到警察局,去查一下這個張銘,然后帶到警察局來協助調查,這件事情,我親自審問!”
陳默:“.......”
你親自審問就親自審問,看我干嗎?
我又不打你女兒主意。
我只是單純的想泡她!
......
回到警察局之后。
那幾個混混就被帶去審問了。
林偉業坐在辦公室陪著林曦。
陳默坐在另外一邊的沙發上,看著林偉業道:“林叔,我記得刑法里面應該有一條故意傷害罪的判定是,導致被害人受到輕傷及其以上的傷害的時候,兇手要負刑事責任的吧。”
“如果是唆使他人犯罪,犯唆使罪,也是要判刑的吧。”
林偉業詫異的看了陳默一眼,“你這小家伙,懂的挺多的啊。”
“刑法里面確實有關于故意傷人,以及唆使他人犯罪的判刑調理,如果情節不算太嚴重,應該是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你想做什么?”
“雖然那幾個家伙確實是故意傷人,不過現在應該算是犯罪未遂,懲罰應該不大,你問這個干什么?”
“嗐,沒什么。”
陳默撇了撇嘴,開口道:“林叔,我突然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頭暈腦脹,可能需要看一下心理醫生,做個心理治療啥的,”
“陳默,沒事吧?”
林曦頓時緊張的看了陳默一眼。
“別理他,這小子啊,一肚子壞水。”
林偉業連忙看了林曦一眼,也沒有和她解釋太多。
自己女兒,還是太單純了。
這要是總跟著這臭小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要被帶壞了。
老陳家,沒一個好人!
......
陳默也沒有多說。
這個世界的法律,和地球應該差不太多。
前世醫鬧太多,為了合理保護自己的權益以及人身安全,他可是好好了解過國內和國外法律的。
手段嘛,誰都會用。
和自己搞小動作。
只要自己占著理,玩不死他!
精神損失費,醫藥費,營養費……
這么一套下來,就夠張銘喝一壺的了。
而且,群毆事件,社會影響極其惡劣。
估計,雖說判不了多久。
關幾個月進行思想教育還是可以的。
既然違法了。
那就得為自己做出的事情負責!
……
警察局的辦事效率也很快。
再加上可能是太怕陳默了。
他們一進到審訊室,就把張銘唆使他們的事情,倒豆子一樣的倒了出來。
等到張銘跟著他父親過來的時候,口供就已經出來了。
全部承認受張銘唆使,傷害陳默的事實。
雖然,傷害未遂。
不過,也夠量刑了。
“林局,我是張遠,是張銘的父親,不知道張銘犯什么事情了,您要找人帶他到警局來?”
張銘的父親站在林偉明的辦公桌面前,有些緊張道。
雖然他在青山市有個不小的產業。
不過,商不與官斗。
他安分守己了這么多年,可從來不敢做什么違法的事情。
結果,剛剛警察就上門直接把他兒子拷走了。
“沒多大事。”
林偉業笑了笑,道:“你兒子,花錢唆使他人在社會上尋釁滋事,雖然性質較為惡劣,不過情節較輕,所以也就判幾個月到一年的樣子。”